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道德經(jīng)》作為中國文化典籍的重要代表之一,不僅在中國文化的歷史長河中占據(jù)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且其被翻譯成外語的數(shù)量在中國典籍中居首,充分展現(xiàn)了其在全球文化交流中的重要性。本文以亞瑟·韋利的《道德經(jīng)》英譯本為研究對象,在生態(tài)翻譯學的指導下,以語言、文化與交際“三維轉(zhuǎn)換”為切入點,通過具體文本實例的分析韋利在翻譯過程中的適應與選擇,旨在為典籍翻譯實踐提供借鑒,以期促進中國典籍的外譯,推動中華優(yōu)秀文化在國際上的傳播。
【關鍵詞】生態(tài)翻譯學;《道德經(jīng)》;“三維轉(zhuǎn)換”
【中圖分類號】H159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4)26-0053-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26.013
一、引言
在二十大上,我們被賦予了全新的使命:深化中華文明的傳播力度與全球影響力,堅定不移地維護中華文化的根本立場。我們將深入提煉并精心展示中華文明所蘊含的獨特精神標識和文化內(nèi)核,以加速構(gòu)建具有中國特色的語言體系和敘事框架。這一努力旨在更廣泛地傳遞中國的聲音,讓世界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中國形象的可信、可愛與可敬[1]。典籍作為中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翻譯與傳播在當今全球化背景下顯得尤為迫切。深入研究中國典籍的翻譯,有助于傳播中國卓越的傳統(tǒng)文化,吸引更多外國學者來了解、欣賞和詮釋中國經(jīng)典文化,從而弘揚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提升國家的文化軟實力。其中,《道德經(jīng)》又稱《老子》,是先秦時期的重要典籍,備受諸子百家的尊崇。根據(jù)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的數(shù)據(jù),該書的譯本數(shù)量僅次于《圣經(jīng)》,充分展現(xiàn)了其在全球范圍內(nèi)的文化價值。因此,深入研究其英譯版本對推動中國文化的國際傳播和交流具有重要意義。
亞瑟·韋利作為英國漢學領域的杰出代表,以其在中國文學作品翻譯領域的卓越貢獻廣受贊譽。他不僅精通中英雙語,還深諳國學精髓,這使得他在翻譯《道德經(jīng)》時能夠準確地傳達原文的內(nèi)涵。盡管許多學者已從語言學、社會學、文學等多個角度對韋利的《道德經(jīng)》譯本進行了深入的解讀和分析,但對其進行生態(tài)翻譯學角度的系統(tǒng)探討卻相對不足。本文旨在從這一新視角出發(fā),探討韋利譯本中源語與譯入語的三維轉(zhuǎn)換,以期為典籍翻譯提供創(chuàng)新思路,助推中華文化在國際上的傳播。
二、生態(tài)翻譯學
生態(tài)翻譯學是翻譯研究領域中的一種新興范式,其核心理念是以生態(tài)整體主義為基礎,強調(diào)翻譯活動應與周圍的文化、社會和自然環(huán)境相協(xié)調(diào)[2]。這一范式倡導的是一種整體性的研究方法,試圖從生態(tài)的角度全面審視翻譯過程,將翻譯視為一種生態(tài)行為,不僅僅局限于文本之間的轉(zhuǎn)換。生態(tài)翻譯學的中心理論是翻譯適應選擇論,強調(diào)譯者在翻譯過程中需要進行“適應”與“選擇”。適應意味著譯者必須理解和融入目標語言的文化和社會環(huán)境,而選擇則是指譯者在這個過程中需要選擇恰當?shù)姆g策略,以確保翻譯的準確性和適宜性。這種適應與選擇的相互作用是生態(tài)翻譯學的核心,也是其獨特之處。此外,生態(tài)翻譯學還引入了新生態(tài)主義的理念,將翻譯視為一種生態(tài)平衡的過程,不僅關注文本的移植,還關注翻譯行為對整個生態(tài)系統(tǒng)的影響。它將翻譯文本、翻譯群落和翻譯環(huán)境視為一個有機的整體,強調(diào)在翻譯過程中應遵循平衡和諧、多維整合、多元共生和譯者責任等倫理原則。
生態(tài)翻譯學的核心理念將翻譯策略凝練為“三維”轉(zhuǎn)換框架,它基于“多維度適應與適應性選擇”的核心原則,精準聚焦于語言維度、文化維度和交際維度的適應性選擇與轉(zhuǎn)換[3]。這一理論框架旨在實現(xiàn)翻譯過程中的全面適應與精準選擇,確保信息的準確傳達和文化的有效交流。語言維主要涉及語言的選擇、詞匯的選用、句子的結(jié)構(gòu)等問題。在這個維度上,譯者需要對源語和目標語有深入的理解,才能準確地進行語言轉(zhuǎn)換;文化維是翻譯活動的核心,主要涉及文化的理解和傳達。在這個維度上,譯者需要對源語和目標語的文化背景有深入的了解,才能準確地進行文化轉(zhuǎn)換。同時,譯者還需要關注文化多樣性,避免文化霸權(quán)主義和文化侵略現(xiàn)象的出現(xiàn);交際維主要涉及信息的傳遞和理解。在這個維度上,譯者需要考慮讀者的需求和反應,才能有效地進行交際轉(zhuǎn)換。在翻譯過程中,譯者需要關注原文和譯文的交際功能,確保譯文能夠有效地傳達原文的意義,滿足目標讀者的需求[4]。
