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鴻

(浙江財經大學，浙江杭州 310018)

哈薩克斯坦是“一帶一路”倡議的首倡之地。作為中亞地區(qū)的主要國家，哈薩克斯坦是貫通亞歐大陸的交通樞紐，歷來是東進西出和南下北上的必經之地，是中國“一帶一路”建設的重要橋頭堡。中哈兩國在人文交流上具有悠久的歷史傳統(tǒng)，在政治地緣關系上有著廣泛的合作優(yōu)勢，在經濟上有著很強的互補性和戰(zhàn)略契合性。2022年，適逢中哈建交30周年，兩國之間的交流合作也邁向了新的征程。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方愿同包括哈薩克斯坦在內的世界各國一道，加強國際抗疫合作，共同維護全球公共衛(wèi)生安全。疫情給中哈合作帶來挑戰(zhàn)，同樣也孕育著新的機遇。中哈應該擴大數字經濟、醫(yī)療衛(wèi)生等領域合作，打造中哈關系新的合作增長點，中哈共建“一帶一路”必將取得更多成果。

對哈薩克斯坦而言，中國是其最大的經貿伙伴之一。近年來，雙邊貿易額保持著兩位數的增長。據中國海關統(tǒng)計，2021年，中國與哈薩克斯坦雙邊貿易額為252.5億美元，同比增長17.6%。其中，中國對哈出口139.8億美元，同比增長19.5%；自哈進口112.7億美元，同比增長15.3%。雙邊貿易中方順差為27.1億美元，同比增長36.2%。哈薩克斯坦國家經濟部數據顯示，2022年1—6月，哈中貿易總額達112.6億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長36.2%，是2016年上半年貿易總額的3倍多，創(chuàng)下了新紀錄，是歷史以來的最高水平。

浙江省與哈薩克斯坦的合作由來已久，雙方的經貿合作高度互補，中國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后，哈薩克斯坦和浙江的經貿合作越來越密切，并且具有高度民間化的特征，展現了極大的發(fā)展?jié)摿?。浙江發(fā)達的物流為雙方開展全面深入合作提供了保障，尤其是從義烏出發(fā)的中歐班列途徑哈薩克斯坦，為進一步加強浙江與哈薩克斯坦的全方位、多領域合作提供了機遇。而浙江在數字經濟方面的優(yōu)勢，也為雙方在數字經濟領域的合作打下了基礎。

一、中哈兩國在發(fā)展數字經濟上已具備良好合作基礎

數字經濟是指以數據資源為重要生產要素，以現代信息網絡為主要載體，以信息通信技術融合應用、全要素數字化轉型為重要推動力，促進效率提升和經濟結構優(yōu)化的新經濟形態(tài),并遵循優(yōu)先發(fā)展、數據驅動、融合創(chuàng)新、普惠共享、包容審慎、多元共治、保障安全的原則。[1]數字經濟已經成為中國經濟提質增效、實現高質量發(fā)展的新動能。2017年3月，中國將數字經濟首次寫進政府工作報告中；2017年10月，十九大報告中強調推動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和實體經濟深度融合，建設網絡強國、數字中國、智慧社會。

哈薩克斯坦同樣重視數字經濟的發(fā)展，致力于數字化轉型。2017年，哈國政府通過了“數字哈薩克斯坦”國家方案。該方案于2018—2022年實施，旨在鼓勵國家經濟技術現代化并為提高勞動生產率創(chuàng)造條件，目標是令哈薩克斯坦2025年前進入數字競爭力國家排名前30，強調經濟領域數字化、向數字化國家轉型、建設數字化絲綢之路，通過在商業(yè)、學術領域和國家之間建立穩(wěn)定的橫向聯系，為發(fā)展技術型企業(yè)和創(chuàng)新創(chuàng)造條件。

從中哈兩國對于數字經濟的重視以及深耕于數字經濟發(fā)展的現實成效可見，數字經濟已成為兩國重要合作契機和合作領域，并具有廣泛、深入合作的良好基礎，兩國共同發(fā)展數字經濟對“一帶一路”倡議的推進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在2017年阿斯塔納專項世博會期間，中哈雙方重點布置了四個方面對接，其中就包括推進“數字絲綢之路”倡議同哈方的“數字哈薩克斯坦”戰(zhàn)略對接。

