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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特質論的研究策略

2013-04-29 00:25胡瑜李靜靜
大學教育 2013年8期
關鍵詞:因素分析

胡瑜 李靜靜

[摘 要]人格特質論采用整體實證研究取向,直接從個體的人格特點出發(fā),挑選描述人格特點的詞匯,通過因素分析探索人格結構,編制問卷測量人格特質,并挖掘人格特質的生理基礎,是目前人格心理學最成功的范式。文章詳細分析了人格特質論的這種研究策略。

[關鍵詞]詞匯學途徑 因素分析 特質測驗 生理實驗

[中圖分類號] B848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2095-3437(2013)08-0105-04

一、前言

人格特質論(trait theory of personality),是以特質概念為基礎的一類人格心理學理論。該類理論認為,特質是人格的基本單元,人格是由許多特質構成的。盡管理論家們對特質的定義并不統(tǒng)一,但特質通常被視為持久(具有時間的延續(xù)性)而穩(wěn)定(具有情境一致性)的行為傾向,使個體以相對一貫的方式對刺激做出反應。人格特質論起始于人格心理學之父美國心理學家G.W.奧爾波特,隨后經過R.B.卡特爾、艾森克等人的努力,人格特質論得到迅速發(fā)展,“特質”幾乎成了“人格”的代名詞,特別是近年來“大五”模型的出現(xiàn),被稱為“人格心理學中的一場靜悄悄的革命”[1](Goldberg,1992),已引起了心理學界的廣泛關注。

人格特質論采取整體實證研究取向,直接從個體的人格特點出發(fā),挑選描述人格特點的形容詞,通過因素分析得到人格結構,編制問卷去測量人格特質,還進一步挖掘人格特質的生理基礎,是實證性研究的典范,也是目前研究人格結構最客觀、最可靠的方法[2](王登峰,崔紅,2005)。本文分析概括了人格特質論的研究思路和研究技術,以期為探討更新的人格心理學研究策略提供啟示。

二、尋求特質詞匯的策略:詞匯學途徑

特質(traits)是我們用來描述某人的人格特點的描述詞。所以人格特質論首先要解決的任務就是尋求描述人格特質的詞匯,許多人格特質論家采用了同一種途徑,即人格研究的詞匯學途徑。最早使用詞匯學途徑進行研究的高爾頓爵士(Galton),而最先對人格相關詞匯進行了系統(tǒng)地搜集和分類的是美國心理學家G.W.奧爾波特和奧德博特,他們按照“只要能區(qū)分人類行為差異,但不代表人類共同行為”的標準,將從《韋伯斯特國際詞典》第二版中挑選出描述人格差異的詞匯分成四類。這種獨特的分類系統(tǒng)和最終確定下來的詞表為后來的研究奠定了基礎。緊接著R.B.卡特爾對該詞表進行了兩次縮減,最終確定為35個特質詞匯。諾曼則對奧爾波特和奧德博特的詞匯表加以補充,完成了一個最為詳盡的人格描述術語清單,并重新進行了分類。為了檢驗諾曼的分類,Goldberg(1981)構建了一個由1710個特質形容詞組成的詞表,其中1431個屬于諾曼的語義范疇。

非英語詞匯的分類研究也很快在非英語國家和地區(qū)展開,最先進行的是在與英語接近的荷蘭語和德語詞匯。Brokken(1978)開始了在荷蘭語中收集特質形容詞。Angleitner、Ostendorf和John(1990)開始了德語詞匯的分類工作,他們在許多方面加以改進,多位評判者提高了信度和效度,所得的德語人格詞表也更為靈活。隨后,一些其他語言的研究者也都對本土的詞匯進行了研究。如Silva等人(1993)的西班牙語詞匯分類;Shmelyov和Pokhilko(1993)所進行的俄語詞匯分析;Montag和Lvin(1994)的希伯來語詞匯研究;Caprara等人(1994)的意大利語詞匯分類;Szirmak和De Raad(1994)搜集了匈牙利語人格描述詞;McCrae和Costa(1997)所進行的葡萄牙語詞匯研究;Hrebickova(1999)的捷克語詞匯分析;Somer和Goldberg(1999)的土耳其語詞匯研究;青木(1971,1974,1977)出版的日本《人格表現(xiàn)詞典》;Church等人(1996)對菲律賓語人格詞匯的研究。

