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楊采霏(、河西學院外國語學院,甘肅張掖734000 、四川師范大學研究生院,四川成都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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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抽彩》國內(nèi)研究綜述
張青1楊采霏2
(1、河西學院外國語學院,甘肅張掖734000 2、四川師范大學研究生院,四川成都610101)
摘要:通過對小說《抽彩》的國內(nèi)研究進行回顧和綜述,筆者發(fā)現(xiàn):我國學術界對該作品進行了較為深入的分析和解讀,取得了可喜的成果。但現(xiàn)有研究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具體表現(xiàn)在對小說主題思想與藝術特色的研究過于集中、對小說神話原型與敘事手法的研究不夠深入、小說間的比較研究較少、研究視角不廣且研究深度不夠等,說明小說《抽彩》仍有較大的研究空間。
關鍵詞:雪莉·杰克遜;《抽彩》;研究綜述
Abstract:By retrospecting and reviewing domestic researches on the novel The Lottery, we find that this work is analyzed and interpreted by many researchers in all aspects. However, the existing researches have such limitations as mainly focusing on the novel's theme and features, lacking thorough studies of the novel's myth archetype and narrative technique, limited comparative studies between this novel and other ones, and less research perspectives. Thus, the novel still needs further research.
Keywords:Shirley Jackson; "the lottery"; research review
雪莉·杰克遜(Shirley Jackson)是一位美國現(xiàn)代小說家,一生共創(chuàng)作出版了七部長篇小說、一個劇本、一本詩集、五十五部短篇小說。其中,《抽彩》是她最負盛名的短篇小說,描述的是美國新英格蘭的一個小村莊全體居民參加一年一度的抽彩活動,最后中彩者被村民用石頭活活砸死的故事。《抽彩》于1948年6月26日首次刊登在《紐約人》雜志上后,引起強烈的社會反響。部分讀者斥責小說情節(jié)過于荒誕,描述的事件暴力血腥,有悖于美國的民主精神。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的憤怒斥責逐漸被肯定褒揚替代。該小說不斷被選集和教材收錄,甚至被改編成電影和戲劇,成為膾炙人口的名篇佳作。
本文擬通過系統(tǒng)的數(shù)據(jù)分析和對具體研究內(nèi)容的梳理,對小說《抽彩》的國內(nèi)研究現(xiàn)狀進行綜述,并針對其中存在的問題提出相應的建議,以便在今后的研究中加以改進,進一步拓寬該作品的研究空間。
