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目的" 探究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阿加曲班對老年急性缺血性腦卒中患者神經(jīng)功能缺損及外周血內(nèi)皮素-1（ET-1）、血小板膜表面糖蛋白（CD41）、血小板α顆粒表面膜糖蛋白（CD62P）、可溶性細胞間黏附分子-1（sICAM-1）表達的影響。方法" 選取2021年11月—2023年10月邯鄲市中心醫(yī)院收治的老年急性缺血性腦卒中患者106例為研究對象，按照隨機數(shù)字表法分為研究組與對照組，各53例。兩組均給予基礎(chǔ)治療，對照組加用阿加曲班治療，研究組在對照組基礎(chǔ)上聯(lián)合三七通舒膠囊治療，兩組均持續(xù)治療7 d。比較兩組臨床療效，觀察兩組治療前后美國國立衛(wèi)生院神經(jīng)功能缺損（NIHSS）評分、血液流變學(xué)指標、外周血ET-1、CD41、CD62P、sICAM-1的表達水平及不良反應(yīng)發(fā)生情況。結(jié)果" 治療后，研究組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P＜0.05）。兩組NIHSS評分、血漿纖維蛋白原水平、血漿黏度、紅細胞聚集指數(shù)及外周血ET-1、CD41、CD62P、sICAM-1的表達水平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研究組各指標均低于對照組（P＜0.05）。兩組不良反應(yīng)總發(fā)生率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0.05）。結(jié)論" 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阿加曲班治療老年急性缺血性腦卒中療效顯著，可減輕患者神經(jīng)功能缺損程度，減少外周血ET-1、CD41、CD62P、sICAM-1的表達。

［關(guān)鍵詞］" 急性缺血性腦卒中；三七通舒膠囊；阿加曲班；神經(jīng)功能缺損

doi：10.3969/j.issn.1674-7593.2025.01.015

收稿日期：2024-07-01" 修回日期：2024-08-14" 錄用日期：2024-08-16

*邯鄲市科學(xué)技術(shù)研究與發(fā)展計劃項目（23422083230）

**通信作者：劉運平，電子郵箱18931051075@163.com

Effect and curative effect of Sanqitongshu capsule combined with argatroban on

neurological deficits elderly patients with acute ischemic stroke

Hu Fang1， Liu Yunping1**， Li Jia2， Xuan Hui1， Wang Huijuan1， Lv Xuehai1

1Handan Central Hospital， Handan" 056000; 2Handan Second Hospital， Handan" 056002

**Corresponding author：Liu Yunping，email： 18931051075@163.com

［Abstract］" Objective" To explore the effects of Sanqitongshu capsule combined with argatroban on neurological deficits and peripheral blood endothelin-1 （ET-1）， CD41， CD62P and soluble intercellular adhesion molecule-1 （sICAM-1） expressions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acute ischemic stroke. Methods" A total of 106 elderly patients with acute ischemic stroke from Handan Central Hospital were divided into a study group and a control group according to the random number table method， each had 53 cases.Both groups were given basic treatment， the control group was treated with argatroban， the study group was treated with Sanqitongshu capsule on the basis of the control group.Both groups were treated for 7 days.The clinical efficacy， 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Stroke Scale （NIHSS） score， hemorheology index， the expression levels of ET-1， CD41， CD62P and sICAM-1 in the two group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and adverse reactions of the two groups were compared. Results "After treatment， 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of the study group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in the control group （Plt;0.05）.The NIHSS score， plasma fibrinogen level， plasma viscosity， erythrocyte aggregation index and the expression levels of ET-1， CD41， CD62P and sICAM-1 in peripheral blood in the two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decreased （Plt;0.05）， and these indicators in the study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 than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 （Plt;0.05）.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he incidence rate of adverse reaction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Pgt;0.05）. Conclusion" Sanqitongshu capsule combined with argatroban has a significant effect in the treatment of elderly acute ischemic stroke， it can reduce the degree of neurological deficits， and reduce the expressions of ET-1， CD41， CD62P and sICAM-1.