最早對中文人格術語進行研究是我國臺灣學者楊國樞和李本華,后來大陸學者(陳仲庚,王登峰,1987;黃希庭,1991)也相繼對中文人格特質形容詞進行了評定。楊國樞和彭邁克還對中文人格術語進行分類。對中文人格術語進行系統(tǒng)收集和分類的是王登峰、方林和左衍濤,他們一方面從商務印書館出版的《現(xiàn)代漢語詞典》(1988年版)及其《補編》(1992年版)中將“凡能描述人類行為差異的術語”挑出,得到了5856個人格術語;另一方面通過大學生對十個目標人物的描述,獲得了1638個最常用的人格術語。然后參照奧爾波特和奧德博特的標準分別對上述兩種途徑獲得的詞匯進行分類。為了全面探索中國人的人格結構,楊國樞和王登峰(1999)又增加了來源于文學作品中的中文形容詞,并將兩地得到的詞表合并,再由大陸和臺灣兩地被試進行評定,最后保留了316個。崔紅(2003)進一步對316個形容詞進行同義詞詞組的化簡,最終得到273個中文特質形容詞[3]。

縱觀上述研究,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詞匯學途徑的基本條件:這些人格特點都曾經被詞匯或語言描述過。因此,探索人格結構的詞匯學途徑的基本邏輯也是非常清楚的[2](王登峰,崔紅,2005),第一,人類所有的人格特點(行為的、內心體驗的動機的以及與神經生化有關的行為)都會由人們使用的語言中的詞匯進行描述,因此從字典和當前文獻(如報紙、雜志、語文課本、小說)中收集的所有人格特質形容詞就是人格特點的全集;第二,從全集中抽取無偏樣本進行評定,其中隱含的人格結構就可以被分離出來,對其命名后就是使用某種語言的個體的人格結構。西方人人格的五因素模型及中國人人格的七因素模型都是依據人格研究的詞匯學假設,采用相似的步驟建立起來的。

采用詞匯學途徑有著非常明顯的優(yōu)點。由于語言是人類生存和發(fā)展的重要工具,它所承載的是人類長期以來形成的知識、經驗和智慧,其中關于人們所有特點的描述是最完整、最準確的(Allport & Odbert,1936)。而詞匯學途徑系統(tǒng)地、完整地收集了所有描述人格特點的詞匯,所以能夠保證人格結構的完整性,在探索結構時不會遺漏任何人格維度。此外人格維度的命名是根據每一個維度所包含的項目內容進行命名的,而這些項目均來自個體的日常生活用語,因此具有很強的描述性,也很容易被其他人理解和接受[2](王登峰,崔紅,2005)。當然,采用詞匯學途徑也存在不足。由于不同文化、不同語言所描述人格特點的詞匯不同,使得從不同語言中所得出的人格結構可能并不相同,而這種差異并不能完全代表不同語言的人在人格結構上的真實差異。

三、確定基本特質的策略:因素分析

自特質學說創(chuàng)立之日起,人格特質論家們就致力于探索人類的人格到底是由哪幾種基本特質所構成的。奧爾波特認為一般有5-10個中心特質(central trait),卡特爾從不同的素材得到了不同的特質,最終確定為16個基本特質,艾森克在眾多特質的基礎上發(fā)現(xiàn)了三個超級特質,諾曼、科斯塔、麥克雷以及戈登博格都得到了五個基本特質,特里根和瓦勒則認為人格有7個維度。盡管特質的數(shù)量問題還沒有得到共識,但除了奧爾波特,其他人格特質論家所采用的方法卻都是因素分析。

