吳桂紅 馬靈亞 何紅娟 趙建利
[摘要] 目的 調查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情況,并分析其影響因素。 方法 選取2016年9月至2018年9月我院心身障礙科186例抑郁癥患者,按照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問卷(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PSQI),將總分≥8分的患者歸入睡眠障礙組(105例),總分<8分的患者歸入非睡眠障礙組(81例)。采用問卷調查方式,給患者發(fā)放一般情況調查表、漢密爾頓抑郁量表(Hamilton depression scale,HAMD)、漢密爾頓焦慮量表(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社會支持評定量表(Social support rate scale,SSRS)、特質應對方式問卷(Trait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TCSQ)、生活事件量表(Life event scale,LES),比較睡眠障礙組與非睡眠障礙組的一般情況和各項問卷結果,將其中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的變量代入Logistic回歸分析,找出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的獨立影響因素。 結果 (1)PSQI問卷結果顯示,總分≥8分的患者有105例,占比56.45%;(2)睡眠障礙組患者的平均年齡較非睡眠障礙組大,HAMD評分、HAMA評分均較非睡眠障礙組高,主觀社會支持評分較非睡眠障礙組低,負性事件刺激量大于非睡眠障礙組,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3)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年齡、不良情緒、主觀社會支持、負性生活事件均為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的獨立影響因素(P<0.05)。 結論 睡眠障礙在抑郁癥患者中較為常見,年齡、不良情緒、主觀社會支持和負性生活事件是影響其睡眠質量的獨立因素。
[關鍵詞] 抑郁癥;睡眠障礙;影響因素; HAMD評分
[中圖分類號] R749.4 ? ? ? ? ?[文獻標識碼] B ? ? ? ? ?[文章編號] 1673-9701(2021)04-0138-04
Investigation of sleep disorders in the patients with depression and analysis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WU Guihong ? MA Lingya ? HE Hongjuan ? ZHAO Jianli
Department of Psychosomatic Disorder, Shaoxing 7th People′s Hospital in Zhejiang Province, Shaoxing ? 312000,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situation of sleep disorders in patients with depression and analyze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Methods From September 2016 to September 2018, A total of 186 patients with depression in our department of psychosomatic disorders were selected. According to the Pittsburgh sleep quality index questionnaire(PSQI), patients with a total score of ≥8 were classified into the sleep disorder group(105 cases), and patients with a total score of <8 were classified into the non-sleep disorder group(81 cases). A questionnaire survey was used, and the patients were given general questionnaires, Hamilton depression scale(HAMD), Hamilton anxiety scale(HAMA), social support rate scale(SSRS), trait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TCSQ), and life event scale(LES). The general situation and the results of various questionnaires were compared between the sleep disorder group and the non-sleep disorder group. Th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variables were substituted into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and the independent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leep disorders in the patients with depression were identified. Results (1)PSQI questionnair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re were 105 patients with a total score ≥8, accounting for 56.45%; (2)The average age of patients in the sleep disorder group was older than that in the non-sleep disorder group. HAMD score and HAMA score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the non-sleep disorder group, the subjective social support score was lower than that in the non-sleep disorder group, and the amount of negative event stimulation was greater than that in the non-sleep disorder group. 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 (3)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age, unhealthy emotions, subjective social support, and negative life events were all independent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leep disorders in the patients with depression(P<0.05). Conclusion Sleep disorders are relatively common among patients with depression. Age, negative mood, subjective social support, and negative life events are independent factors that affect their sleep quality.