［Key words］" Acute ischemic stroke; Sanqitongshu capsule; Argatroban; Neurological deficits

急性缺血性腦卒中是神經(jīng)內(nèi)科常見疾病，主要由動脈粥樣硬化引起，可誘發(fā)腦組織缺血缺氧，導(dǎo)致不同程度的神經(jīng)功能損傷，嚴重影響患者生活自理能力，如不及時治療，容易反復(fù)發(fā)作，導(dǎo)致病情惡化，甚至危及生命安全［1-2］。阿加曲班是一種凝血酶抑制劑，可與凝血酶活性位點結(jié)合，廣泛應(yīng)用于缺血性腦血管疾病的治療中［3］。同時中醫(yī)在臨床治療急性缺血性腦卒中亦取得顯著成績，有研究顯示三七通舒膠囊用于急性腦梗死治療獲得滿意療效［4-5］?；诖耍狙芯繑M探討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阿加曲班對老年急性缺血性腦卒中患者神經(jīng)功能缺損的治療效果，以期為臨床實踐提供循證依據(jù)。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選取2021年11月—2023年10月邯鄲市中心醫(yī)院收治的老年急性缺血性腦卒中患者106例為研究對象。納入標準：①60～80歲；②經(jīng)核磁共振成像、CT血管造影及彩超檢查，符合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斷標準者［6］；③發(fā)病時間＜48 h；④病情穩(wěn)定，意識及吞咽功能正常；⑤患者及其家屬對本研究了解，并自愿簽署知情同意書。排除標準：①心源性腦栓塞、大動脈粥樣硬化及其他原因?qū)е碌哪X卒中者；②合并有嚴重心、肝、腎、肺功能不全者；③合并內(nèi)分泌系統(tǒng)疾病、自身免疫性疾病或惡性腫瘤者；④1個月內(nèi)有嚴重感染、外傷、手術(shù)史者；⑤對本研究所用藥物過敏者；⑥依從性差或有精神障礙者。按照隨機數(shù)字表法分為研究組與對照組，各53例。研究組男31例，女22例；年齡60～79歲，平均（69.28±8.33）歲；合并糖尿病17例，高血壓20例，冠心病16例；發(fā)病時間8～36 h，平均（17.76±4.18）h。對照組男29例，女24例；年齡60～78歲，平均（69.12±8.98）歲；合并糖尿病16例，高血壓22例，冠心病15例；發(fā)病時間7～33 h，平均（17.42±4.14）h。兩組性別、年齡、合并癥、發(fā)病時間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0.05）。本研究經(jīng)醫(yī)院倫理委員會批準。

1.2" 方法

兩組均給予基礎(chǔ)治療，包括控制血糖、調(diào)節(jié)血壓、改善腦部微循環(huán)、神經(jīng)營養(yǎng)藥物治療、并發(fā)癥防治以及必要的營養(yǎng)支持等。對照組在此基礎(chǔ)上給予阿加曲班注射液（天津藥物研究院藥業(yè)有限責(zé)任公司，規(guī)格20 mL∶10 mg，生產(chǎn)批號20230516）持續(xù)治療7 d，前2 d，60 mg阿加曲班注射液以適當(dāng)量的輸液稀釋，24 h持續(xù)靜脈滴注；后5 d，每天早晚各1次10 mg阿加曲班注射液以適當(dāng)量的輸液稀釋，3 h靜脈滴注。研究組在對照組基礎(chǔ)上口服三七通舒膠囊（成都華神集團股份有限公司制藥廠，規(guī)格0.2 g/粒，生產(chǎn)批號20230619），0.2 g/次，3次/d，持續(xù)治療7 d。