2018年11月22日，中國與哈薩克斯坦簽署《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發(fā)展和改革委員會與哈薩克斯坦信息和通信部關于加強數字經濟合作的諒解備忘錄》，雙方將加強在智慧城市、電子政務、大數據等領域的合作，共同推動中哈“數字絲綢之路”建設。哈薩克斯坦計劃投入1690億堅戈資金(約合5.1億美元)實施“數字哈薩克斯坦”計劃，預計為哈經濟帶來30%的增長，超過2萬億堅戈(約合60億美元)。[2]

2019年6月4日，作為“一帶一路”建設首個實體項目，中哈物流基地攜手哈薩克斯坦無水港，共建“數字絲綢之路”，引領打造“一帶一路”升級版。中國連云港班列逐步實現與哈國國鐵信息共享，提高了作業(yè)效率、班列運輸的安全性及全程的可追蹤性，實現了4600公里外的哈薩克斯坦境內的無水港也能同步接收到列車動態(tài)、集裝箱數量、貨物種類等所有實時信息。中歐班列的運行時間節(jié)省了10%至15%，效率大大提高。在中哈物流基地，已經完全實現了“五通”。從基地發(fā)出的跨境班列已經覆蓋中亞五國的200多個站點，并延伸到中東和歐洲國家，連云港港也已經與160多個國家的港口建立聯系，開創(chuàng)歐亞大陸海陸聯運的合作新模式，成為中哈兩國政策溝通、謀求發(fā)展最大公約數的載體。[3]

2020年7月16日，國務委員兼外交部部長王毅同哈薩克斯坦共和國外交部部長特列烏別爾季等中亞五國外長舉行首次“中國+中亞五國”外長視頻會議。圍繞加強抗疫合作、推動經濟復蘇和密切國際協作等四大議題深入交換意見，并發(fā)表聲明，明確表示：將積極拓展電子商務、智慧城市、人工智能和大數據技術應用等高新技術領域合作，共同打造數字伙伴關系。2021年5月12日，“中國+中亞五國”外長第二次會晤在西安舉行。王毅會后同中亞五國外長共同會見記者，此次會晤成果豐碩，達成了八點共識和十項成果，出爐了四份重要文件，舉行了五場雙邊會晤，對中國和中亞五國共建命運共同體具有劃時代的重大意義?！爸袊?中亞五國”模式啟動，中國在中亞合作空間更加廣闊。

哈國著名學者安東·布加恩科在Ekonomist.kz平臺上強調，中國數字經濟的發(fā)展尤其是中國在數字現代化、構建數字系統(tǒng)、人工智能和大數據方面的世界領先地位，對哈薩克斯坦有著直接影響。中國在眾多數字行業(yè)都已成為先驅，成為包括哈薩克斯坦在內的其他國家發(fā)展數字經濟的典范。與中國不同的是，哈薩克斯坦國企和私企(大中小型企業(yè))的數字化實施速度不同，IT技術在各個經濟部門的覆蓋率不一致，存在未來會出現數字化不平等的隱患。新冠肺炎疫情危機也暴露出哈薩克斯坦數字化領域的弱點：哈薩克斯坦的政府服務能力能夠滿足電子數字簽名的在線登記和社會福利的發(fā)放，但在利用“大數據”制定防疫措施和掌握市民交通出行動態(tài)方面能力不足，在嘗試提供在線教育和其他社會服務時發(fā)現了許多缺陷。哈國教育部認為，這主要是由于電信基礎設施難以支撐超過250萬用戶進行融媒體播放。同時，中國的經驗表明，利用數字技術進行深入分析，可以更快、更有效地抗擊疫情，同時可以節(jié)省國家資源，并有選擇性地加以利用。

與此同時，中哈兩國在教育、旅游、文化等領域交流合作蓬勃開展，哈國民眾自發(fā)學習漢語的熱情也日益高漲，樂意搭建語言這座溝通心靈的橋梁，拉近兩國人民之間的距離。目前在華哈籍留學生已達1.4萬人，其中不少學生選學了人工智能、數據科學與大數據技術等與數字經濟發(fā)展相關的專業(yè)。以人工智能專業(yè)為例，繼2019年中國教育部首次批準35所高校招生人工智能專業(yè)以來，今年，全國又有180所高校獲準新增人工智能專業(yè)。這些將要畢業(yè)的學子是中哈數字經濟合作發(fā)展的未來。

