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治

【摘要】提升財務研究質量對于財務學科建設、財務理論創(chuàng)新和財務實踐發(fā)展都至關重要。 提升財務研究的質量涉及財務研究主題、財務研究類型、財務研究方法等諸多方面的問題。 本文針對當前財務研究中存在的研究主題偏離學科范疇、研究類型偏重應用研究、研究方法過度實證化的現(xiàn)象， 從財務學科研究與理論研究、財務基礎研究與應用研究、財務規(guī)范研究與實證研究的內涵和關系視角， 探討和反思提升財務研究質量的思路。

【關鍵詞】財務研究;研究主題;研究類型;研究方法

【中圖分類號】 F275? ? ?【文獻標識碼】A? ? ? 【文章編號】1004-0994（2021）16-0021-4

一、引言

從財務研究與會計研究不分， 到“大會計小財務”和“大財務小會計”之爭， 再到財務研究與會計研究的相對獨立體系建立， 我國的財務研究一直是與會計研究相伴而行的。 如今的財務研究， 無論是財務學科建設研究、財務理論體系研究， 還是財務管理實踐研究， 都取得了許多的研究成果。 然而， 當我們系統(tǒng)梳理這些研究成果， 站在財務研究整體目標的高度去評估這些成果產(chǎn)生的效果或影響時， 所發(fā)現(xiàn)的一些問題可能會引起人們的憂慮和反思。 近期， 一些財務與會計專家學者， 如魏明海[1] 、謝志華等[2] 、黃世忠[3] 、楊雄勝[4] 、陸正飛[5] 、伍中信等[6] 、李心合等[7] 都從不同視角對財務研究和會計研究的現(xiàn)狀進行了反思， 并提出了一些有價值的觀點和建議， 這對于推動財務研究和會計研究、提升財務研究和會計研究質量及水平起到了非常好的導向作用。

要提升財務研究的質量和水平， 就要關注財務研究主題、財務研究類型、財務研究方法等諸多方面的問題。 從財務研究現(xiàn)狀來看， 一些財務研究成果存在以下問題： ①財務研究主題不清晰， 研究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偏離財務研究主題及問題; ②財務研究類型偏重應用化， 財務基礎研究成果少; ③財務研究方法過度實證化， 歧視和忽視規(guī)范研究方法的作用。 本文從正確處理財務“學科研究與理論研究”“基礎研究與應用研究”“規(guī)范研究與實證研究”的關系的角度， 反思當前財務研究中的問題， 探索提升財務研究質量的思路。

二、學科研究與理論研究

眾所周知， 搞好學科建設是大學發(fā)展的關鍵。 但人們往往只將學科建設問題視為教學研究問題， 其實學科建設中的學科定位、學科范疇和學科發(fā)展方向等問題對于該學科的理論創(chuàng)新與發(fā)展有著十分重要而深遠的意義。 因此， 財務學科研究與財務理論研究密不可分， 也可以說， 財務學科研究本身就是重要的財務基礎理論研究。 要解決目前財務研究主題不清晰的問題， 就必須處理好財務學科研究與財務理論研究的關系， 基于財務學科定位、學科范疇和學科方向， 確定財務理論研究范疇、研究主題和研究問題。

1. 學科定位與理論范疇。 財務學科定位涉及許多有爭議的問題： 一是財務學科的內涵問題， 財務學科具體是指財務管理學， 還是財務學， 或是財務金融學？ 二是財務學科的歸屬問題， 財務學科是屬于管理學科門類、工商管理一級學科、企業(yè)管理二級學科下的財務管理， 還是屬于管理學科門類、工商管理一級學科、會計學二級學科下的財務管理， 或是屬于經(jīng)濟學科門類、應用經(jīng)濟學一級學科、金融學二級學科下的財務管理？ 學術研究中的不同觀點一定是客觀存在的， 也是學術研究所鼓勵的。 但是針對某項具體的研究成果， 關于上述問題的觀點必須是明確的、協(xié)調的。 即： 如果將財務學科定義為財務管理學科， 它的學科歸屬就是管理學科門類; 如果將財務學科定義為財務金融學， 它的學科歸屬就是經(jīng)濟學科門類。 當然， 在某一學科門類下， 如何定位其一級學科歸屬和二級學科歸屬仍然是要有明確觀點的。