1.3" 觀察指標

參考《腦卒中患者臨床神經(jīng)功能缺損程度評分標準》［7］評價療效?；救好绹鴩⑿l(wèi)生研究院卒中量表（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Stroke Scale，NIHSS）評分降低＞90%；顯效：NIHSS評分降低＞45%且≤90%；有效：NIHSS評分降低＞17%且≤45%；無效：NIHSS評分降低≤17%或NIHSS評分增加。總有效率=（基本痊愈+顯效+有效）/總例數(shù)×100%。NIHSS總分0～42分，得分越高表示癥狀越嚴重［8］。檢測兩組治療前后血液流變學(xué)指標，抽取患者肘部靜脈血2 mL，分離血漿，用全自動血凝儀和血液流變儀檢測纖維蛋白原水平、血漿黏度及紅細胞聚集指數(shù)。用放射免疫法檢測血清外周血內(nèi)皮素-1（Endothelin-1，ET-1）水平，用酶聯(lián)免疫分析法檢測血清可溶性細胞間黏附分子-1（Soluble intercellular adhesion molecule-1，sICAM-1）水平，采用流式細胞儀檢測血小板群中血小板膜表面糖蛋白（CD41）和血小板α顆粒表面膜糖蛋白（CD62P）的陽性表達率。統(tǒng)計兩組治療期間出現(xiàn)的不良反應(yīng)，包括出血事件、肝腎損傷、胃腸道反應(yīng)、皮膚癥狀等。

1.4" 統(tǒng)計學(xué)方法

應(yīng)用SPSS24.0統(tǒng)計學(xué)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計量資料以x±s表示，采用t檢驗；計量資料采用χ2檢驗；檢驗水準α=0.05。

2" 結(jié)果

2.1" 兩組臨床療效比較

研究組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P＜0.05），見表1。

2.2" 兩組NIHSS評分比較

治療前兩組NIHSS評分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NIHSS評分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研究組低于對照組（P＜0.05），見表2。

2.3" 兩組血液流變學(xué)指標比較

治療前兩組血漿纖維蛋白原水平、血漿黏度、紅細胞聚集指數(shù)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血漿纖維蛋白原水平、血漿黏度、紅細胞聚集指數(shù)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研究組的各指標均低于對照組（P＜0.05），見表3。

2.4" 兩組外周血ET1、CD41、CD62P、sICAM-1水平比較

治療前兩組外周血ET-1、CD41、CD62P、sICAM-1水平比較，差異均無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0.05）；治療后，兩組外周血ET-1、CD41、CD62P、sICAM-1水平均低于治療前（P＜0.05），且研究組的各指標均低于對照組（P＜0.05），見表4。

2.5" 兩組不良反應(yīng)比較

兩組均未出現(xiàn)內(nèi)臟、牙齦出血或肝腎功能異常的情況。對照組發(fā)生輕微惡心2例（3.77%），黑便1例（1.89%），皮膚瘀斑1例（1.89%），不良反應(yīng)總發(fā)生率為7.55%；研究組發(fā)生輕微惡心1例（1.89%），黑便2例（3.77%），皮膚瘀斑3例（5.66%），不良反應(yīng)總發(fā)生率為11.32%。兩組不良反應(yīng)總發(fā)生率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xué)意義（χ2=0.442，P=0.506）。

3" 討論

急性缺血性腦卒中是常見的急危癥之一，好發(fā)于中老年人，其中男性多于女性，且發(fā)病率有逐年升高的趨勢，可導(dǎo)致失語、意識障礙等癥狀，并導(dǎo)致嚴重的肢體肌力減退，甚至癱瘓，具有較高的致殘率和死亡率，嚴重威脅我國居民身體健康［9-12］。

阿加曲班通過抑制凝血酶催化或誘導(dǎo)的反應(yīng)，包括血纖維蛋白的形成，凝血因子Ⅴ、Ⅷ和Ⅷ的活化，蛋白酶C的活化及血小板聚集，發(fā)揮其抗凝血效果，對游離的及與血凝塊相連的凝血酶均具有抑制作用［13-14］。但有報道指出，單獨應(yīng)用阿加曲班治療效果不甚理想，且大量應(yīng)用將影響前列腺素合成，干擾抗血栓治療［15］。隨著中西醫(yī)結(jié)合治療在臨床中的廣泛應(yīng)用，中醫(yī)認為急性缺血性腦卒中屬于“中風(fēng)”范疇，氣血陰陽不足，阻滯脈絡(luò)，應(yīng)以祛瘀通絡(luò)。三七中通舒膠囊是從中藥三七中提純而得到的一種中成藥，可降低凝血酶誘導(dǎo)的人體血小板聚集和降低紅細胞壓積，防止血液非正常凝固形成血栓，增加血管的血流量，降低血液黏度，改善微循環(huán)等［16］。劉金城等［17］發(fā)現(xiàn)，三七通舒膠囊可用于治療腦梗死后血管性癡呆，在改善認知及軀體功能方面療效顯著。

