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文章收集并整理宋代至現(xiàn)代以來有關(guān)臨安城的相關(guān)文獻,參照傳世輿圖、近現(xiàn)代大比例尺地圖等資料,查找記載南宋臨安陳氏書籍鋪的條記內(nèi)容,結(jié)合相關(guān)考古資料,在復(fù)原其附近街道水系的基礎(chǔ)上,對臨安城內(nèi)陳氏書籍鋪的具體位置進行分析和復(fù)原。
關(guān)鍵詞:
臨安;陳氏書籍鋪;位置復(fù)原
中圖分類號:G256.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
1003-7136(2023)01-0081-06
The Site Restoration of Chen′s Book Shop in Lin′an of?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
QUAN? Feng-yan
Abstract:
This paper collects and sorts out the relevant documents about Lin′an City from the Song Dynasty to the modern times,refers to the handed-down maps,modern and contgemporary large-scale maps and other materials,searches the contents of the notes about Chen′s book shop in Lin′an of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combines relevant archaeological data,analyzes and restores the specific location of Chen′s book shop in Lin′an City on the basis of restoring the water system of its nearby streets.
Keywords:
Lin′an;Chen′s book shop;site restoration
臨安陳氏書籍鋪以雕印精良、字體俊麗、工料上乘,成為坊刻精品,《書林清話》評價“南宋臨安業(yè)書者,以陳姓為最著”,其印書素為后世珍重。陳氏書籍鋪址所在的杭州為古今重疊型城市,南宋臨安城遺址被疊壓在今天的城市之下,很難通過考古發(fā)掘的方式揭示臨安城全貌。但是南宋臨安城地方志文獻記載較為豐富,輿圖資料較全,歷史遺痕直到現(xiàn)代仍有較多保留,加之近現(xiàn)代大比例地圖的留存和考古資料的發(fā)掘,使得臨安城的復(fù)原成為可能。尤為可貴的是陳氏書籍鋪所刻多部古籍都完整地留存到現(xiàn)在,這些古籍的條記中記載了該鋪的詳細地理位置,于是陳氏書籍鋪便成了為數(shù)不多的、能夠復(fù)原其地理位置的宋代書鋪。
1 陳氏書籍鋪的歷史地位