財務學科的不同學科定位或學科歸屬， 決定了財務理論研究的范疇。 如果將財務學科歸屬于管理學科門類， 則財務理論研究的基點應是管理學理論， 即以如何管理好財務為財務理論研究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 如果將財務學科歸屬于經(jīng)濟學科門類， 則財務理論研究的基點應是經(jīng)濟學理論， 即以財務資源的合理配置與使用效率提升為財務理論研究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 當然， 如果將財務學科定位為跨經(jīng)濟學與管理學的學科， 則財務理論研究應該基于經(jīng)濟學和管理學進行學科交叉融通研究。 可見， 財務學科定位不同， 財務理論研究的范疇也是不同的。 我們在進行財務理論研究時， 應該基于明確的財務學科定位。

2. 學科范疇與研究主題。 財務學科的范疇受財務學科定位的制約， 明確財務學科定位之后， 財務學科范疇就清晰了， 而財務研究的主題正是取決于財務學科范疇。 例如： 如果將財務學科范疇定為企業(yè)管理下的財務管理， 那么財務研究顯然要圍繞企業(yè)財務管理或公司理財來進行， 政府及非營利組織財務管理、金融市場管理等則不屬于財務研究的主題范疇; 如果將財務學科范疇定為管理學科門類下的財務管理， 則財務研究的主題范疇擴展到企業(yè)財務管理之外的政府及非營利組織財務管理; 如果將財務學科范疇定為財務金融學領域， 則財務研究的主題范疇不僅包括企業(yè)財務、政府及非營利組織財務， 而且包括金融市場學及投資學研究的主題。

當然， 在不同的研究主題范疇下， 可進一步從不同角度確定財務研究主題。 例如： 從財務理論視角分類， 可分為財務理論基礎研究主題、財務基本理論研究主題、財務應用理論研究主題; 從財務研究對象視角分類， 可為分企業(yè)財務理論研究主題、政府及非營利組織財務理論研究主題、資本市場財務理論研究主題， 進一步對企業(yè)財務理論研究主題進行分類， 可分為公司財務治理理論研究主題、企業(yè)財務控制理論研究主題、企業(yè)財務決策理論研究主題、集團管理控制理論研究主題; 等等。 財務研究主題可在財務學科范疇框架下不斷細化， 深入挖掘財務研究中的問題。

3. 學科方向與研究問題。 在明確研究主題范疇的基礎上， 財務理論研究的創(chuàng)新關鍵在于發(fā)現(xiàn)值得研究的科學問題。 在財務研究主題范疇非常廣泛的背景下， 確定科學的研究問題本身就是一道難題。 通常我們應基于各學校財務學科方向、特色及優(yōu)勢來選擇研究問題。 例如： 有的學校的財務學科方向是基于會計學的財務， 有的是基于資本市場的財務， 還有的是基于企業(yè)經(jīng)營管理的財務; 有的學校的財務學科優(yōu)勢在于可持續(xù)發(fā)展財務， 有的財務學科優(yōu)勢是跨國公司財務， 還有的財務學科優(yōu)勢是非營利組織財務; 等等。 研究問題的選擇應符合各自的財務學科方向， 突出其學科優(yōu)勢和特色。

關于研究問題的類型，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提出的關于科學問題屬性分類資助導向中明確了四種科學問題： 一是鼓勵探索、突出原創(chuàng); 二是聚焦前沿、獨辟蹊徑; 三是需求牽引、突破瓶頸; 四是共性導向、交叉融通。 這四種科學問題屬性分類對學術研究問題導向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這四類科學問題實質上也是學術創(chuàng)新的四種路徑。 當前財務研究中存在的許多問題都可歸因于沒有很好地解決這四類問題， 特別是在突出原創(chuàng)和交叉融通方面的成果很少。 因此， 財務研究科學問題導向可以此為依據(jù)， 以財務研究的原創(chuàng)問題、前沿問題、需求牽引問題和交叉融通問題為選題方向， 應特別重視根植于中國的財務原創(chuàng)問題研究， 針對我國財務學科內涵與定位復雜的特點， 突出共性導向， 加強學科交叉融通研究。