“三維轉(zhuǎn)換”的提出,不僅豐富了翻譯理論的內(nèi)涵,也為翻譯實踐提供了有力的指導。本文正是借鑒了生態(tài)翻譯學的翻譯適應選擇論及其思想,從語言維、文化維和交際維的三維視角,對韋利的《道德經(jīng)》譯本進行了深入的分析。通過解讀韋利在翻譯過程中的適應與選擇,我們不僅能夠更深入地理解其翻譯策略,也能進一步領略到生態(tài)翻譯學的獨特魅力。
三、《道德經(jīng)》英譯本的三維轉(zhuǎn)換
生態(tài)翻譯學強調(diào),翻譯者在翻譯過程中需展現(xiàn)其在多個維度的轉(zhuǎn)換能力,尤其是在語言、文化和溝通這三個核心領域進行高效的轉(zhuǎn)換,以確保翻譯的準確性與創(chuàng)新性,從而提升翻譯作品的質(zhì)量及目標受眾的接受度。胡庚申教授指出,譯者的選擇與適應維度越廣,其選擇性適應與適應性選擇的程度便越高,而譯者對三維轉(zhuǎn)換原則的遵循程度則直接關系到譯文的質(zhì)量[5]。因此,本文選取亞瑟·韋利的《道德經(jīng)》英譯本為研究樣本,從語言、文化和交際三個維度入手,對具有典型意義的譯例進行深入解讀與分析,以期進一步揭示生態(tài)翻譯學在翻譯實踐中的應用價值。
(一)語言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
在翻譯過程中,對語言層面的適應性調(diào)整和轉(zhuǎn)換極為關鍵。這要求翻譯者在深入理解原始文本及其語言環(huán)境的基礎上,進行精心的選擇和適應,以確保在語言表達和修辭技巧上,采用與目標讀者閱讀偏好相契合的等效表達方式。
例(1)原文:太上,下知有之;
其次,親而譽之;
其次,畏之;
其次,侮之。[6]145
譯文:Of the highest the people merely know that such a one exists;
The next they draw near to and praise.
The next they shrink from, intimidated; but revile.[7]167
“太上”是一個具有深厚文化含義的詞語,通常用來指代至高無上的地位或境界,在漢語中,“太上”一詞常用來形容最高權(quán)力者,如“太上皇”“太上老君”等。這個詞體現(xiàn)了一種尊崇、尊重和權(quán)威性。在韋利先生的譯文中,“of the highest”的翻譯保留了原文中“太上”的含義,表達了最高統(tǒng)治者的存在。這里的“highest”不僅傳達了類似于“至高無上”的意義,強調(diào)了統(tǒng)治者的權(quán)威性和地位的高超,而且適應目的語表達習慣的轉(zhuǎn)換。此外,譯者韋利采用了排比句的修辭手法,譯文“The next they draw near to and praise. The next they shrink from, intimidated; but revile”中,他通過并列結(jié)構(gòu)列舉了人們對不同類型統(tǒng)治者的反應。這種排比句的使用使得文本更加生動、形象,并突出了對比之處。譯文還省略了原文中的“下知有之”“親而譽之”“畏之”“侮之”后面的“其次”,這種省略可能是為了使譯文更加簡潔,但也可能使得譯文的層次不如原文清晰。
例(2)原文:大道泛兮,其可左右。[6]230
譯文:Great Tao is like a boat that drifts;
It can go this way; it can go that.[7]255
原文描述的是“大道”的特性?!按蟮婪嘿猓淇勺笥摇北磉_的是大道的廣泛與包容,它可以左右移動,象征著它的無邊界與無處不在。原文中的“左右”在此處并不是指具體的方向,而是用來描述大道的廣泛與靈活。譯文選擇了“go this way; it can go that”來表達這一意思,雖然字面上略顯直譯,但確實捕捉到了原文中“左右”所傳達的廣泛與靈活的含義。
原文的“大道泛兮”使用了抽象和比喻的手法,將大道比喻為廣泛無邊的事物。譯文中“Great Tao is like a boat that drifts”也采用了比喻的修辭手法,將大道比作漂流的船只,雖然這種比喻在文化內(nèi)涵上與原文不完全對應,但確實為譯文增加了一種動態(tài)和流動的感覺。原文整體句式簡潔,寓意深遠,譯文也試圖保持這種簡潔和深遠,沒有過度添加復雜的修辭。譯文在整體上把握了原文的主旨,即大道的廣泛、包容與無私。但在具體的表達上,由于語言和文化的差異,譯文無法完全復制原文的修辭和意象。“Great Tao is like a boat that drifts”這一比喻雖然在英文中常見,但可能無法讓英語讀者完全理解其與原文“大道”之間的深層聯(lián)系。