杭州自北宋以來即是兩浙地區(qū)的雕印中心。北宋滅亡后,都城汴梁的一部分雕印手工業(yè)遷至臨安,臨安成為當時全國雕版印刷最發(fā)達的地區(qū)。陳氏書籍鋪是南宋后期臨安的著名書坊,約13世紀前半葉起,在不到半個世紀的時間內(nèi),刊刻了多部唐宋詩文集和小說,有“字書堪稱晉,詩刊欲遍唐”之譽。
2 考古發(fā)現(xiàn)
對臨安陳氏書籍鋪而言,較為重要的考古發(fā)現(xiàn)有兩處:一是對臨安城墻、城門及相關(guān)建置的發(fā)現(xiàn)與復(fù)原,二是南宋御街的發(fā)現(xiàn)與發(fā)掘。前者提供了杭城大致方位,后者則對陳氏書籍鋪具體位置的推定提供幫助。南宋臨安外城城墻已經(jīng)發(fā)掘出幾段東墻墻基遺跡,南城墻推定在今南星橋火車站一帶。另外,對臨安街巷、水系以及府治、太廟等部分建置也進行了考古復(fù)原工作。御街遺跡在城內(nèi)共發(fā)現(xiàn)四段,為南北軸線。御街約起于今萬松嶺路以南的鳳凰山腳路北段附近,北經(jīng)嚴官巷前、太廟巷前中山路,過鼓樓,沿中山中路,經(jīng)中山北路,至鳳起路口折西,沿鳳起路至鳳起橋河下南口(原鳳起橋所在)[1]。御街西側(cè),即在今中山路一帶以西的位置。
3 書鋪及相關(guān)地點的文獻記載
3.1 宋元方志筆記及輿圖中的記錄
臨安府刊本中屬于陳道人書籍鋪刊刻的有《畫繼》《圖畫見聞志》等書,卷尾鐫“陳道人書籍鋪刊行”“臨安陳道人書籍鋪刊行”“臨安府陳道人書籍鋪刊行”“臨安府棚北大街陳宅書籍鋪印行”“臨安府棚北大街睦親坊南陳宅書籍鋪刊行”“臨安府棚北大街睦親坊南陳宅書籍鋪印”“臨安府棚北睦親坊陳解元書籍鋪刊行”“臨安府棚北睦親坊南陳宅書籍鋪印”“臨安睦親坊陳宅經(jīng)籍鋪印”等條記[2]。根據(jù)以上文字,可以大體勾勒出陳氏書籍鋪在南宋臨安城的地理位置,即臨安棚北大街睦親坊南。
南宋對臨安城記述最為系統(tǒng)的是三部官修方志[3],即周淙撰《乾道臨安志》,趙與
修、陳仁玉纂《淳祐臨安志》,潛說友纂修《咸淳臨安志》。陳氏書籍鋪所在的睦親坊及相鄰地點在以上三部方志中多有記載。睦親坊因坊內(nèi)設(shè)有專門接待北方南下的皇親宗戚的睦親宅而得名[4],《淳祐臨安志》記載“左二廂……睦親坊宗學巷”[5]。《咸淳臨安志》卷端繪有《京城圖》,圖中睦親坊在御街西側(cè),定民坊北,附近有眾安橋、棚橋、炭橋等。
坊在臨安城內(nèi)的分布大小并不均勻。臨安城的坊多數(shù)分布在御街兩側(cè)巷口,其次是清湖河西岸、清河坊以東、東青門內(nèi)、崇新門內(nèi)這幾條主干道兩側(cè)巷口。睦親坊內(nèi)興建有專門培養(yǎng)宗室子弟的學?!趯W,因而睦親坊又稱為“宗學巷”,《咸淳臨安志》記載“宗學在睦親坊。國朝宗子分為六宅,宅各有學,學皆有官。中興后惟睦親一宅”[6],“睦親坊,定民坊相對,俗呼宗學巷”[7],可見,宗學巷為睦親坊別名。
《淳祐臨安志》和《咸淳臨安志》皆言棚橋在小河之上,其附近有炭橋、李博士橋、新安橋、鵝鴨橋等?!毒┏菆D》中,棚橋位于新安橋南,未見八字橋。
南宋還有幾部以臨安為專題的筆記,對地點復(fù)原較有意義的是《夢粱錄》。《夢粱錄》大量內(nèi)容參考《咸淳臨安志》和《東京夢華錄》,另外也有獨具特色的內(nèi)容。書中記載“睦親坊,俗呼宗學巷”[8]12b,可見其時睦親坊與宗學巷兩個地名同時使用?!秹袅讳洝穼ε飿虻葮蛄阂灿杏涊d“武志坊東曰李博士橋,次曰棚橋。新安坊東曰新安橋,出御街投北曰眾安橋,投東入延定坊,曰鵝鴨橋,次曰安國橋”“十官宅前曰石灰橋,次曰八字橋,元呼洗麩橋”[8]3b。