三、基礎研究與應用研究

學術研究的類型通常包括基礎研究、應用研究和綜合研究。 不同的研究類型各有其研究目標、研究重點以及研究價值， 應當協(xié)同發(fā)展。 但當某種類型的研究過多， 而另一種類型的研究過少時， 可能需要引起注意。 例如， 當前的財務研究大部分是應用研究， 基礎研究比較薄弱， 一些綜合研究實質上也是以應用研究為主， 這種現(xiàn)象是不正常的， 不利于財務理論創(chuàng)新， 特別是不利于原創(chuàng)理論成果的產(chǎn)生。 財務基礎研究的重點是解決財務理論基礎和財務基本理論問題， 財務應用研究的重點是財務應用理論和財務影響理論研究。 基礎研究可為應用研究提供理論基礎支撐， 應用研究可為基礎研究提供需求導向。

1. 理論基礎與基本理論。 基礎研究通常涉及理論基礎研究和基本理論研究兩個方面。 財務基本理論研究通常涉及財務的內涵、本質、對象、目標、內容、職能等關于財務本身的基本問題， 以及基于財務內容的資產(chǎn)組合理論、資本結構理論、股利分配理論等。 財務理論基礎則是指支撐財務基本理論的更深層次的相關學科理論， 如有的財務理論是基于經(jīng)濟學理論基礎， 有的是基于管理學理論基礎， 有的是基于法學理論基礎， 有的是基于社會學理論基礎， 還有的是基于數(shù)學理論基礎。 財務基礎研究中的財務理論基礎研究非常重要， 通常財務學派的產(chǎn)生往往是基于不同的理論基礎。 當前財務研究中研究主題不清晰、研究問題不科學的問題， 從某種程度上都可從其理論基礎薄弱方面找到原因。 特別是我國目前財務學科定位及范疇并不統(tǒng)一， 基于學科交融進行理論基礎研究就顯得更加重要。

財務創(chuàng)新的根本是財務基本理論創(chuàng)新。 在明確了財務理論基礎與財務基本理論的關系后， 基于不同的理論基礎或多學科交融的理論基礎進行財務內涵、財務主體、財務本質、財務對象、財務目標、財務內容、財務職能等基本理論研究都可能取得創(chuàng)新成果。 特別是在當前的數(shù)字經(jīng)濟時代， 如何基于數(shù)字經(jīng)濟創(chuàng)新財務基本理論， 如何基于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理論創(chuàng)新根植于中國的財務基本理論和國有資本經(jīng)營管理理論， 如何基于智能會計理論發(fā)展創(chuàng)新智能財務基本理論， 是當代財務理論研究工作者的使命與責任。

2. 基本理論與應用理論。 應當指出， 財務學術研究中的應用研究并不是財務實踐中的解決方案， 它實際上仍是理論研究。 目前大量的財務學術研究成果屬于應用研究范疇， 例如： 有的是宏觀領域的財務應用問題研究， 有的是微觀領域的財務應用問題研究; 有的是投資領域的財務應用研究， 有的是籌資領域的財務應用研究， 有的是分配領域的財務應用研究， 有的是經(jīng)營管理領域的財務應用研究; 有的是對影響財務的因素進行研究， 有的是對財務決策的后果進行研究; 等等。 雖然目前財務研究有大量的應用研究成果， 但為什么進行財務應用研究， 財務應用研究是否取得了應有的成效， 這些問題未能得到很好的解答。

從學術研究的角度來看， 財務應用研究不僅僅要論證與檢驗財務理論在實踐中的應用效果， 更重要的是通過財務應用研究， 發(fā)現(xiàn)與解決財務理論問題， 進而從財務應用理論視角反思財務基本理論、完善財務基本理論、創(chuàng)新財務基本理論。 財務應用理論研究雖然是基于某種現(xiàn)實需求牽引， 但其研究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應放在創(chuàng)新財務基本理論的范疇。 這樣的財務應用研究才真正符合財務學術研究的本質要求。