對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臨床上多在控制血糖、血壓等對癥治療的基礎(chǔ)上給予改善血液循環(huán)、抗血小板聚集、保護神經(jīng)功能等治療，但效果欠佳［18-20］。本研究應(yīng)用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阿加曲班治療結(jié)果顯示，治療后研究組血漿纖維蛋白原、血漿黏度、紅細胞聚集指數(shù)均顯著低于對照組，提示中西醫(yī)聯(lián)合能有效改善患者血液流變學(xué)指標，改善血管狀態(tài)。相關(guān)研究顯示，急性缺血性腦卒中發(fā)生與多種因子表達變化有關(guān)，其中ET-1是一種血管活性物質(zhì)，不僅能發(fā)揮較強的收縮血管作用，還可促進血管平滑肌細胞的增殖，從而加快動脈粥樣硬化的發(fā)生［21］。而CD41和CD62P均屬于血小板活性因子，前者存在于血小板的膜表面，其高表達可促進血小板的聚集，加快血栓形成，促進局部血管梗死；后者存在于血小板細胞質(zhì)內(nèi)的顆粒中，隨著血小板活化暴露于細胞表面，兩者的陽性表達率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血小板功能［22］。sICAM-1是一種免疫球蛋白，在正常生理狀態(tài)下低表達，急性缺血性腦卒中的發(fā)生可產(chǎn)生大量炎癥因子，促進由內(nèi)皮細胞大量表達sICAM-1，使得血清sICAM-1水平隨之升高，誘使中性粒細胞黏附、浸潤，引起局部血管內(nèi)皮損傷［23］。本研究還顯示，治療后研究組外周血ET-1、CD41、CD62P、sICAM-1水平顯著低于對照組，提示中西醫(yī)結(jié)合治療可改善血小板功能，減輕炎癥反應(yīng)；治療后研究組NIHSS評分低于對照組，且總有效率顯著高于對照組，表明在阿加曲班治療基礎(chǔ)上聯(lián)合三七通舒膠囊能顯著減輕患者神經(jīng)缺損程度，提高治療效果；而兩組不良反應(yīng)發(fā)生率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xué)意義，提示兩者聯(lián)合應(yīng)用并未增加安全風(fēng)險。

綜上所述，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阿加曲班能提高老年急性缺血性腦卒中的治療效果，改善神經(jīng)功能及血小板，并緩解炎癥反應(yīng)。但本研究尚存在不足之處，如納入病例數(shù)量有限，可能對結(jié)果產(chǎn)生一定誤差，隨訪時間較短，未觀察其遠期效果，有待做進一步研究。參考文獻

［1］" Zhang X， Zhong W， Xue R， et al. Argatroban in patients with acute ischemic stroke with early neurological deterioration： a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JAMA Neurol， 2024，81（2）：118-125.

［2］" Ceulemans A， Spronk H， Ten Cate H， et al. Current and potentially novel antithrombotic treatment in acute ischemic stroke［J］. Thromb Res， 2024，236：74-84.

［3］" 王會品， 張二鋒， 馬驥. 炙黃芪-水蛭聯(lián)合阿加曲班注射液治療氣虛血瘀型急性腦梗死的療效觀察［J］.天津中醫(yī)藥，2024，41（4）：422-426.

Wang H P， Zhang E F， Ma J. Effect of baked Astragalus Hirudo combined with Agattriban injection on acute cerebral infarction of qi deficiency and blood stasis type［J］. Tianjin J Tradit Chin Med，2024，41（4）：422-426.

［4］" 董春雪， 于楠楠， 叢珊， 等. 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醒腦開竅針刺法治療急性腦梗死療效及神經(jīng)保護機制［J］.中成藥，2022，44（5）：1718-1722.