作者在中國知網(wǎng)上搜索的結(jié)果顯示,1989-2015年的27年中,以小說《抽彩》或《摸彩》或《彩票》為題、公開發(fā)表在國內(nèi)期刊上的論文共計36篇,年均1. 3篇。其中,以2007-2015年期間發(fā)表的論文數(shù)量最多,分別是3,2,5,4,2,2,3,2,2篇,共25篇,占已發(fā)表的期刊論文總數(shù)的69%。期刊論文話題主要包括以下七個方面:解讀小說主題思想的文章共7篇,占19.44%;研究小說藝術特色的論文共9篇,占25%;分析小說中人物形象的文章有2篇,占5.56%;研究小說神話原型的論文3篇,占8.33%;研究小說敘事手法的論文3篇,占8.33%;將《抽彩》與其他小說進行比較研究的論文有2篇,占5.56%;基于女性主義文學批評視角對小說進行解讀的論文有4篇,占11.11%;除此之外,還有研究者從新批評主義、文體學、精神分析理論、權力話語理論、存在主義思想、文學倫理學等視角對小說進行分析與解讀,發(fā)表相關論文共計6篇,占16.67%。從全部36篇論文所發(fā)表的期刊上看,1989年至2015年期間,CSSCI來源期刊或中文核心期刊上共刊登4篇,占論文總數(shù)的11.11%。其中,張燕燕、鄭亞南的文章《人性、女性、民主——<抽彩>的三重主題》載于《湖南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5年第6期;林書舟、凌海衡的論文《重演的未來——<彩票>中的兒童人物分析》與賀權寧、黃宗賢的文章《<摸彩>中的敘事陷阱》分別刊登在《名作欣賞》2009年第8期、2011年第3期上;劉胡英則在《中南林業(yè)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年第4期上發(fā)表了《從對人性的揭示來看小說<摸彩>的藝術風格》一文。
如前所述,國內(nèi)研究者對小說《抽彩》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解讀小說主題思想、研究小說藝術特色、分析小說人物形象、研究小說神話原型、探討小說敘事手法、進行小說比較研究、多維視角分析小說等七個方面,現(xiàn)梳理、討論如下。
(一)《抽彩》主題思想解讀
研究者們對小說《抽彩》的主題思想進行了多方位的挖掘和剖析,主要包括人性的扭曲和兇殘、男權社會中的女性地位和悲劇命運等。具體來說,周平(1989)[1]提出了小說《抽彩》的主題思想:人由于否定了自我生存價值,從而失去了自我,導致了人性的扭曲或泯滅。胡敏(2004)[2]認為這篇作品構思精巧,主題深邃,人物情節(jié)簡單卻發(fā)人深省,如同一篇現(xiàn)代寓言,給讀者以強烈的震撼力。肖美清(2005)[3]指出,小說《抽彩》通過村民們的言行和苔西·赫金遜的中彩對資本主義標榜的男女平等作了最辛辣的諷刺。董薇、周萍(2008)[4]認為該作品深刻地揭示了潛藏在人們靈魂深處的兇殘本性。董于薩(2010)[5]獨辟蹊徑,分析了《摸彩》中人際關系的變化,表明了該小說的主旨,即二戰(zhàn)后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淪喪,同時人性中仍有善的光輝,雖然在群體的壓迫下非常微弱,但仍具有改變舊傳統(tǒng)的希望。楊莉、周楠(2014)[6]通過對小說文本中九處“笑”的分析,歸納總結(jié)了該小說中的恐怖來源之一。張燕燕、鄭亞南(2015)[7]指出,小說《抽彩》對于人性的主題進行了深邃的洞察和發(fā)掘,對男權社會中女性地位和悲劇命運進行了深刻的剖析,對所謂的民主制度給予了獨特的影射和反思。小說通過理性地審視人類靈魂深處的污濁,冷峻地揭露了人性的殘酷,呼喚人性的回歸和民主文明社會的重塑。
(二)《抽彩》藝術特色研究
對小說《抽彩》藝術特色的研究,主要體現(xiàn)在雪莉·杰克遜高超的象征與反諷藝術手法的運用技巧上。例如,范栩(2004)[8]撰文指出《抽彩》作者巧妙運用了象征手法,探討了人對傳統(tǒng)的順從,揭示了女性做出犧牲和受歧視的社會現(xiàn)實。肖美清(2004)[9]探討了反諷藝術手法在小說《抽彩》中的運用。她認為,作者從篇名、場景、人物、姓名等入手,巧妙運用反諷手法,探索了人性深處的丑陋,揭露了人性兇殘的一面。王群、余海琳(2005)[10]也探討了《抽彩》中象征手法的藝術運用,認為雪莉·杰克遜無論在實物意象的具體描寫,還是在人物刻畫、環(huán)境描寫、情節(jié)構建等方面的藝術表現(xiàn),都獨具匠心地使用了多種形式、多種層次的象征手法,表達了深刻的主題。劉胡英(2010)[11]從五個方面概括了《摸彩》的寫作風格:鮮明對比的場景設置、海明威式的敘述風格、無處不在的象征主義、大量使用的諷刺反語和哥特式風格的寓言。