元代沒有對南宋臨安城的文字記錄,只能從明代遺留下的文獻和考古資料進行考證。元至元十三年(1276),元軍攻破臨安府,改臨安府為杭州路。元朝“禁天下修城以示統(tǒng)一”[9],原臨安府的城墻被拆除。關(guān)于城內(nèi)具體建置自宋至元間的位置及變遷,也同樣缺乏元代文獻記載。元末張士誠重建杭州城,宋臨安城墻被拆。
3.2 明清方志筆記及輿圖中的記錄
明洪武年間,杭州府學教授徐一夔纂《杭州府志》,嘉靖年間,仁和郎瑛撰筆記《七修類稿》,均以短文形式對吳越、南宋史跡作有簡略考證,同時對明代杭州地方情況進行記錄。明成化十一年(1475)陳讓修、夏時正纂的《成化杭州府志》,嘉靖二十七年(1548)沈朝宣所撰《仁和縣志》,嘉靖四十年(1561)胡宗憲修、薛應(yīng)旂纂《浙江通志》和萬歷七年(1579)劉伯縉等修、陳善等纂的《杭州府志》是較為直接的文獻證據(jù)。嘉靖《仁和縣志》記載“睦親坊今立弼教坊,宋時有宗學?!阅烙H坊至八字橋名宗學街”“十官宅在睦親坊北”[10]13-15。萬歷《杭州府志》記載“入武林門折而東過中正橋至義和壽安坊……為十官宅巷,為睦親坊”[11]5a-5b。對十官宅巷、八字橋等建置的位置確認可大體推定睦親坊的方位。在水利設(shè)施方面,《成化杭州府志》記載“小河自鐘公橋后從東而西轉(zhuǎn)北至武林水門一帶……芳潤橋、李博士橋、棚橋、新橋”[12],將棚橋周圍的橋名點出。萬歷《杭州府志》也記載“小河自鐘公橋而西轉(zhuǎn)北至武林水門,為橋凡二十有五……曰芳潤、曰李博士,曰棚,曰新,曰清寧……西河自華光廟后而北轉(zhuǎn)東至眾安橋,為橋凡一十有七……曰八字橋,舊名洗麩橋,與清湖橋成八字”[11]1b-2b。至嘉靖間,小河之上的芳潤橋、李博士橋、棚橋、新橋,馬家橋、洗麩橋的名稱、位置也未改變。
清代杭州編纂方志較多,康熙二十五年(1686)馬如龍修、楊鼐等纂《杭州府志》刊印,康熙二十六年(1687)趙世安修、顧豹文等纂《仁和縣志》付梓,康熙五十七年(1718)魏修、裘璉等纂《錢塘縣志》刊印,雍正間嵇曾筠等修、沈翼機等纂《浙江通志》出版,乾隆四十九年(1784)鄭澐修、邵晉涵等纂《杭州府志》刊印,光緒時陳璚等修、王棻等纂《杭州府志》于民國年間刊印。這些方志多對杭州地區(qū)的歷史進行具體介紹和考證。清代輿圖數(shù)量較多,除方志中多繪城圖以外,還有康乾時期《浙江省垣坊巷全圖》、清同治六年(1867)翻刻咸豐九年(1859)刻本《浙江省垣坊巷全圖》等輿圖留存,可以作為書坊位置推定的佐證。
康熙《杭州府志》中,正文仍用睦親坊之名,“睦親坊,亦曰弼教坊”[13]21a,書前有《浙省會城圖》,弼教坊在營門外,南有官巷口。
康熙《仁和縣志》記載“(御街)西自南至北轉(zhuǎn)西抵中正橋為壽安坊,為忠孝坊,為修文坊,為里仁坊,為百福巷坊,為睦親坊。今立弼教牌坊,俗呼弼教坊。宋時立宗學于此,今為營門口”“自睦親坊至八字橋名宗學街,其街南為新慶巷,為金溝巷。其街北為十官宅巷,為花園巷。過八字橋從東而西至丁家橋名武學街”[14]。由此可知,康熙睦親坊附近街巷有宗學街、金溝巷、十官宅巷,附近橋梁有八字橋。方志中提到的營門即八旗營,為漢八旗駐防,清順治七年(1650)筑城,建四門,城東北有弼教坊路。