Dong C X， Yu N N， Cong S， et al. Curative effect and neuroprotective mechanism of Sanqitongshu capsule combined with Xingnaokaiqiao acupuncture in the treatment of acute cerebral infarction［J］. Chin Tradit Patent Med， 2022，44（5）：1718-1722.

［5］" 臧衛(wèi)平， 張志軍， 封倩， 等. 鹽酸氟西汀聯(lián)合三七通舒膠囊對缺血性腦卒中老年患者NIHSS評分及血清CGRP、IGF-1水平的影響［J］.中國老年學(xué)雜志，2021，41（19）：4178-4181.

Zang W P， Zhang Z J， Feng Q， et al. Effects of fluoxetine hydrochloride combined with Sanqitongshu capsule on NIHSS score and serum CGRP and IGF-1 levels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ischemic stroke［J］. Chin J Gerontol， 2021，41（19）：4178-4181.

［6］" 中華醫(yī)學(xué)會神經(jīng)病學(xué)分會， 中華醫(yī)學(xué)會神經(jīng)病學(xué)分會腦血管病學(xué)組. 中國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2018［J］.中華神經(jīng)科雜志，2018，51（9）：666-682.

Neurology C So， Society C S. Chinese guidelines for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acute ischemic stroke 2018［J］. Chin J Neurol， 2018，51（9）：666-682.

［7］" 中華神經(jīng)科學(xué)會. 腦卒中患者臨床神經(jīng)功能缺損程度評分標準（1995）［J］. 中華神經(jīng)科雜志， 1996， 29（6）： 381-383.

Chinese Society of Neuroscience. Evaluation criteria for clinical neurological impairment in stroke patients （1995）［J］. Chin J Neurol， 1996， 29（6）： 381-383.

［8］" Finocchi C， Balestrino M， Malfatto L， et al.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Stroke Scale in patients with primary intracerebral hemorrhage［J］. Neurol Sci， 2018，39（10）：1751-1755.

［9］" 黃珊， 張敏， 黃寬寬， 等. 血管周圍間隙擴大與腦梗死患者中國缺血性腦卒中亞型分型及復(fù)發(fā)的相關(guān)性研究［J］.中華老年心腦血管病雜志，2020，22（9）：942-946.

Huang S， Zhang M， Huang K K， et al. Correlation of enlarged perivascular space with Chinese ischemic stroke subclassification and its recurrence in cerebral infarction patients［J］. Chin J Geriat Heart Brain Vessel Dis， 2020，22（9）：942-946.

［10］薛晶， 陳洪蘋， 鐘鏑， 等. 不同TOAST分型急性腦梗死患者住院期間死亡特征分析［J］.臨床神經(jīng)病學(xué)雜志，2020，33（2）：85-90.

Xue J， Chen H P， Zhong D， et al. Analysis of death characteristics of acute cerebral infarction patients with different TOAST classification during hospitalization［J］. J Clin Neurol， 2020，33（2）：85-90.

［11］潘能毅， 武志全， 林樹楷， 等. 血液生化指標主成分回歸模型用于腦梗死患者CISS分型［J］.貴州醫(yī)科大學(xué)學(xué)報，2020，45（2）：237-243.

Pan N Y， Wu Z Q， Lin S K， et al. Principal component regression model of blood biochemical index for CISS classification of cerebral infarction patients［J］. J Guizhou Med Univ， 2020，45（2）：237-243.

［12］Nam H S， Kim Y D， Heo J， et al. Intensive vs conventional blood pressure lowering after endovascular thrombectomy in acute ischemic stroke： the OPTIMAL-BP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JAMA， 2023，330（9）：832-842.

［13］Chen H S， Cui Y， Zhou Z H， et al. Effect of argatroban plus intravenous alteplase vs intravenous alteplase alone on neurologic function in patients with acute ischemic stroke： the ARAIS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JAMA， 2023，329（8）：640-650.