2022年5月6日，哈薩克斯坦駐華使館代表哈國政府，致函世界數字經濟論壇秘書處，愿通過世界數字經濟論壇對接中國科技企業(yè)，共同推動哈薩克斯坦數字經濟發(fā)展。哈方特別需要和歡迎中國科技企業(yè)在航天、大數據中心、5G和6G研究、數字市場、通訊、3C、固體廢物管理、電池、醫(yī)療和排水等領域開展投資合作。該致函指出，阿拉木圖吸引投資者和改善投資環(huán)境委員會由外國協會、商會和金融組織代表組成，為改善投資環(huán)境和投資戰(zhàn)略、解決外國投資者的問題提出建議。

2022年6月8日，國務委員兼外交部部長王毅在哈薩克斯坦首都努爾蘇丹出席“中國+中亞五國”外長第三次會晤。會議期間通過了《“中國+中亞五國”數據安全合作倡議》等四份文件。該倡議為中哈兩國在數字經濟領域的合作提供了重要方向以及多方合作良好的地緣政治環(huán)境。倡議指出，應秉持發(fā)展和安全并重的原則，平衡處理技術進步、經濟發(fā)展與保護國家安全和社會公共利益的關系。在使用信息技術和維護數據安全過程中應充分尊重各國主權，同時保障人權和基本自由。六國應當加強溝通交流，深化對話與合作，共同構建和平、安全、開放、合作、有序的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在遵守國內法和國際法基礎上，積極防范全球信息安全所面臨的挑戰(zhàn)和威脅，保障數據安全，開展協調行動與合作。采取措施在國家、地區(qū)和全球層面上防范、制止利用信息技術實施網絡犯罪和恐怖活動的行為。增進在保障數據安全和使用信息技術領域的互信。

總之，數字經濟是世界潮流、時代機遇。目前，無論是從市場主體、政府支持，還是從數字技術和數據安全來看，中哈兩國數字經濟合作的基礎厚實，未來可期。浙江省的數字經濟處于中國領先地位，數字經濟引領浙江高質量發(fā)展，并且積極建設“一帶一路”數字創(chuàng)新樞紐，浙江與哈薩克斯坦在數字經濟領域的合作具有良好的政策基礎與業(yè)態(tài)優(yōu)勢。如今的哈薩克斯坦，阿里旗下的“全球速賣通”已經成為當地排名第一的網上交易平臺，其中服裝、家居、數碼產品等最受哈薩克斯坦消費者歡迎。

二、中國數字經濟發(fā)展的Magic Power(神奇力)：新冠肺炎疫情下的中國大學數字教育故事

中哈兩國積極開展“一帶一路”建設與“光明之路”新經濟政策對接，大力推進產能和投資合作，取得一系列豐碩成果，造福兩國和兩國人民。隨著“一帶一路”建設不斷走向深入，中哈數字經濟發(fā)展更加重要，其發(fā)展的關鍵在于人才，因此，尤需中哈數字教育合作的強力支撐。

新冠肺炎疫情是新中國成立以來在我國傳播速度快、感染范圍廣、防控難度較大的一次公共衛(wèi)生事件。經過艱苦努力，中國疫情防控阻擊戰(zhàn)僅用3個月的時間，就控制了大范圍傳染面，其中，中國的數字產業(yè)和數字技術在此次抗疫防疫中展現了重要作用，不僅助力疫情有效控制，也使得各行各業(yè)在疫情下能有序開展工作。