康熙《浙江通志》中,情況與康熙《杭州府志》相同,序后有《會城圖》,弼教坊位置未發(fā)生變化。
乾隆《杭州府志》卷前有《會城圖》,對杭城進行簡單描繪,圖中滿洲城東門外官巷口北清晰標出弼教坊、炭橋、李博士橋、棚橋、眾安橋、八字橋等,名稱未改動。
雍正《浙江通志》中記載:“芳潤橋,元名炭橋,宋時為藥市,又北為書坊?!保?5]4a
同光年間,丁丙纂《武林坊巷志》,在每條坊巷之下羅列歷代相關(guān)文獻,也表明了編者對南宋舊跡所在方位的認識?!捌胶iT,東出弼教坊,西對八字橋”[16],可見清末平海門在弼教坊之西。
光緒年間王廷鼎撰《杭防營志》,對杭州坊巷進行描述,卷前有《舊圖》(如圖1)及《新圖》(如圖2),繪制較為詳細,反映其時杭州城旗營內(nèi)坊巷橋梁及建置排布?!杜f圖》是巴沄巖根據(jù)旗營情況親手勘制,對沿襲的老地名不做更改,對無跡可考的則以當時地名描繪。圖中弼教坊在平海門內(nèi),西側(cè)為金溝巷,南有馬家營巷?!缎聢D》為同治四年(1865)旗營圖,不見弼教坊之名,橋梁名稱布局與舊圖大致相仿。
書中記載營門、平海門等相關(guān)位置為“營城……為門者五,南由延齡門橋東花市,東北弼教坊,北井字樓,西北車橋俗呼小營門?!稳旮闹翂Γ┙T兩旁用磚十余丈,基址依舊,而高厚均減。將軍連公改名其門,花市曰迎紫,弼教坊曰平海,井字樓曰拱宸,小營門曰承乾,延齡曰來熏”[17]2a,“弼教坊,今呼平海門大街,坊系明按察使戴建,南宋時名睦親坊,其半筑斷城外,猶稱弼教坊”,其周圍街巷有“馬家營巷,睦親坊南橫街西抵馬家橋”,“金溝巷,睦親坊南橫巷,南通馬家巷”[17]4a-4b。由此可見營城內(nèi)外皆占睦親坊。
3.3 近現(xiàn)代方志筆記、輿圖及地圖中的記錄
光緒纂修、民國刊行的陳璚等修、王棻等纂《杭州府志》基本反映了清末到民國的情況,原南宋《咸淳臨安志》中所載的棚橋、李博士橋、八字橋、馬家橋等橋名尚存,相近街巷布局至清代也并無大的變化,名稱略有調(diào)整。鐘毓龍《說杭州》雖初版于20世紀80年代,成書卻是在抗戰(zhàn)時期,是近代全面述說杭州的權(quán)威著作,提供了杭城街巷、橋梁在民國時期的位置,有助于對其名稱來源、沿革進行推定,書中指出弼教坊在里仁坊與眾安橋之間,嚴家弄在棚橋街以東,棚橋巷在弼教坊以西[18]。1936年,小河填塞,洗麩橋、眾安橋等橋拆卸不存。徐映璞《杭州駐防旗營考》和《杭縣志稿》出版情況與《說杭州》相近,皆成書早而出版晚,《杭州駐防旗營考》中指出平海路得名于平海門,位于弼教坊至睦親坊之間,未見棚橋之名,馬家橋因正對平海門改名為平海橋[19]。
除上述方志中的輿圖以外,清末民國還繪制了多幅杭城地圖,如《杭州附近圖》《杭州省城及西湖江墅明細圖》《最新實測杭州市街圖》等。這些地圖大多具有比例尺,精細度較高,較為重要的有浙江官書局刻印的《浙江省垣城廂總圖》、清光緒十八年(1892)浙江輿圖局刻印的《浙江省城圖》等。
在清康乾時期《浙江省垣坊巷全圖》[20]中,弼教坊分布于城門內(nèi)外,根據(jù)上述文獻記載,該門應(yīng)為滿城旗營平海門。弼教坊南側(cè)為百福巷,北為十官巷。
在浙江官書局刻印的《浙江省垣城廂總圖》[21]中,雖未標出旗營內(nèi)的情況,但在平海門外繪出弼教坊巷的位置,即在石貫子巷以南,百福巷以北,棚橋位于弼教坊巷東南。在《浙江省垣城廂總圖》之后還有更詳細的分圖,弼教坊街正對平海門,南北兩側(cè)為營房和店鋪。