[Key words] Depression; Sleep disorders; Influencing factors; HAMD scores
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人們的生活節(jié)奏越來越快,生活壓力越來越大,抑郁癥患者逐年增多。臨床上,大多數抑郁癥患者以情緒低落、興趣下降、思維遲緩為主要癥狀[1],但也有60%~70%的患者在就診時主訴軀體不適,其中睡眠障礙就是典型的軀體不適之一[2]。常見的睡眠障礙有入睡困難、覺醒頻繁、早醒等,這些都嚴重影響患者的生活質量,加重患者不良情緒,甚至會增加患者自殺的風險[3]。有學者發(fā)現(xiàn),睡眠持續(xù)時間縮短往往是抑郁癥患者的重要前驅癥狀,并且60%左右抑郁癥患者的首發(fā)癥狀即為失眠,因此認為睡眠障礙也是抑郁癥的特征之一[4]。還有研究顯示,睡眠障礙的程度對抑郁癥預后具有一定的預測價值,睡眠越差,不良情緒越嚴重[5]。目前,有關抑郁癥睡眠障礙的發(fā)病機制并不清楚,研究其影響因素有助于臨床及時預防和干預,減少不良事件的發(fā)生。本文以我院心身障礙科收治抑郁癥患者為研究對象,通過發(fā)放問卷和量表的方式進行調查。現(xiàn)報道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 一般資料
選取2016年9月至2018年9月我院心身障礙科接受住院治療的186例抑郁癥患者作為研究對象。納入標準:(1)年齡18~65歲;(2)符合美國精神障礙診斷與統(tǒng)計手冊(第4版)中有關抑郁癥的診斷標準[6];(3)漢密爾頓抑郁量表(HAMD)評分>7分;(4)入院前未服用鎮(zhèn)靜催眠類以及抗抑郁類藥物。排除標準:(1)合并其他精神類疾病;(2)軀體疾病繼發(fā)性精神抑郁,或伴有睡眠障礙;(3)顱腦外傷后出現(xiàn)睡眠障礙;(4)酗酒或嗜藥導致的精神障礙。
1.2 調查工具
1.2.1 一般情況調查表 ?該調查表由研究者自行設計,主要包括姓名、性別、年齡、教育情況、婚姻狀況、病程等。
1.2.2 匹茲堡睡眠質量指數調查問卷(PSQI) ?該問卷由美國學者Buysse博士等編制,用于評估患者近1個月以來的睡眠狀況,此問卷包含19個自評條目和5個他評條目,在評估過程中第19個自評條目和5個他評條目不參與計分,第1~18個條目構成7組評分成份,分別是睡眠質量、入睡時間、睡眠時間、睡眠效率、睡眠障礙、日間功能障礙、催眠藥物,每項均按0~3等級計分,累積各成份得分為PSQI總分,總分范圍為0~21分,≥8分即為睡眠紊亂,分值越高,表示睡眠質量越差[7]。參照PSQI問卷,本研究將評分<8分的患者歸入非睡眠障礙組,將評分≥8分的患者歸入睡眠障礙組。
1.2.3 HAMD ?本研究采用HAMD-17量表。該量表總共包含17個條目,其中7個條目按0~2等級計分,10個條目按0~4分的5級評分法,將其所有項目得分累加即為HAMD-17量表的總分,總分≤7分為正常,總分8~17分為輕度抑郁,總分18~24分為中度抑郁,總分>24分為重度抑郁[8]。
1.2.4 漢密爾頓焦慮量表(HAMA) ?該量表主要用于焦慮程度的評估,共涉及14個條目,每個條目均采用0~4分的5級評分法,將其所有項目得分累加即為HAMA量表的總分,總分<7分為正常,總分7~13分為輕度焦慮,總分14~20分為中度焦慮,總分≥21分為重度焦慮[9]。
1.2.5 社會支持評定量表(SSRS) ?該量表由國內學者肖水源編制,共10個條目,總分即十個條目計分之和。包括客觀支持(第2、6、7條)、主觀支持(第1、3、4、5條)和對社會支持的利用度(第8、9、10條)三個維度。其中第1~4、8~10條,選擇1、2、3、4項分別計1、2、3、4分,第5條分A、B、C、D四項計總分,每項從無到全力支持分別計1~4分,第6、7條分別如回答“無任何來源”則計0分,回答“下列來源”者,有幾個來源就計幾分。客觀支持分值范圍為1~不確定,主觀支持分值范圍為8~32分,對社會支持利用度的分值范圍為3~12分,分值越高,社會支持狀況越好[10]。