這個譯文在詞語“左右”的翻譯上采用了較為直接的表述,捕捉到了原文的核心含義。同時,通過比喻的修辭手法,譯文為英文讀者展現(xiàn)了一個動態(tài)、流動且廣泛的“大道”形象。然而,由于文化和語言的差異,譯文無法完全復制原文的修辭和意象,但這并不影響它作為一個整體對原文主旨的傳達。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發(fā)現(xiàn)韋利通過精準的詞匯選用和修辭技巧的恰當轉(zhuǎn)換成功地在不同的語言環(huán)境中傳達了原文的哲理思想和修辭美感,使譯文既忠實于原文的深刻內(nèi)涵,又充分考慮了目的語的語言習慣和文化背景,成功地實現(xiàn)了語言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
(二)文化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
在文化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中,譯者需具備深厚的文化意識,深刻理解翻譯不僅僅是語言的轉(zhuǎn)換,更是文化的跨越與交融。他們應當敏銳地察覺并克服文化差異所帶來的障礙,以確保信息交流的順暢無阻,促進不同文化之間的理解與和諧共生[8]。翻譯是譯者將源語傳遞給目的語讀者的過程,在傳遞的過程中經(jīng)常會遇到源語和目的語文化背景存在差異的情況,這種差異通常體現(xiàn)在包含特定文化背景的內(nèi)容,如文化負載詞、方言等。
例(3)原文:六親不和,有孝慈;國家昏亂,有忠臣。[6]145
譯文:It was when the six near ones* were no longer at peace
That there was talk of ‘dutiful sons’;
Nor till fatherland was dark with strife
Did we hear of ‘loyal slaves’.
*Father, son, elder brother, younger brother, husband and wife.[7]165
“六親”這一概念深深植根于中國古代文化的土壤中,特指六位至親,通常包括父、子、兄、弟、夫、妻,這六個角色在家庭結(jié)構(gòu)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譯者韋利先將“六親”直譯為“the six near ones”。然而,這種表達方式可能會給目標語讀者造成一定的混淆和誤解。因為詞語組合“the six near ones”無法準確揭示“六親”在中國文化語境中的獨特含義和深厚的文化內(nèi)涵。為了實現(xiàn)文化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韋利先生巧妙地運用了添加注釋的方式,對“六親”的詳細含義進行了詳盡的解釋。這一策略不僅保留了原文的風味,更使得目標語讀者能夠更為準確、更為輕松地理解原文所蘊含的文化精髓。
其次,“忠臣”在我國文化中具有深厚的文化含義,指的是對國家和君主忠誠無私的臣子。譯者韋利將其譯為“l(fā)oyal slaves”。雖然譯文在字面上傳達了忠誠的概念,但“slaves”一詞在英語文化中通常帶有被奴役和缺乏自由的負面含義,這與“忠臣”在中文中的正面形象有所偏差。然而,考慮到原文中的語境,譯者可能意在強調(diào)只有在國家政治混亂和君主失德的情況下,才需要忠臣挺身而出,拯救國家于危難之間。這種翻譯策略在傳達原文文化含義的同時,也引入了一種對比和諷刺的效果,使得譯文在英語文化中產(chǎn)生了新的解讀層次。
通過以上分析,可以得出韋利通過先直譯后加注釋的翻譯策略準確傳達了“六親”和“忠臣”的文化內(nèi)涵,巧妙地將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的價值觀念和情感傳遞給了目的語讀者,使譯文不僅忠實于原意,而且在目的語環(huán)境中更具可讀性和表現(xiàn)力,成功地實現(xiàn)了文化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為跨文化交流提供了有益的范例。
(三)交際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
交際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要求譯者除語言信息的轉(zhuǎn)換和文化內(nèi)涵的轉(zhuǎn)遞之外,把選擇轉(zhuǎn)換的側(cè)重點放在交際的層面上,關注原文中的交際意圖是否在譯文中得以體現(xiàn)[8]。正如胡庚申教授所說,交際維度的適應和選擇是指在譯文中再現(xiàn)源語的意圖[9]。在不同的社會語境中,為了滿足目的讀者的需要,譯者可以通過保留或改變原文中的元素來實現(xiàn)原文的交際意圖。
例(4)原文:絕學無憂。
唯之與阿,相去幾何?