張秋彤(2010)[12]以五個“V”開頭的單詞所代表的意義對小說《摸彩》進行了分析,指出雪莉·杰克遜的哥特式恐怖故事具有現(xiàn)代風格:從表面上正常且平淡乏味的情節(jié)中引起讀者的驚駭。王春妮(2012)[13]分析了小說中體現(xiàn)的象征和反語手法,指出作家運用這兩種手法表達了小說的主題,揭露了人類固有的愚昧無知以及村民之間的冷漠無情。朱禹函、蔣堅松(2013)[14]通過分析小說中意象意義的虛與實,揭示了作家雪莉·杰克遜對沉默大眾、資本主義的批判。包薇(2014)[15]分析了該小說哥特式風格帶給讀者的震撼,認為作品的悲劇韻味和藝術張力完全來自作者不同凡響的創(chuàng)作手法。李章華(2015)[16]在細讀《彩票》的基礎上,著重分析了該作品的荒誕藝術特性,找出了其隱喻象征意義。
(三)《抽彩》人物形象分析
由于小說篇幅所限,加之作者對小說中人物的刻意“陌生化”,故作品中出現(xiàn)的均為扁形人物。據(jù)此,作者推斷,這可能是該作品人物形象分析類文章較少的原因之一。截至目前,只有王群(2006)[17]對小說《抽彩》從人物群像圖、人物抽象圖、人物變化圖進行了解讀,認為作家對愚昧盲從、自私殘忍的人物群像的刻畫,具有高度抽象的象征寓意,深刻地揭示了資本主義制度下人性的扭曲與民主的假象。人物變化圖是作家關于傳統(tǒng)、未來、理想與信念等方面的哲理性思考,反映了作家對人性的迷茫與希望。此外,林書舟、凌海衡(2009)[18]對比分析了小說中的兒童和成人,指出兩者之間具有驚人的相似。兒童在小說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作家對兒童的行為與態(tài)度的描寫預示著小村莊抽彩活動的未來:作為其父母的繼任者,這些孩子會將抽彩的傳統(tǒng)持續(xù)下去。
(四)《抽彩》神話原型研究
也有研究者對《抽彩》的神話原型進行了初步探索,并且在此基礎上揭示出小說表達的主題。例如,陳玉涓(2007)[19]、吳海霞(2009)[20]分析了《抽彩》的神話原型框架,認為抽彩實質(zhì)上是一種選擇“替罪羊”的祭祀儀式,是犧牲一個生命從而延長其他生命的模式。小說作者描繪了處死“替罪羊”的情景,恐怖、令人震驚,折射出了人性的異化和扭曲,但仍希望通過這個原型喚醒人們的良知,避免在現(xiàn)代社會中造成“替罪羊”型的悲劇。龔心愿(2007)[21]圍繞“替罪羊”這一原型,從集體無意識的角度分析了小說的三類人物,得出如下結(jié)論:資產(chǎn)階級挑選替罪羊是要不露聲色地壓迫村民,為其賺取利益;村民把替罪羊當作對抽彩的恐懼和對資產(chǎn)階級不滿的出氣筒;特絲淪為替罪羊,揭示了男權社會中傳統(tǒng)不可動搖、男人統(tǒng)治一切的局面。
(五)《抽彩》敘事手法研究
截至目前,關于《抽彩》的敘事學研究類文章不多,且大多聚焦于對該小說敘事手法、敘事策略的研究。胡開杰(2008)[22]通過對《摸彩》文本的研究,重點討論了該作品敘事手法產(chǎn)生的種種懸念及其對故事主題的揭示作用。袁衛(wèi)民(2010)[23]基于電影鏡頭視角,剖析了《抽彩》中外聚焦手法與電影化語言的運用對揭示小說主題的重要作用。賀權寧、黃宗賢(2011)[24]通過對該小說獨特的敘事策略及讀者的心理預期進行分析,旨在洞悉雪莉·杰克遜有別于其他作家的精湛的短篇小說技法。
(六)《抽彩》與其他小說比較研究
國內(nèi)亦有研究者將《抽彩》與其他小說進行對比分析,發(fā)現(xiàn)它們在對人性的刻畫上和象征手法的運用上均非常相似。具體來說,張曉旭(2009)[25]通過對魯迅的《藥》與雪莉·杰克遜的《彩票》進行比較,指出兩部作品在對人性的刻畫上非常相似,均揭示了人性的盲從性和冷漠性。小說《藥》描寫了華老栓用蘸著革命者鮮血的饅頭給兒子治病但終究未能治好的悲劇,揭示了群眾的愚昧落后和精神上的麻木;小說《彩票》描述了村民們用抽取彩票的方式進行祭祀活動,最終將自己的鄰居亂石砸死的恐怖結(jié)局,揭示了人性惡的一面。賀嵐(2007)[26]對比分析了霍桑的《年輕的古德曼·布朗》和雪莉·杰克遜的《彩票》,認為兩部作品在象征主義表現(xiàn)手法的運用上具有異曲同工之妙。兩部作品打破了浪漫主義慣用的直抒胸臆的手法,通過象征暗示來表達人與自然、人與事物、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進而深化了小說的主題思想。