然而，學生復學復課問題，依然嚴峻地擺在政府決策層、學校管理層和廣大學生面前。在中國的14億人口中，各級各類學歷教育在校生達到2.82億人，其中全國高校學生4002萬人。疫情期間，教育部組織了37家在線課程平臺和技術平臺率先面向全國高校免費開放慕課、虛擬仿真實驗等在線課程，并提供在線學習解決方案和技術支持，帶動了110余家社會和高校平臺的主動參與，為高校在線教學提供了強大的條件保障。根據教育部新聞辦4月10日的消息：截至4月3日，全國在線開學的普通高校達到1454所，95萬余名教師開設94.2萬門、713.3萬門次在線課程，參加網課的學生達11.8億人次。2022年第一季度，我國在線課程平臺上線慕課新增了5000門，其他在線課程增加了1.8萬門，這是中國為世界高等教育提供的最大在線教育實踐案例。

此外，在世界疫情防控形勢嚴峻的背景下，教育部還啟動了中國高校在線教學英文版國際平臺——愛課程和學堂在線建設項目，匯聚包括世界大學排名前20位的包括清華大學在內的最好的大學(全部來自中國53所“雙一流”建設大學和7所專業(yè)特色高校)、最好的教師(主講教師均為知名教授和頂尖專家，如國家級教學名師李健教授、藥學專家李校堃院士、經濟學家林毅夫教授、醫(yī)學專家張文宏教授等)、最好的課程(首批193門英文課程覆蓋了醫(yī)學和疫情防控、經濟與發(fā)展、自然科學、藝術與設計、工程與技術、智能與虛擬仿真實驗、農業(yè)與生態(tài)、面向未來與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等八大前沿領域)，在線課程積極與國際教育通用范式接軌，既嚴格保證科學性和學術性，又充分考慮外語文化環(huán)境和國外學習者習慣，進行了有針對性的過程設計和資源配備，并面向全世界學習者免費開放，這是中國高等教育為世界高等教育提供的智慧“愛心禮包”和動人的“中國數字教育故事”。

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司長吳巖指出：高等教育數字化戰(zhàn)略是實現高等教育學習革命、質量革命和高質量發(fā)展的戰(zhàn)略選擇和創(chuàng)新路徑，事關在新一輪國際高等教育競爭中，能否下好先手棋、搶占制高點、提升話語權、擴大影響力的關鍵，事關中國高等教育能否實現從全面并跑到戰(zhàn)略領跑的重大突破，事關中國高等教育能否真正適應普及化階段質量多樣化、學習終身化、培養(yǎng)個性化、治理現代化需求，實現高等教育高質量發(fā)展的重大戰(zhàn)略問題。

根據教育部2022年5月17日的新聞發(fā)布會信息：截至2月底，中國上線慕課數量超過5.25萬門，注冊用戶達3.7億，已有超過3.3億人次在校大學生獲得慕課學分，慕課數量和應用規(guī)模世界第一。教育部先后舉辦中國慕課大會、世界慕課大會，形成了一整套包括理念、技術、標準、方法、評價等在內的慕課發(fā)展的中國范式，發(fā)起成立世界慕課與在線教育聯盟，建成了“國家高等教育智慧教育平臺”，成為主動引領世界高等教育未來發(fā)展“變軌超車”戰(zhàn)略一招、關鍵一招。

“國家高等教育智慧教育平臺”把分散的優(yōu)質課程資源整合在一起，采用了先進的智聯網引擎技術，實現了全網好課一站搜索和智能推薦，同時具備了大數據分析和服務功能，可以實施在線學分課程大數據監(jiān)測與管理，有效回應了當前慕課與在線教育發(fā)展痛點問題。該平臺具有服務智能化、數據精準化和管理全量化的突出特點。依托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等技術，為學習者提供多種符合個性化學習要求的智慧服務，優(yōu)化了用戶體驗。平臺對課程信息及學習數據進行實時采集、計算、分析，為教師教學與學生學習提供個性化、精準化分析服務。將所有在線課程平臺的學分課程納入管理范圍，可集中反映我國在線課程發(fā)展全貌，具備門戶的匯聚集中能力、開關控制能力，實現了“平臺管平臺”。

助推國際領航，該平臺將成為中國高等教育的“金名片”。做大做強在線教學國際平臺，智慧高教平臺鏈接了“愛課程”和“學堂在線”兩個在線教學國際平臺，向世界提供近千門多語種課程，未來將依托國際平臺推動更多中國名師“金課”走出國門，走向世界。加強國際開放合作，依托世界慕課與在線教育聯盟，召開世界慕課與在線教育大會，加強高端教育對話交流和合作，探索數字化時代教育教學合作新范式，為世界高等教育發(fā)展貢獻中國力量。