因素分析是從大量的測量數(shù)據中決定基本變量數(shù)目和性質的一種方法(王重鳴,1990)?,F(xiàn)代因素分析最初起源于斯皮爾曼對智力的研究,所以被認為是心理學對其他學科研究方法最重要的貢獻。最先把因素分析技術引入特質研究的心理學家是R.B.卡特爾,1943年,卡特爾借用奧爾波特的詞表,簡化得到35個特質變量,隨后進行了斜交因素分析,得到了12種人格因素。從此,因素分析法成了人格特質研究的一大法寶,Cattell的后繼者們使用這一方法開展了許多深入的研究。

1949年D.W.菲斯克把卡特爾的35個特質變量簡化為22個,對128名被試進行自我評定、同伴評定和心理學工作者評定,因素分析后得出5個因素,為了澄清這些因素,1961年,圖普斯和克里斯多對8組被試的相關矩陣重新進行因素分析,亦獲得5個因素,不過命名并不相同。后來,Norman(1963)、Borgatta(1964)、Digman和Takemoto-Chook(1981)等相繼采用了因素分析,都重復得到五個因素,這些因素典型標記為:外傾性、宜人性、責任感、情緒穩(wěn)定性和開放性,后來被稱為“大五”(Goldberg,1981)。

Cattell等人采用因素分析去探索人格結構有一個重要的前提假設,假定高度相關的問卷項目反映的是同一個人格特質,基于相關性研究的因素分析法能使大量的特質詞得以簡化,抽取獲得的因素能代表人格的基本維度。這就是因素分析法的適用假設。但是因素分析本身存在一些局限,如不同的數(shù)據來源往往會產生不同的因素,不同的抽取方法和程序也會影響因素分析的結果,因素命名往往帶有主觀性,而且因素分析用于人格特質研究忽視了人格的整體性和獨特性,也忽略了行為的復雜性。

盡管使用因素分析探索人格結構存在很多問題,但因素分析能從眾多變量的交互相關中找到起決定作用的基本因素,所以該技術被廣泛應用于心理學各個領域的研究,而對人格來講,因素分析可以亂中求序,即從眾多而復雜的人格特質詞中找到少數(shù)幾個最基本的特質。

四、測量特質的策略:特質測驗

當人格的維度和基本特質被確定之后,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測量這些特質,為此,人格特質論家們開始運用大量的測驗項目來測量這些特質,R.B.卡特爾編制了著名的“16種人格因素問卷”(簡稱16PF)去測量他所得到的16個根源特質,艾森克及其夫人發(fā)展了“艾森克人格問卷”(簡稱EPQ)來鑒別外傾、情緒性(神經質)和精神質三種他所確定的超級特質;測量大五特質的工具則更多,使用最多、影響最大的有“大五問卷”(簡稱BFQ或BFI)和NEO人格量表修訂版(簡稱NEO PI-R)。我國學者王登峰和崔紅在確認中國人人格結構的基礎上也成功地編制了中國人人格量表(QZPS)和中國人人格七因素量表(QZPS-SF),目前這兩個量表在測量和分析中國人人格特點方面得到了廣泛應用。

這些特質問卷都采用自陳方式,即讓被試根據題目所描述的內容是否符合個人自己的情形進行回答。自陳測驗所隱含的基本假設是,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所以受測者能準確地對測驗項目做出判斷。然而,受測者是否具有準確提供自身信息的能力和愿望,施測者無法知曉,因為受測者的反應傾向、偽裝、粗心等都會影響自陳測驗的信效度,而且自陳測驗還無法測定受測者的潛意識內容。盡管如此,特質論者還是采用了此種技術,而且所編制出的人格測驗得到了廣泛的認同,也得到了廣泛的應用。

這些人格測驗工具的廣泛應用主要體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方面,我們可以采用這些工具去測量不同種類人們的人格特質,從而描述和比較他們的人格特點;另一方面,我們還可以通過問卷測量去尋求人格特質間的關系、人格各個側面之間的關系以及人格與各個側面之間的關系。

