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傳志　葉幫義

摘要：目前研究生培養(yǎng)存在一些問題，可追溯到本科生教學，如何解決這些問題，需要教師改進自己的教學和科研，需要有關政策的支持。

關鍵詞：本科生；研究生；中國古代文學

一

隨著本科生的擴招，近幾年研究生的招生規(guī)模也在不斷擴大。但隨著研究生規(guī)模的擴大，研究生的生源和培養(yǎng)質量下降的趨勢也日益明顯，這引起了社會的關注。其間原因是多方面的，有一個因素則是不可忽視而未引起我們足夠重視的，就是本科生的教學水平有待提高。雖然本科生的教學并不是以培養(yǎng)優(yōu)秀的研究生為終極目標，但鑒于二者之間的密切聯(lián)系，我們既可從研究生培養(yǎng)中發(fā)現(xiàn)的問題來反思本科生的教學，也可以從提高本科生培養(yǎng)質量入手來確保研究生生源的質量，有了好的本科生，才可能有優(yōu)秀的研究生，目前，研究生基本上是從本科生中選拔出來的，我們在研究生培養(yǎng)中發(fā)現(xiàn)的一些問題，也能折射出本科生教學中存在的一些問題。這些問題若能在本科生的教學中得到應有的重視和及時的解決，相信對研究生的培養(yǎng)是有很大的幫助的，具體說來，這些問題突出地表現(xiàn)在以下三個方面：

(1)閱讀面太窄。無論是在研究生復試還是在平時的研究生指導過程中，我們常常發(fā)現(xiàn)，有些研究生對本學科的一些專業(yè)書籍很陌生，閱讀面較窄。相對于本科生而言，研究生的培養(yǎng)顯得專業(yè)性比較強，但這并非要求他們看的都是那些冷僻的專業(yè)書。實際上，他們看的不少書在本科階段就應該有所涉獵，特別是對一些名家名作應該比較熟悉，因為這些作品在本科生的教學和閱讀中都會涉及到。而研究生在這些方面顯得基礎不夠扎實(有些古代文學的研究生連古代四大名著也沒有閱讀過，甚至面對繁體字不知所措)，這可能與學生自身某些因素有關，一定程度上也反映出本科教學中存在一些問題——因為本科教學的課時有限，而知識是無限的，因而不可能把所有名家名作都講出來，即使講，也不可能都講得很細致深入、讓學生留下深刻的印象。如何在有限的課時中擴大學生的閱讀面，這個矛盾的處理，直接關系到本科生的培養(yǎng)質量，也影響到他們未來的發(fā)展。

(2)問題意識不強。研究生在閱讀和寫作過程中，經常感慨自己讀書之后發(fā)現(xiàn)不了問題、找不到題目可寫。這種情況到他們選擇畢業(yè)論文選題時更是如此，以至于指導老師有時也和研究生一起為題目發(fā)愁。實際上，這個問題存在于所有的研究者身上(不少學者也同樣為選題發(fā)愁)，而不僅是研究生，當然更普遍地存在于本科生當中，在不同的群體當中，問題意識不強的出現(xiàn)當然有著不同的情況，但就研究生與本科生而言，有一些共同的地方：一是閱讀面太窄，難以在廣泛閱讀的基礎上通過比較和融通來發(fā)現(xiàn)、解決問題，因而問題意識不強、研究能力比較薄弱，二是缺乏提出問題的能力和勇氣，以至于在閱讀面漸漸擴大的情況下仍然為選題困惑。研究生培養(yǎng)中出現(xiàn)的這種現(xiàn)象，至少折射出本科教學中存在著這樣一種缺陷，即我們的本科教學在培養(yǎng)學生的問題意識、提高學生解決問題的能力方面，做得不夠。在本科教學中，我們常常鼓勵學生提出問題，或是開展課堂討論，或是要求他們在平時的作業(yè)中寫出自己的心得或創(chuàng)見。但我們時常感到學生難以提出問題，在討論中對所討論的問題缺乏應有的敏感，作業(yè)中的閃光點并不多；至于畢業(yè)論文，從選題到寫作對于不少本科生而言，都存在相當?shù)睦щy。這些都顯示我們需要強化本科生的問題意識，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讓他們學會解決問題，并不斷提高解決問題的能力。