1.2.6 特質應對方式問卷(TCSQ) ?該問卷是一種自評量表,由20條反映應對特點的項目組成,包括2個方面:積極應對(10個條目)與消極應對(10個條目),用于反映被試者面對困難挫折的積極與消極態(tài)度和行為特征。每個條目均采用從“肯定是”到“肯定不是”分別按5、4、3、2、1等級計分,積極應對分值范圍為5~50分,分數越高,反映積極應對特征越明顯,消極應對分值范圍為5~50分,分數越高,反映消極應對特征越明顯[11]。
1.2.7 生活事件量表(LES) ?該量表為自評量表,用于對生活、工作、社交等進行定性和定量分析,共包含48個條目。一過性的事件記錄發(fā)生次數,長期性事件不到半年計為1次,超過半年計為2次;影響程度分為5級,從毫無影響到影響極重分別計0、1、2、3、4分,影響持續(xù)時間分3個月內、6個月內、1年內、1年以上共4個等級,分別計1、2、3、4分。某事件刺激量=該事件影響程度分×該事件持續(xù)時間分×該事件發(fā)生次數。該量表將生活事件分為正性事件和負性事件,正性事件刺激量=全部好事刺激量之和,正性生活事件刺激量的意義有待研究;負性事件刺激量=全部壞事刺激量之和,刺激量越大,越不利于身心健康[12]。
1.3調查方法
首先對醫(yī)護人員進行培訓,深入理解本次研究的內容和目的?;颊呷朐汉?,向患者交代研究意義與流程,并承諾其保密性。填寫前均統(tǒng)一指導語,患者在醫(yī)護人員的指導下完成一般情況調查表和各項問卷、量表的填寫。本研究中,一般情況調查表和各項問卷、量表的發(fā)放186份,回收186份,回收率為100%。
1.4統(tǒng)計學分析
采用SPSS19.0統(tǒng)計學軟件處理數據。計數資料用率表示,組間比較用χ2檢驗,符合正態(tài)分布的數據采用(x±s)表示,兩組間比較用t檢驗,不符合正態(tài)分布的數據采用[M(QL,QU)]表示,兩組間比較用Mann-Whitney U檢驗,將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的變量代入Logistic回歸分析,找出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的獨立影響因素,P<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睡眠障礙組與非睡眠障礙組一般情況比較
將PSQI問卷結果進行統(tǒng)計后發(fā)現(xiàn),總分≥8分的患者有105例(56.45%),被歸入睡眠障礙組,總分<8分的患者有81例(43.55%),被歸入非睡眠障礙組。睡眠障礙組中,男61例,女44例,年齡24~65歲,平均(44.85±5.63)歲,受教育水平:初中或初中以下者51例,高中或高中以上者54例,婚姻狀態(tài):未婚17例,已婚76例,離異9例,喪偶3例,病程3~10年,平均(5.17±0.65)年。非睡眠障礙組中,男46例,女35例,年齡18~57歲,平均(38.27±4.71)歲,受教育水平:初中或初中以下者37例,高中或高中以上者44例,婚姻狀態(tài):未婚14例,已婚58例,離異7例,喪偶2例,病程3~9年,平均(5.12±0.59)年。見表1。
2.2 睡眠障礙組與非睡眠障礙組各項問卷結果比較
結果顯示,睡眠障礙組患者的平均年齡較非睡眠障礙組大,HAMD評分、HAMA評分均較非睡眠障礙組高,主觀社會支持評分較非睡眠障礙組低,負性事件刺激量大于非睡眠障礙組,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1。
2.3 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獨立影響因素的Logistic回歸分析
將以上分析中差異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的變量(年齡、HAMD評分、HAMA評分、主觀社會支持評分、負性事件刺激量)代入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以睡眠障礙為因變量,結果顯示,年齡、不良情緒、主觀社會支持、負性生活事件均為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的獨立影響因素(P<0.05)。見表2。
3討論