美之與惡,相去若何?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荒兮,其未央哉!
眾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臺。[6]150
譯文:Banish learning, and there will be no more grieving.
Between wei and o*
What after all is the difference?
Can it be compared to the difference between good and bad?
The saying ‘what others avoid I too must avoid’
How 1 and superficial it is!
All men, indeed, are wreathed in smiles,
As though feasting after the Great Sacrifice,
As though going up to the Spring Carnival.[7]168
*Wei and o were the formal and informal words for ‘yes’, each appropriate to certain occasions.[7]168
首先,“唯之與阿”在原文中指的是恭敬與怠慢的回應,其中“唯”指急聲應答,通常指晚輩回應尊長恭敬的聲音,“阿”指怠慢地答應,是長輩回應下屬晚輩的聲音。韋利譯文中的“Between wei and o”采用了直接音譯的方式,保留了原文的音節(jié)和節(jié)奏,但為了完全傳達其深層的文化含義和交際目的,韋利巧妙地利用注釋來幫助讀者理解這兩個詞所代表的不同態(tài)度和行為。然而,這種音譯加注釋的翻譯策略也體現(xiàn)了譯者對原文音韻美感的尊重。
其次,“享太牢”在原文中指的是參加盛大的祭祀宴會,而英譯文中的“As though feasting after the Great Sacrifice”則通過“feasting”和“Great Sacrifice”這兩個詞匯傳達了原文中的祭祀宴會的盛大和莊重。這種翻譯不僅在詞匯選擇上適應了目標語言的文化背景,而且在交際目的上成功地傳達了原文中的場景和氛圍,使得目標語讀者能夠感受到原文所要表達的社會活動的重要性和慶祝的氣氛。
最后,“春登臺”在原文中描繪的是春天時節(jié)登高遠眺的活動,英譯文中的“As though going up to the Spring Carnival”通過“Spring Carnival”這一詞匯,將原文中的自然景觀與節(jié)日慶典相結(jié)合,創(chuàng)造出一個充滿活力和歡樂的春日圖景。這種翻譯策略不僅保留了原文的交際意圖,即描述人們在春天的歡樂活動,而且還增加了一種文化上的共鳴,使得目標語言讀者能夠更容易地與這種節(jié)日氛圍產(chǎn)生聯(lián)系。
綜上所述,韋利在傳達原文的交際目的和文化內(nèi)涵的同時,也充分考慮到目的語讀者的文化背景和接受習慣。譯者通過詞語的選擇和加注釋等翻譯策略實現(xiàn)與目的語讀者有效交際,成功地實現(xiàn)了語言維的適應性選擇轉(zhuǎn)換,使得譯文既忠實于原文,又能在目的語文化中產(chǎn)生預期的交際效果。
四、結(jié)語
《道德經(jīng)》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最偉大的典籍之一。譯者亞瑟·韋利,憑借著對東方文化的淵博了解,以簡明精確的語言風格將《道德經(jīng)》翻譯成英文,為中國文化走向世界、樹立中國形象、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做出了重要貢獻。通過對韋利《道德經(jīng)》英譯本的“三維轉(zhuǎn)換”分析可知,在語言維度上,韋利通過精準的選詞和修辭手法的轉(zhuǎn)換既保留了原文的韻律和節(jié)奏美,又傳達了原文的哲理深度和思想內(nèi)涵;在文化維度上,韋利采用直譯加注釋的翻譯策略傳達了原文的文化內(nèi)涵,使目的語讀者能更準確地理解原文的文化精髓,從而搭建起跨文化交流的橋梁;在交際維度上,韋利關注原文的交際意圖和目的語讀者的接受習慣,通過巧妙的選詞實現(xiàn)了有效的交際,使譯文既忠實于原文,又產(chǎn)生了預期的交際效果。綜上所述,生態(tài)翻譯學為典籍外譯和中國文化走向世界提供了理論基礎,譯者在創(chuàng)造譯文時需多維度思考,并通過譯文構(gòu)建文化交流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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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張春輝,副教授,湖南農(nóng)業(yè)大學人文與外語學院,研究方向:認知語言學、文學翻譯。
周嘉麗,湖南農(nóng)業(yè)大學人文與外語學院,研究方向:認知語言學、文學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