3. 基本理論與影響理論。 目前財務研究中影響理論研究盛行。 財務管理的影響因素研究包括宏觀經(jīng)濟發(fā)展、宏觀經(jīng)濟政策對財務管理的影響研究， 公司治理對財務管理的影響研究， 公司管理對財務管理的影響研究等; 財務管理的影響后果研究包括財務管理對企業(yè)績效的影響研究， 財務管理對企業(yè)行為的影響研究， 財務管理、財務治理對公司治理的影響研究， 財務管理對宏觀經(jīng)濟增長的影響研究等。 這些財務影響理論的成果表面上看研究視角寬廣， 財務影響范疇涉及領域眾多， 似乎對提升財務管理的地位及作用范疇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但換一個角度來看， 目前許多財務影響理論研究的重心實際上并沒有放在財務本身上， 而是放到了影響因素和影響后果上， 實質上是提升了宏觀經(jīng)濟、公司治理等的功能作用， 并沒有基于影響因素和影響后果來論證、完善和創(chuàng)新財務基本理論。

因此， 在財務應用研究中， 必須將財務影響理論研究的重心歸位到財務基本理論研究上， 使財務影響理論研究的出發(fā)點和落腳點落實到財務理論創(chuàng)新上。 一方面， 通過財務影響因素理論研究， 從多因素視角完善、創(chuàng)新財務資源配置和使用機理; 另一方面， 通過財務影響后果理論研究， 從不同后果角度完善、創(chuàng)新財務管理功能和內容。 以基于會計學的財務管理為例， 當我們研究會計信息對財務決策和管理控制的影響時， 應將研究重心放到基于目前的會計信息， 探索財務管理應該如何改革與創(chuàng)新上， 應思考我們的財務管理是否真正充分有效地使用會計信息進行了管理， 而不是一方面論述會計對財務的影響， 另一方面在財務管理教材和研究中卻很難看到利用會計報告進行財務管理的成果。

四、規(guī)范研究與實證研究

學術研究中的研究方法通常分為規(guī)范研究和實證研究兩大類。 規(guī)范研究可進一步分為規(guī)范分析研究、分析式研究、文獻研究等; 實證研究可進一步分為文檔研究、案例研究、調查研究、實地研究、實驗研究等。 研究方法是為研究主題及研究問題服務的， 一項研究可能用到不同的研究方法， 不同的研究方法在研究中發(fā)揮著不同的作用。 當前財務研究中應用的研究方法與其他經(jīng)濟研究和管理研究中應用的研究方法類似， 偏重實證研究， 輕視規(guī)范研究， 嚴重影響了財務研究的質量， 上文探討的兩個問題在某種程度上也受研究方法的影響。 因此， 正確理解與處理各種研究方法的關系， 對于提升學術研究質量有著重要的意義。

1. 規(guī)范研究與實證研究的關系。 一項學術研究成果必然要有論點和論據(jù)。 研究論點通常是通過規(guī)范分析方法提出的， 研究論據(jù)則可通過文獻研究、分析式研究、文檔研究、案例研究等方法進行論證。 因此， 通過規(guī)范分析提出論點是所有研究必然采用的方法， 也是使用其他論據(jù)檢驗方法的前提。 一項研究成果可以是純規(guī)范研究， 即用規(guī)范分析提出論點， 用分析式方法或文獻研究方法形成論據(jù)， 但所有實證研究的前提都是用規(guī)范分析方法提出論點。 如果沒有運用規(guī)范分析方法進行好的理論分析與提出研究假設， 那么再科學嚴謹?shù)膶嵶C檢驗都沒有太大意義。 實證研究方法的科學性不僅僅是指模型及檢驗的科學性， 還應包括規(guī)范分析提出論點假設的科學性， 而后者正是目前財務研究中所忽視的、關鍵的問題所在。