(3)不懂學術規(guī)范。這些既普遍存在于研究生中，更是普遍存在于本科生中。在研究生的論文(包括畢業(yè)論文)中，我們時常發(fā)現(xiàn)引文不夠規(guī)范的地方，如該注明出處的地方不注或注得不完整，有的材料系轉引而不注原始出處；對引用的材料，也很少注意到版本的優(yōu)劣，有的還不加核對，直接影響到論點的成立；更有甚者，把借鑒當抄襲，這種學術剽竊的現(xiàn)象失去了學術規(guī)范中最起碼的道德底線。不懂學術規(guī)范，對于本科生而言，表現(xiàn)的形式更是各種各樣，其原因主要還是缺少必要的學術訓練和示范。不少本科生是到畢業(yè)的時候才第一次涉足論文的寫作。如果畢業(yè)論文把關不嚴，有些學生則干脆連這一次機會也放棄，通過網絡或其他途徑拼湊一篇了事，畢業(yè)后根本就不知道論文是何物，所謂的規(guī)范更無從說起。這就反映了我們的本科教學，對學生的科研實踐重視得還不夠——對本科生而言，既缺乏科研的氛圍，也缺乏這方面的鍛煉機會，因而也就談不上學術規(guī)范的建立，從而影響到他們將來在讀研階段的科研實踐。雖然高師生畢業(yè)之后大多從事的是中學教學，但教學與科研并不對立，而且教學本身也是需要研究的。因而本科階段的科研訓練即使不是為了未來的考研、讀研，單純從他們將來的工作來看，也是必要的。

二

要解決上述三個方面的問題，概括來講就是要在本科生的教學中既注重基礎性的教學，也注意研究性的教學(即突出基礎性，在夯實基礎的同時加以提高)，基礎性的教學至少能擴大他們的知識面(閱讀面)，研究性的教學則使他們能從閱讀中形成不斷發(fā)現(xiàn)并逐漸解決問題的能力，同時逐步熟悉學術規(guī)范。要做到這一點，需要我們對現(xiàn)有的基礎課和選修課中存在的問題引起重視和解決，目前，大學中一些基礎課顯得過于“基礎”，缺乏必要的深度，毫無研究性成分(有些老師的基礎課無論從教學內容還是從教學手段，甚至連一點啟發(fā)性成分也沒有)，而一些選修課的研究性成分雖較強，但成為老師自言自語的學術自留地(未必真的是為了解決學生的需要或興趣而開設)，學生不明就里地選了(對于有些學生而言，則是有意或被迫地湊滿學分而選修)，學完之后收獲并不大，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真正希望想學的，而很多學生希望的在基礎課之上開設的并適當提高的選修課則很少。一些老師急于把自己的科研結論告訴給學生(這種情況在基礎課和選修課的教學中都存在)，而對自己為什么要提出這個問題，以及這個問題為什么要這樣解決等看似背景卻更有啟發(fā)意義的東西，交代得很少，這也不利于培養(yǎng)學生發(fā)現(xiàn)問題和解決問題的能力，失去了在學生面前展示如何進行科研的絕好機會——要知道，教師自己的科研活動對學生而言是最好的科研示范，如果我們在本科生的教學中能適當?shù)嘏囵B(yǎng)他們的科研意識和科研能力，相信他們在研究生的就讀期間是能盡快地進入科研的角色的，而不需要過長的摸索和適應時間。當然，研究生的培養(yǎng)更重視研究性的成分，但這首先要有本科階段的基礎才有保障。即使是研究生的問題意識與科研能力，也在很大程度上需要本科階段的訓練才能得到切實的提高，究竟如何擴大本科生的閱面，并不斷增強其問題意識和培養(yǎng)其學術規(guī)范?對于教師而言，還得從自己的科研與教學來加以思考尋找對策。