研究表明,抑郁與睡眠障礙之間具有復雜的雙向關系[13],究竟孰因孰果關系,以及抑郁癥的睡眠障礙病理機制尚不明確。睡眠障礙在影響抑郁的同時多半也被抑郁影響著,二者相輔相成、如影隨形。國內學者對抑郁癥患者入院2周內的睡眠情況進行調查后發(fā)現(xiàn),睡眠障礙的發(fā)生率為62%,說明其是抑郁癥患者就診早期的普遍癥狀[14]。本研究采用PSQI問卷對186例抑郁癥患者進行評估后,將105例總分≥8分的患者歸入睡眠障礙組,占比為56.45%,與文獻接近。
流行病學研究發(fā)現(xiàn),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的程度與年齡具有高度相關性,20歲以下的患者少有睡眠障礙,20歲以后,隨著年齡的增長,睡眠障礙逐步增多,顯然中老年抑郁癥患者較青年患者更易伴有睡眠障礙[15]。研究認為,老年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與其獨特的發(fā)病機制有關,老年抑郁癥多與血管損害性疾?。X卒中、高血壓、糖尿病等)有關,腦血管中的前額葉-紋狀環(huán)路受損后易引發(fā)老年抑郁癥,腦干上行通路的單胺能纖維受損、5-HT和NA水平下降,擾亂神經遞質對睡眠的調節(jié)作用,抑制REM睡眠,因此患者夜間覺醒增多、睡眠時間縮短[16]。本研究中,睡眠障礙組的年齡較非睡眠障礙組大(P<0.05),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年齡是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的獨立影響因素,符合上述論斷。
心理因素是抑郁癥患者睡眠障礙不可忽視的重要方面。研究發(fā)現(xiàn),情緒因素能明顯影響睡眠質量,邊緣人格障礙型抑郁癥患者睡眠潛伏期明顯延長、覺醒次數增多[17]。正如上述所說,抑郁焦慮與睡眠障礙之間是雙向關系,不良的心理狀態(tài)影響著睡眠。睡眠障礙與應對方式也密切相關,采取消極應對者,睡眠障礙更為嚴重,積極治療睡眠障礙可以改善抑郁,伴隨著不良心理癥狀的減輕,睡眠障礙會逐步好轉。因此,二者互為影響因素。本研究中,睡眠障礙組患者的HAMD評分、HAMA評分均較非睡眠障礙組高(P<0.05),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不良情緒因素是睡眠障礙的獨立影響因素,與之吻合。
還有研究表明,社會因素對睡眠質量的影響不容小視,對抑郁癥患者更是如此[18]。社會支持是指來自于他人或團體的支持,主觀社會支持特指來自并體驗到他人對自己情感上的支持,特別強調的是被尊重、被理解的情感體驗。研究發(fā)現(xiàn),當缺乏主觀社會支持的時候,個體的應對能力、心理應激承受能力都會下降,增加焦慮情緒,影響睡眠質量[19]。負性生活事件是指生活中自身感受到不良情緒的事件,通過對生活質量與失眠關系的研究發(fā)現(xiàn),失眠往往與應激事件的覺察相關。常見的負性生活事件有重病傷殘、喪偶離婚、夫妻感情不合、家庭經濟困難等。研究表明,這些能夠明顯帶來不良情緒的事件會影響抑郁癥患者的睡眠行為和白日功能,由于抑郁癥患者的情感多被壓抑,缺乏排解憤怒的渠道,只是進行簡單的情緒化處理,抑郁焦慮感會進一步增加,因此會加重睡眠障礙[20]。本研究中,睡眠障礙組患者主觀社會支持評分較非睡眠障礙組低,負性事件刺激量大于非睡眠障礙組(P<0.05),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主觀社會支持和負性事件刺激是睡眠障礙的獨立影響因素,說明對能夠引起不良情緒的社會因素應予以足夠重視。
綜上所述,通過問卷調查,本研究認為睡眠障礙在抑郁癥患者中較為常見,年齡、不良情緒、主觀社會支持和負性生活事件是影響其睡眠質量的獨立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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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0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