在清同治六年(1867)翻刻咸豐九年(1859)《浙江省垣坊巷全圖》[22]中,營門外有弼教坊及坊門,其北為十官宅巷,南為嚴家弄和百福巷,營門內(nèi)為大花園巷、福星里。該圖光緒四年(1878)又有翻刻。
清光緒十八年(1892)浙江輿圖局刻印《浙江省城圖》[23]中,平海門內(nèi)有正白旗坊、鑲白旗坊,弼教坊位于平海門外、棚橋西北,嚴家街以北。
南宋地名中有很多沿用至清末民國,如李博士橋、八字橋等,還有一些雖然名稱有所變化,但流傳演變關(guān)系清晰,如官巷演變?yōu)槠胶B贰?/p>
清末民國至現(xiàn)代地名留存大比例尺地圖數(shù)量較多,地名變化從地圖中就可直觀看出。尤其是現(xiàn)代大比例尺地圖中,對杭州部分建置的地理方位有準確的描繪。在1864年至1874年間由浙江官書局繪制的《浙江省垣水利全圖》中,對馬家橋、八字橋、棚橋、李博士橋等都有描繪和記錄,且名稱未改[24]。民國后馬家橋、八字橋等地名雖被棄用,但是文獻記載中的名稱變化過程較為清晰,附近街巷布局并未發(fā)生大的變化,為我們推定書坊位置提供便利條件。棚橋則在今中河中路與光復(fù)路之間,相關(guān)地名有棚橋農(nóng)貿(mào)市場、棚橋綜合樓等。較為關(guān)鍵的平海路,地名至今保留到現(xiàn)在。因而,臨安陳氏書籍鋪的位置應(yīng)在今平海路一帶,中山路以西的位置。
4 結(jié)語
臨安作為南宋都城,留下了眾多的方志資料,尤其是能反映宋代城市基本面貌的三部宋刻本官修方志《乾道臨安志》《淳祐臨安志》和《咸淳臨安志》,以及部分珍貴的筆記小說,如《夢粱錄》。南宋以后,這座城市的地方志修纂工作依然連續(xù)不斷,私人記述也極為豐富,使復(fù)原陳氏書籍鋪的具體位置成為可能,這在其他城市是不多見的。更難能可貴的是,這些方志中基本都包含并保存下了這座城市的輿圖資料,為我們提供了建置之間較為精確的相對位置關(guān)系。 南宋臨安城是宋室南遷后原地改建的行都。南宋以后,臨安城市格局先后沿襲,其街巷和水系都沒有發(fā)生大的變化,豐富的歷史遺痕得以清晰保留。
本文通過對宋代至現(xiàn)代以來臨安城的文獻收集與整理,參照傳世輿圖、近現(xiàn)代大比例尺地圖等資料,全面查找南宋臨安陳氏書籍鋪傳世文獻中的條記內(nèi)容,對宋代臨安城內(nèi)陳氏書籍鋪的具體位置進行文獻梳理,在復(fù)原其附近街道水系的基礎(chǔ)上,對宋以來的該書籍鋪附近關(guān)鍵建置的演變進行探索。結(jié)合相關(guān)考古資料,對臨安城內(nèi)陳氏書籍鋪的具體位置進行分析和復(fù)原。通過以上資料,運用城市考古方法,證實南宋臨安陳氏書籍鋪在今杭州市平海路一帶,中山路以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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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全鳳燕(1987— ),女,碩士,館員,任職于國家圖書館。研究方向:文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