(1)要注重自身的科研，尤其是要注意選擇好適合自己、適合教學的科研對象。教師的首要職責是教學，但教學與科研本身未必就是對立的。這是因為，基礎課要盡量與教材有所區(qū)別，要避免照本宣科，就必須有老

師補充的內容，就必須有老師自己的研究；要把課堂上得生動而有深度，上出每個老師的個性，就更需要老師自己對教學內容本身和課堂藝術有自己的研究。至于選修課的開設，更需要教師有著長期的科研實踐與成果積累。但我們也應充分認識到教師的科研與專門的科研人員是不同的。作為高校教師，他的研究成果是以服務于教學為特征的，或至少是能轉化為教學資源的。以科研促教學，是教師從事科研活動的出發(fā)點。如果考慮到這一特點，教師的科研對象就不能隨便選擇，它既要考慮到教師自身的個性，更應考慮到教學的需要，尤其要考慮到學生接受的需要。單純從科研本身來看，并沒有什么能不能研究的問題。但如果把科研與教學聯(lián)系在一起，要使科研成果能真正轉化為教學內容，就必須考慮到科研對象和教學對象是否協(xié)調的問題，從教學的角度來說，并不是所有的科研成果都能直接轉化為教學內容。特別是我們面對本科生進行教學，不可能把自己的研究成果都講給學生，學生也不一定對我們所有的研究對象、研究成果感興趣?？墒悄壳氨究平虒W中不少選修課是按照老師的科研興趣和成果來設置的。有些老師的研究領域及其成果非常冷僻專深，即使對研究生開講也顯得枯燥艱深，對本科生的接受能力而言其難可知——畢竟本科生的閱讀面和理解能力還是有限的。而那些名家名作因為研究成果太多，學術上不容易出新，不少老師就回避這方面的研究，但這些大作家和那些名篇，往往是學生最渴望了解、也是他們最應了解的內容，這就產生了教學與科研相脫節(jié)的現(xiàn)象。教師如何開設選修課，如何把科研與教學結合起來、把科研成果轉化為教學資源，真正讓科研促進教學，值得每一個教師在科研之前深思。我以為，以名家名作為研究對象，不僅容易把科研成果轉化為教學內容，也使得教師自身的科研更大氣(學術研究不能追求熱門，應注意到一些較少為人研究而不應忽視的領域，這樣就能出新，畢竟學術研究的首要目的是創(chuàng)新，但創(chuàng)新并非只能在這種冷僻的領域中產生，相反在一些長期為人關注的研究對象中，還有不少未曾發(fā)掘的內涵值得我們研究，我們大可不必以學術研究要出新作為借口而回避對這些領域的研究)，我們也相信，教師能在這些方面有自己的研究心得，講起課來肯定比講冷僻的內容更能吸引學生?？紤]到本科教學主要是一種基礎性教學(高師類的本科畢業(yè)生將來主要從事教學工作，而其教學的基本內容以作家作品為主)，教師的科研對象還是盡量多選取名家名作作為自己的研究對象，至少要以這些內容作為開設選修課的主要參考因素，使我們的選修課能體現(xiàn)本科教學的基礎性特點，而不是為了單純的科研。如果我們考慮到不少研究生將來也以中學為就業(yè)的途徑，那他們在本科階段接受的這種教育，不僅使他們未來的科研也使他們將來的教學受用無窮。