［14］Zhao C， Zhou T， Li M， et al. Argatroban promotes recovery of spinal cord injury by inhibiting the PAR1/JAK2/STAT3 signaling pathway［J］. Neural Regen Res， 2024，19（2）：434-439.

［15］張卓， 王云超， 王春一. 丹參川芎嗪注射液聯(lián)合阿加曲班注射液對后循環(huán)穿支動脈急性腦梗死患者神經(jīng)功能和腦動脈血流動力學(xué)指標的影響［J］.河北中醫(yī)，2023，45（12）：1991-1995.

Zhang Z， Wang Y C， Wang C Y. Effects of salvia miltiorrhiza and ligustrazine injection combined with argatroban on neurological function and hemody-namics in patients with acute cerebral infarction of the perforating artery of the posterior circulation［J］. Hebei J Tradit Chin Med， 2023，45（12）：1991-1995.

［16］陳瑤， 周德生， 顏思陽， 等. 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丁苯酞治療腦梗死的通用分子機制研究［J］.世界中醫(yī)藥，2021，16（7）：1045-1053.

Chen Y， Zhou D S， Yan S Y， et al. Study on the mechanism of Sanqi Tongshu Capsule combined with Butylphthalide in the treatment of cerebral infarction［J］. World Chin Med，2021，16（7）：1045-1053.

［17］劉金城， 姚璇. 三七通舒膠囊聯(lián)合腦心通膠囊治療腦梗死后血管性癡呆的臨床療效觀察［J］.中國臨床藥理學(xué)雜志，2023，39（2）：168-172.

Liu J C， Yao X. Clinical effect of Sanqi Tongshu capsule combined Naoxintong capsule on vascular dementia after cerebral infarction［J］. Chin J Clin Pharmacol， 2023，39（2）：168-172.

［18］薛瑞文， 侯文， 路亞娥， 等. 芪蛭活血通絡(luò)飲聯(lián)合西醫(yī)常規(guī)療法治療老年急性腦梗死臨床研究［J］.中國中醫(yī)藥信息雜志，2020，27（1）：24-28.

Xue R W， Hou W， Lu Y E， et al. Clinical study on Qizhi Huoxue Tongluo decoction combined with conventional western medicine therapy for elderly patients with acute cerebral infarction［J］.Chin J Inf Tradit Chin Med，2020，27（1）：24-28.

［19］Liang F， Wu Y， Wang X， et al. General anesthesia vs conscious sedation for endovascular treatment in patients with posterior circulation acute ischemic stroke： an exploratory randomized clinical trial［J］. JAMA Neurol， 2023，80（1）：64-72.

［20］蔡智立， 何奕濤， 付學(xué)軍， 等. 不同病因急性腦梗死患者靜脈溶栓治療的療效分析［J］.中國卒中雜志，2020，15（5）：504-509.

Cai Z L， He Y T， Fu X J， et al. Clinical analysis of intravenous thrombolysis in acute ischemic stroke patients with different causes［J］. Chin J Stroke，2020，15（5）：504-509.

［21］張明勤， 吳濤. 丁苯酞聯(lián)合尤瑞克林對急性腦梗死患者神經(jīng)功能及血漿內(nèi)皮素-1和血清超敏C反應(yīng)蛋白的影響［J］.江蘇預(yù)防醫(yī)學(xué)，2020，31（1）：44-47.

Zhang M Q， Wu T. Effects of Butylphthalide combined with Urinary Kallidinogenase onneurological function， plasma endothelin-l and serum hyper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 in patients with acute cerebral infarction［J］. Jiangsu J Prevent Med， 2020，31（1）：44-47.

［22］Refsum E， Meinke S， Gryfelt G， et al. Adding to the complexity of fetal and neonatal alloimmune thrombocytopenia： reduced fibrinogen binding in the presence of anti-HPA-1a antibody and hypo-responsive neonatal platelets［J］. Thromb Res， 2018， 162：69-76.

［23］Li M， Wang J， Wang X， et al. Clinical efficacy of aspirin combined with clopidogrel in treating cerebral infarction and its effect on serum hs-CRP， sICAM-1 and TNF-α［J］. Exp Ther Med， 2020，19（2）：939-9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