五、探討特質生理基礎的策略:生理實驗

人格特質論在確定了基本特質并發(fā)明了這些特質的測量技術后,剩下的任務就是去探討特質的生理遺傳基礎,以便從遺傳因素和生理過程的角度來揭示個體間人格的差異。在人格特質論的開創(chuàng)者奧爾波特看來,特質就是一種神經生理結構,雖然我們看不見它,但可以通過觀察個體一貫的外顯行為而推斷其存在。盡管奧爾波特本人沒有發(fā)現(xiàn)特質的這種生理結構,但他堅信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的。

人格特質論家大都非常重視特質的生理遺傳基礎研究。受Pavlov高級神經活動類型學說的影響,Eysenck早期把外內向這一維度與大腦皮質的興奮和抑制聯(lián)系到一起,外向者大腦皮質的抑制過程強度強、速度快、持續(xù)時間長,而內向者大腦皮質的抑制過程強度弱、速度慢、持續(xù)時間短。為了讓人們更清楚地了解內外向的生理基礎,Eysenck后來使用中樞神經系統(tǒng)中的上行網狀激活系統(tǒng)(簡稱ARSA)的喚醒(arousal)水平來解釋外向與內向的差異。內向者的皮層喚醒水平天生要比外向者高,所以面對同等強度的刺激,內向者體驗到的強度比外向者高,因而更敏感。至于神經質的生理基礎,Eysenck最初認為是自主神經系統(tǒng)。自主神經系統(tǒng)包括交感神經和副交感神經,它們在功能上是拮抗的。交感神經有增強興奮的作用,副交感神經則有抑制興奮的作用。但自主神經系統(tǒng)受邊緣系統(tǒng)的調節(jié)來控制人的情緒。所以后來,Eysenck將邊緣系統(tǒng)看作神經質的生理基礎。從而認為高神經質者的邊緣激活閾值較低,交感神經系統(tǒng)的反應性較強。而對于精神質的生理基礎,艾森克的揭示不如外向性和神經質那樣有把握。Eysenck通過人格問卷測量發(fā)現(xiàn),男性在精神質維度的得分總是高于女性,罪犯和精神病患者精神質維度的得分較高,而這些人多半也是男性。男性比女性更不易患精神分裂癥。依據這些研究發(fā)現(xiàn),Eysenck推測,精神質可能與雄性激素荷爾蒙的分泌有關。但是,這種推測至今還沒有獲得確切的證據支持。

Eysenck的研究引發(fā)了心理學家們對人格特質的生理基礎的濃厚興趣,Gray在此基礎上進一步提出了強化敏感性理論。Gray(1972)指出,內向的生理基礎在于構成行為抑制系統(tǒng)的神經中樞的高喚醒水平,后來在實驗的基礎上,Gray認為外向性的生理基礎位于大腦中的隔區(qū)-海馬-額葉皮質系統(tǒng)(septal-hippocampal-frontal system)。Gray還探討了焦慮和沖動性的生理基礎,Gray(1981)假定中樞神經系統(tǒng)(CNS)中有兩個相對的控制中樞:一個行為激活系統(tǒng)(behavioral activation system, BAS)和一個行為抑制系統(tǒng)(behavioral inhibition system, BIS)。其中,行為激活系統(tǒng)與沖動性相聯(lián)系,行為抑制系統(tǒng)與焦慮相聯(lián)系。