(2)我們要加強教學各個環(huán)節(jié)的研究性成分，而且這種研究性的成分不能僅限于課堂。提高教學的研究性成分，我們很容易將其與選修課劃等號，誠然，大學的課堂教學以選修課的研究色彩最為濃厚。但這樣理解就很容易忽視基礎課(相當多的老師不大注重基礎課的教學，與這一認識有關)，以為基礎課的內容無非是老生常談甚至照本宣科，這不僅不能吸引學生的興趣，更不能提高學生的研究能力。其實，基礎課的教學同樣可以體現(xiàn)研究的色彩，一些教師講解那些耳熱能詳?shù)淖髌窌r照樣給人新意無窮，這顯然是有自己的研究心得的，對于課堂教學本身要有一定的研究性成分，有些老師認識得比較淺，以為研究性教學無非就是多提問，但真正高水平的教師，即使一堂課講下來沒有任何提問，也未必就沒有啟發(fā)，因為有些內容講到引發(fā)大家深思的地步，即使沒有提出具體問題或一時找不到答案，也是富有啟發(fā)性的，這比那些無謂的提問效果要好得多。所以課堂教學有沒有啟發(fā)性和研究性，關鍵是要加強提問本身的啟發(fā)性，即提問要能引起學生的興趣和思考。還有些老師以為研究性教學體現(xiàn)在課堂中就可以了，實際上教學中各個環(huán)節(jié)都可以突出這種研究的色彩，所以我們應努力將課堂教學延伸。畢竟，課堂教學的時間是有限的，教師不能以為“下課鈴一響，課就結束了”。要知道，課堂知識的延伸與增殖還有待課下。只要我們充分重視各個教學環(huán)節(jié)、充分利用各種教學形式，一定能在課下做很多的事情，幫助學生提高科研能力，其效果未必亞于課堂教學本身，首先我們在課堂上布置的作業(yè)，就可以充分利用課后的時間。課堂作業(yè)是對課堂教學很好的補充，對學生而言，是一次很好的鍛煉；對教師而言，是對課堂教學的一次檢閱。教師布置的作業(yè)，不應是簡單地重復教材或課堂筆記中的內容，或是在網上能直接下載到的答案(或是對一些作品加以簡單的串講或白話翻譯，更不是簡單的字詞練習)，要有一定的研究色彩，要努力通過作業(yè)來提高學生的問題意識和研究能力，盡量多給學生留下思考和發(fā)揮的余地。至少要借機“逼迫”學生閱讀更多的著作，使其閱讀面不限于教材或筆記，并在閱讀中逐步形成自己的觀點，在成文的過程中逐漸懂得學術規(guī)范，對學生的作業(yè)，在指出其不足的同時，教師更多地是要發(fā)現(xiàn)其中的閃光點，對一些比較好的作業(yè)可以鼓勵學生加以修改，并推薦其發(fā)表，從而激發(fā)他們的興趣，增強他們的信心(當然也要考慮到本科生的興趣和基礎，不能太難，至少得與課堂內容有一定關聯(lián)，又能對課堂內容有所延伸、有所提高。有時還可以提供幾個難度接近的問題供學生選擇，只要做到讓他們有話可說、能自圓其說即可)。當然，教師還可以在課堂教學中隨時提出一些問題，讓學有余力的學生課后進行思考，而不必像作業(yè)那樣要求所有的學生都要完成，這既體現(xiàn)了因材施教的原則，也提升了部分學生的能力。有的學校還有作學年論文的傳統(tǒng)，這是提高學生寫論文的能力很好的形式，值得保持和推廣。其次，我們還可以在課堂上給學生開設適合的閱讀書目，讓他們根據自己的興趣在課外閱讀，并形成寫讀書筆記的習慣，這樣就將課堂閱讀和課外閱讀結合起來，從而增加他們的閱讀量，增強對作品的感性的認識。也只有在積累了豐富的感性認識的基礎上，才能進一步提高他們的理論水平(開列書目的時候，盡量要求他們閱讀經典，閱讀原著，最好還能提出部分背誦篇目。對于古代的經典，鼓勵他們讀繁體豎排本，當然考慮到本科生的實際情況，可以不要求他們去看全集總集，可以有選擇地看一些好的選本)。再次，我們還可以為學生開設學術講座，努力為他們開設各種形式的“第二課堂”——在學術交流漸趨頻繁的今天，我們可以利用學校組織各種學術會議的機會，聘請一些名家為學生作講座。平時則應注意挖潛，讓本校那些學有專長、課堂藝術較好的學者多為本科生開講座，并鼓勵青年學者也積極開設類似的講座。這些講座對學生而言，能擴大他們的知識面，消除其對學術的神秘感和畏懼感。對教師特別是青年教師而言，又何嘗不能促進他們的教學與科研呢?此外，我們還可以指導學生組織學習興趣小組，或結合校園社團，讓他們組織詩詞朗誦比賽或古詩、新詩創(chuàng)作比賽，這同樣是組織“第二課