“數字教育，云端賦能”，人類社會的數字教育時代已經來臨?！澳秸n出海，愛播五洲”，以信息化促進高等教育國際化，向全世界大學生和全球學習者傳遞中國數字教育“最有溫度的愛、最有力量的愛和最有穿透力的愛”。

三、推進浙江省與哈薩克斯坦數字經濟發(fā)展的對策性建議

在中哈兩國全面深入合作的關鍵節(jié)點時期，浙江省應積極開展與哈薩克斯坦在數字經濟領域的合作，利用浙江省在數字經濟方面的優(yōu)勢以及“一帶一路”的通道優(yōu)勢，結合浙江省“一帶一路”數字創(chuàng)新樞紐的建設，尋求合作契機。為此，提出以下對策建議。

第一，浙江與哈薩克斯坦在制定數字經濟合作發(fā)展規(guī)劃時，要圍繞5G建設、大數據、人工智能、云計算、物聯網、產業(yè)數字化轉型等關鍵技術研發(fā)和產業(yè)化目標，積極推進數字產業(yè)化、產業(yè)數字化、數字化治理、數據價值化，做到“四化融合”，不斷做優(yōu)存量、做強增量、做大流量，促進互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區(qū)域鏈和傳統(tǒng)制造業(yè)的深度融合，提升兩地的生產力，共同創(chuàng)造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動力之源”。

第二，浙江與哈薩克斯坦雙方要引導市場主體廣泛參與，激活創(chuàng)新主體驅動力，政府與企業(yè)共同推動數字經濟發(fā)展，發(fā)揮龍頭企業(yè)數字化轉型的示范引領作用，帶動產業(yè)鏈和中小企業(yè)數字經濟水平的提升，并適時提供更加便捷的新型融資渠道，提升企業(yè)發(fā)展的創(chuàng)新力，共同激活創(chuàng)新引領的“合作動能”。

第三，提升數據要素價值化水平，推進數據采集、傳輸、控制、應用等多源數據一體化管理，避免傳統(tǒng)市場中的信息不對稱問題，創(chuàng)造新的需求和供給，形成更多新的增長點和增長期，優(yōu)化市場對各類要素的配置，活躍中哈兩國市場，共同提高雙方的“市場活力”。

第四，強化數字經濟治理能力，落實數字經濟安全責任。建立健全法律法規(guī)，完善數據交易、數據安全、政府監(jiān)管、開放共享等法律法規(guī)，為兩地民眾享有數字經濟優(yōu)質服務，推動政府治理更加有序、透明，共同提升雙方數字經濟的“社會治理力”。

第五，加強數字經濟開放合作，積極參與浙江省與哈薩克斯坦的“一帶一路”和“光明之路”戰(zhàn)略建設，加強浙江省與哈薩克斯坦各州市的交流合作，增強數字經濟的資源集聚和輻射能力，共同開創(chuàng)“互利共贏的合作局面”。

第六，努力提升數字經濟人才培養(yǎng)的國際化水平。以兩地發(fā)展數字經濟的需求為中心，重視多維融合的人才培養(yǎng)策略，注重人才培養(yǎng)模式的“復合培養(yǎng)”、課程體系的“精密耦合”，深化產教融合，努力提升人才創(chuàng)新和實踐能力?；趪H化思維與理念培養(yǎng)更多“具有國際視野、國際意識、國際交往能力，通曉國際規(guī)則，能夠參與國際事務與國際競爭”的國際化人才，適應雙方數字經濟合作的需要，共同打造中哈兩國在數字經濟合作的人才“第一資源”。

中哈兩國作為永久全面戰(zhàn)略伙伴，無論風吹雨打，中哈合作的航船一定會行穩(wěn)致遠，中哈數字經濟的發(fā)展前景將是充滿希望的藍天。而憑借中哈兩國的深厚友誼和全面戰(zhàn)略伙伴關系的建立，浙江省與哈薩克斯坦的交流合作也將全面展開，尤其在數字經濟領域的合作將更是前景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