人格特質的生理基礎又主要來自遺傳,那么遺傳與人格特質之間存在怎樣的關系?對這一問題的探索是沿行為遺傳學(behavior genetics)和分子遺傳學(molecular genetics)兩條路徑展開的[4](郭永玉,2005)。行為遺傳學通過分析人們血緣關系的親疏遠近與某種身心特征發(fā)生頻率的關系,來了解這種身心特征是否受到遺傳的影響及其影響程度、影響方式等問題。現(xiàn)代遺傳學多采用家族研究、收養(yǎng)研究和雙生子研究,許多研究結果都揭示了這樣一個事實,人格特質具有較高的平均遺傳率,如大五特質的平均遺傳率為0.34,其中經驗開放性的遺傳率最高,而認真性的最小[5](Lohlin,1992)。分子遺傳學更傾向于研究某一人格特質和某一基因的具體的聯(lián)結系統(tǒng),在分子水平上探討人格機制。目前該領域研究多以神經遞質(neurotransmitters)為突破口,來探索神經遞質系統(tǒng)的基因所表現(xiàn)出的遺傳性多態(tài)現(xiàn)象與復雜的行為特質之間的關系[6](Netter,Henning & Roed,1996)。Cloninger研究認為,人格的三個維度即尋求新奇性(novelty-seeking)、避免傷害性(harm-avoidance)和依賴獎賞性(reward-dependence)分別與大腦調節(jié)不同類型刺激反應的三個神經遞質系統(tǒng)相聯(lián)系,即多巴胺(dopamine)系統(tǒng)、五羥色胺(5-hydroxytryptamine,5-HT)系統(tǒng)和去甲腎上腺素(noradrenalin)系統(tǒng)相聯(lián)系[7]。緊接著,Nature雜志(1996)報告了“尋找新奇”人格特質與多巴胺受體D4基因(DRD4)的相關;另外一些研究則發(fā)現(xiàn)多巴胺D4受體與興趣和主動性有關的特質相關[8](De Luca,et al.2001);5-HT轉運體基因與神經質相關(Lesch, Bengenl & Heils,et al, 1996;Du, Bakish & Hrdina,2000)。盡管在分子水平上的探索特質的生理基礎才剛剛開始,但其研究前景卻被很多學者看好。

六、小結

人格特質論是人格心理學目前最成功的范式,它采用的一系列研究策略成功地解決了人格的基本問題。采用詞匯學途徑來探索人格結構,無疑是人格心理學研究策略的一大突破,它保證了人格結構的完整性;把因素分析引入人格研究則是一大創(chuàng)舉,人格結構的解決更是讓人格心理學邁出了一大步;編制特質測驗來測量人格特質,一方面豐富了人格測量技術,另一方面使得個體差異得到量化;而生理實驗又進一步探討了人格特質的生理基礎,可以使人格特質論避免循環(huán)論證的危險,又可以促進人格心理學向嚴格的科學邁進,因而受到人格心理學家的高度重視,人格特質論的許多研究新進展都來自這一領域,可以說它代表著人格特質論的研究方向。

應該說,到目前為止,人格特質論領域已開展了大量的研究,也取得令人矚目的研究成果。但這些研究顯然還不夠深入,因為對我們來說,影響人格特質的特殊基因及其作用機制仍然是個謎。也許分子生物學的突破可以幫我們找到一些特質基因,不過要發(fā)現(xiàn)與復雜的多基因人格特質有關的一些基因為時尚早??磥碓谶@一領域要獲得新的研究成果,所面臨的挑戰(zhàn)和需要付出的努力將是巨大的,但最后的收獲也將是巨大的。到時,人格的心理生理學研究將為人類理解自身提供更為深刻的科學發(fā)現(xiàn)。

[ 參 考 文 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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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王登峰,崔紅. 解讀中國人的人格[M]. 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5:5-39.

[3] 崔紅,王登峰. 中國人人格結構的確認與形容詞評定量表的評定結果[J]. 心理與行為研究,2003,1(2):89-95.

[4] 郭永玉.人格心理學——人性及其差異的研究[M].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5.

[5] Loehlin, J. C.Genes and environment in personality development[M]. Newbury Park, CA: Sage,1992.

[6] Netter, P., Henning,J., & Roed,I. S. Serotonin and dopamine as mediators of sensation seeking behavior[J]. Neuropsycholobiology,1996,(34):155-165.

[7] Cloninger, C. R., & Gottesman, I. I. (1987). Genetic factors in the etiology of criminal behavior. In S. A. Mednick, T. E. Moffitt & S. A. Stack (Eds.), The causes of crime: New biological approaches[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87:92-109.

[8] De Luca A., Rizzardi M, & Torrente I., et. al. Dopamine D4 receptor (DRD4) polymorphism and adaptability trait during infancy: a longitudinal study in 1- to 5-month-old neonates[J]. Neurogenetics, 2001,(3): 79-82.

[責任編輯:碧 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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