堂”的好形式。通過作品朗誦和自身創(chuàng)作，可以使學生進一步體驗創(chuàng)作的個中滋味，從而提高他們對作品的鑒賞和分析能力。在各種形式的鍛煉當中，強化各個教學環(huán)節(jié)中的研究性成分。我們相信，學生自然能形成科研氛圍，科研能力也會相應提高——這對教師而言，固然能體現(xiàn)教學中的研究色彩；而對學生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研究性的學習?既擴大了他們的閱讀面，又將閱讀與思考結合起來，增強他們的科研意識與能力，而這對他們將來無論是讀研還是從事中學教學都是有益處的。

三

以上主要是從教師的角度而提出的一些思考(一方面要注意選修課的基礎性特點，一方面要提升基礎課的研究性成分)，但要解決以上所提出的問題，牽涉到學校的方方面面。像如何平衡科研與教學的關系，就是學校有關部門需要深思的問題，目前，許多高校普遍重視科研，這本是好現(xiàn)象；但相比之下，科研本身比教學顯得更為重要，也顯得更實惠，就未必是件好事，科研與教學既有統(tǒng)一的一面，也有矛盾的一面。目前我們對二者統(tǒng)一的一面認識較深——誠然，沒有科研的教學是缺乏深度的。但科研上去了，教學就一定跟著上去嗎?實則未必。學校有些部門簡單地認為，教師多搞科研就一定能促進教學，這是把高校等同于純粹的科研機構，忽視了高校首先是一個教學實體，因而高校目前的科研體制在很大程度上越來越使教師的科研脫離教學本身。試想，教師要實現(xiàn)以上任務，需要他們在正常的課堂教學之外做出巨大的投入(如課外閱讀的指導將花費老師大量的時間，發(fā)現(xiàn)學生作業(yè)中的閃光點并幫助其提高、發(fā)表，同樣需要大量的時間)。這些如果不能換來相應的回報，長期下去只能導致更多的教師埋頭做自己的學問，而把教學作為副業(yè)，甚至使自己慢慢演變成為純粹的科研人員而無心教學。這對一個高校的發(fā)展、對學生的成長，到底是好是壞，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在體制上如何平衡科研與教學的關系，如何協(xié)調教學與科研的激勵機制，無疑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一個大課題。另像如何協(xié)調基礎課和選修課的關系，如何讓那些有深厚學術功底的教師上基礎課，如何把那些學生真正喜歡并有價值的選修課開設起來并積極向學生宣傳，如何引導青年教師把自己的科研與教學結合起來，如何發(fā)揮本科生導師的作用并協(xié)調其與輔導員的功能，如何發(fā)揮學生社團的作用以開設各種第二課堂，如何給學生創(chuàng)造發(fā)表作品的園地，如何保證圖書資料的齊全和充分使用等等，都不是教師自身能解決得了的，而是需要學校有關部門通力合作才能解決。

總之，我們從研究生的培養(yǎng)中發(fā)現(xiàn)的問題，為我們反思本科教學多了一種參考，這些思考，包括如何認識基礎課選修課及其彼此的關系，如何真正將教學和科研結合起來使二者互相促進，教師如何選擇自己的科研對象、如何提高教學藝術讓基礎課不至于過于“基礎”選修課不至于“專業(yè)”，學校管理部分如何引導并服務本科教學等長期存在的重大問題。對此進行反思，或許能對我們當前的大學教育——包括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教育，都有一定促進作用。本文并未提出什么靈丹妙藥，但也許能引起大家的關注或啟發(fā)大家的思考，筆者也就有著莫大的欣慰了。

[本文為安徽省高校教研項目“中國古代文學研究生教學經驗總結與改革探討”成果]

[責任編輯：陳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