(七)《抽彩》多維視角解讀
近年來,研究者們開始從女性主義文學批評、新批評主義、文體學、精神分析理論、權力話語理論、存在主義思想、文學倫理學等視角對小說進行分析與解讀,得出了不同的結(jié)論。
基于女性主義文學批評視角來分析小說主題的文章有4篇。其中,吳海霞(2009)[27]指出:小說揭示了女性在父權制社會中的從屬地位;雪莉·杰克遜選擇一名女性作為祭祀儀式的犧牲品絕非偶然,而是包含著深刻的社會意義,女性的社會地位決定了其悲劇命運。劉胡英(2010)[28]則分析了作品中體現(xiàn)的女性從屬地位和女性反抗意識。段美婷(2012)[29]對女性主義思想、女性角色、女性的悲慘命運及女性的抗爭進行了總結(jié),認為該作品反映了雪莉·杰克遜作為一名女性作家對婦女在男權社會中弱勢命運的抗議。王佩雪、吳曉梅(2014)[30]分析了小說女主人公特斯·哈欽森在父權制社會中的悲劇命運和反抗意識。
基于其他研究視角對小說進行解讀的文章共計6篇。其中,陳幸子(2000)[31]采用本世紀風行于歐美的新批評主義方法,從《彩票》文本出發(fā),通過對作品的細致分析,探討作者如何反映人性中丑惡的一面、激發(fā)讀者對人類道德和文明的反思。潘文晗(2007)[32]基于文體學視角,分析了小說中情景反諷、象征手法的運用以及人物刻畫的手法。在此基礎上,解讀了戰(zhàn)后假民主、真暴力的社會現(xiàn)狀及愚昧盲從的扭曲人性。黃妮(2009)[33]從精神分析批判角度對《彩票》進行了解析,揭示了人性原始的邪惡,譴責了盲從社會習俗的人們。史元輝(2011)[34]以??碌臋嗔υ捳Z為理據(jù)對小說《彩票》進行了解讀,認為抽彩儀式有效地維護了薩默斯與格里弗斯對小村莊的轄制,也體現(xiàn)了他們與其他村民之間的權力關系。王容寧、林玉鵬(2013)[35]認為《摸彩》貌似荒誕的情節(jié)體現(xiàn)了存在主義思想:人類的道德并非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村民殘忍的行為是符合邏輯的;人如果無法正確對待他人,他人就是自我的地獄;人可以通過自由選擇獲得幸福。周敏(2013)[36]對小說《摸彩》進行了文學倫理學解讀,指出雪莉·杰克遜將一個在倫理混沌的古代社會可能發(fā)生的故事移植到現(xiàn)代美國社會,旨在揭示“平等的自由精神”對美國社會倫理構建的負面影響,表達對美國社會倫理現(xiàn)實的擔憂并抒發(fā)了自己的社會倫理觀。
綜上所述,我國學術界對小說《抽彩》進行了較為深入的分析和解讀,取得了可喜的成果。但現(xiàn)有研究仍存在諸多局限性,如,對小說主題思想與藝術特色的研究過于集中、對小說神話原型與敘事手法的研究不夠深入、小說間的比較研究較少、理論研究視角不夠廣泛且研究深度不夠等。也就是說,《抽彩》豐富的內(nèi)涵和誘人的魅力遠未被全部揭示出來,仍需要我們進一步挖掘和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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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張青(1975-),男,副教授、文學碩士、英國謝菲爾德大學訪問學者,主要研究領域:二語習得、應用語言學、演講學、英漢文化對比。楊采霏(1992-),女,四川師范大學研究生院2015級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學科教學(英語)。
中圖分類號:I0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6-000X(2016)08-025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