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燕 李奕諾
(四川大學藝術學院,四川 成都 610207)
首先,在歌唱中咬字時,字頭要唱的短、輕、準。如歌曲中“叫聲遠行的人兒呦,阿妹阿妹有話對你說”這句中的“說”字,用三連音加前休后起的助力性音樂處理,運用咬字的技巧,增強了曲目的渲染力,表現(xiàn)出了了一位蒙古族少女對情人的深深依戀及對美好愛情的執(zhí)著與向往。
其次,引長字腹:字腹(韻母)是字在歌唱發(fā)音中的引長部分,它占時值較長,歌唱時響度最大,是字的主體部分,分為“齊,開,撮,合”四類,我們稱“四呼”。“四呼”在引長字腹時運用,要求口形決不能隨曲調的變化而變化,應始終保持歌唱位置不變,這對歌唱中的聲音是否圓潤、連貫主要取決于吐字發(fā)音的準確、連貫與流暢起著關鍵的作用。[1]首先我們先說一下開口呼,開口呼講的是以a o e為開頭的韻母,發(fā)音時要求口腔打開。接下來我們再說一下齊齒呼,齊齒呼講的是以i或以i為開頭的韻母,氣息通過上下齒之間的空隙流出,發(fā)音時口呈扁平形,用力在齒。
在演唱《情歌》我們可以運用兩種吸氣方法,“慢速呼吸法”和“快速呼吸法”?!奥傥鼩夥ā?,這種吸氣方法容易吸得比較深,也比較容易感受和做到。像在《情歌》中的A段開頭部分,“送哥送到太陽升……有話對你說”這部分可以采用此呼吸法。像在歌曲中的B段3/8拍與2/4拍交替的部分可以使用“快速吸氣法”,用嘆氣的感覺來演唱這部分。
女主人公,一個十八九歲的土爾扈特蒙古族姑娘,她愛憎分明、平凡善良、勇敢無畏、堅韌不拔的性格,將全劇主題一次次推向高潮。
愛:有對自己愛人舍楞的愛,忠貞執(zhí)著,刻骨銘心;也有對整個土爾扈特蒙古族的愛,為了部族的安危,為了部族的順利東歸,不惜獻出自己年輕的的生命,來表明自己對愛人的忠貞和盼望部族東歸的決心。
憎:受陰謀家艾培雷的挑唆,娜仁高娃以為部族首領渥巴錫殺死了自己的丈夫,又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想為父親報仇時的憤恨。
所以在演唱“送哥送到太陽升,送哥送到心兒落,叫聲遠行的人兒呦,阿妹阿妹有話對你說?!边@幾句時要把女主人公的這份濃濃的深情和糾結在內(nèi)心的無人傾訴的痛給表達出來。
平凡:娜仁高娃19歲花一樣的年紀,土生的土爾扈特族的姑娘,對于舍楞有著忠貞的愛,對于愛情有著平凡人的憧憬。善良:對于自己的部落的人有著絕對的信任,沒有識破艾培雷的計謀,受到了他的慫恿,就在準備為父親和愛人報仇的時候,忽然想到了渥巴錫對自己的民族部落所做出的貢獻,內(nèi)心又充滿了不忍和矛盾。
在演唱“如果你是遼闊的草原,我就化作蜿蜒的小河,如果你是蜿蜒的小河,我就化作河上的輕波……”這一段時可以借助她的這種人物性格,演唱時把自己想象成主人公,把內(nèi)心充滿著對哥哥濃濃愛意還有少女般羞澀的感情給演唱出來。
在關系到自己民族生死存亡的時候,勇敢地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自刎表明了要讓自己民族回歸到祖國懷抱的決心和對舍楞的愛,在撲向尖刀時候那樣的無畏和剛烈的。一個對愛情充滿著向往的姑娘為了民族的存亡犧牲了自己年輕的生命,這種舍生取義的精神塑造了娜仁高娃高大的形象。[2]
情歌首次出現(xiàn)是在第一幕,舍楞留下的血衣使娜仁高娃徹底崩潰了,抱著血衣唱起了“情歌”之前在一起的一幕幕,草原、小河、清波、渴飲的馬……像畫片一樣一一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越想越難受,越唱越痛苦,心中的不舍,之前的美好,來回交織,最后只好想象著有緣以后會再見,有著屬于他們自己唱也唱不完的歡樂。
情歌第二次出現(xiàn)在東歸途中。而此時,娜仁高娃也渾然不知真相,一心想為自己的親人報仇。眾人對娜仁高娃行刺大汗的行為非常不滿,當舍楞凱旋而歸時,娜仁高娃明白了一切,決定離開部落,但又放不下哥哥,就在這樣一個情況中,“情歌”的旋律再一次被唱響。[3]
“情歌”第三次出現(xiàn)是在歌劇高潮部分。此時“情歌”的音樂悲傷又沉重的響起,舍楞癡癡地站在那,徹底的醒悟了,眼神中充滿了對娜仁高娃的不舍與愧疚?!?/p>
[參考文獻]
[1]韓坤.淺析《情歌》的演唱體會[J].北方音樂,2011,05.
[2]張春園.近十年中國“聲樂”文獻計量分析研究[J].大眾文藝,2014,16.
[3]吳極巧.談歌劇《蒼原》中“情歌”的藝術表現(xiàn)[J].歌海,201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