2. 實證研究與實踐研究的關系。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財務學術研究中的實證研究方法本身是沒有問題的。 但實證研究方法中不是僅有文檔研究， 還有調查研究、實地研究和案例研究（本文統(tǒng)稱為“實踐研究”）。 財務研究的科學問題往往來自于實踐， 而不同的問題所處的環(huán)境和條件等都各不相同， 文檔研究通常采用的大樣本數(shù)據(jù)往往難以準確反映所研究問題的特質， 而調查研究、實地研究和案例研究等實踐研究方法則能夠更加準確地反映和檢驗所研究的主題和問題。 因此， 在運用實證研究方法時， 應根據(jù)所研究的主題和問題， 在規(guī)范研究的基礎上選擇正確的實證研究方法， 特別是應當鼓勵實踐研究方法的運用。 當然， 實踐研究過程中的調研訪談等涉及許多方面的協(xié)調， 研究難度大、工作量大、時間長， 這些都是相較于一些“短平快”研究方法的“劣勢”。 但如果我們的學術研究不鼓勵這種根植于實踐的研究， 不能從中國特色實踐中研究中國特色財務問題， 則很難形成具有中國特色和中國風格的財務研究成果。

3. 實踐研究與文獻研究的關系。 好的研究主題及科學問題通常來源于文獻研究和實踐研究。 實踐研究的重點在于通過實踐去檢驗問題、發(fā)現(xiàn)問題并提出需求導向， 文獻研究的重點則是通過已有的研究成果分析問題、發(fā)現(xiàn)問題并提出解決問題的思路。 目前我國關于財務研究的著作、教材、期刊、項目等都有許多， 每年的財務研究成果數(shù)量也在不斷增長， 但缺乏對現(xiàn)有研究成果的文獻研究， 沒能及時將財務研究的成果進行歸類梳理， 沒能及時總結財務研究成果對財務理論基礎、財務基本理論和財務應用理論的創(chuàng)新貢獻， 以及財務研究成果存在的問題和未來研究方向。 因此， 在財務學術研究中應該鼓勵文獻研究， 以發(fā)揮文獻研究對規(guī)范研究中規(guī)范分析研究的基礎作用， 發(fā)揮文獻研究對文檔研究中理論分析的機理作用， 發(fā)揮文獻研究對實踐研究的引導作用。

五、結語

提升財務研究質量對于財務學科建設、財務理論創(chuàng)新和財務實踐發(fā)展都是至關重要的。 而要提升財務研究質量， 就必須明確財務研究的主題范疇， 解決財務理論與實踐中的科學問題。 財務研究方法要服務于研究主題和問題， 不能本末倒置。 要正確處理各種研究方法之間的關系， 特別是要處理好實證研究方法與規(guī)范研究方法的關系， 應鼓勵實踐研究， 加強文獻研究。 在明確研究主題、科學問題， 采用正確研究方法的基礎上， 必須大力提倡和鼓勵財務基礎研究， 從根植于中國特色的背景出發(fā)， 探索財務研究的理論基礎和基本理論問題， 創(chuàng)新具有中國風格、中國特色、中國氣派的財務理論體系。

【 主 要 參 考 文 獻 】

[1] 魏明海.公司財務研究的五大陷阱——根植于中國實踐的思考[ J].財會月刊，2021（8）：14 ～ 17.

[2] 謝志華，沈彥波，楊龍飛.財務管理的轉型與發(fā)展——“十三五”回顧和“十四五”展望[ J].財務研究，2021（1）：5 ～ 16.

[3] 黃世忠.新經(jīng)濟對財務管理和管理會計的影響分析[ J].中國管理會計，2020（2）：17 ～ 25.

[4] 楊雄勝.會計是什么：基于會計基本理論研究的視角[ J].財會月刊，2021（9）：3 ～ 20.

[5] 陸正飛.財務與會計研究： 且行且反思[ J].財務與會計，2015（20）：34 ～ 35.

[6] 伍中信，黃嘉怡，祝子麗等.產(chǎn)權中國進程中的會計與財務使命[ J].會計研究，2019（12）：3 ～ 11.

[7] 李心合，蔡蕾.新發(fā)展階段企業(yè)財務研究的新格局[ J].財務與會計，2021（1）：16 ～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