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堅
(廣東培正學(xué)院 外國語學(xué)院,廣東 廣州 510830)
英語中十四行詩(sonnet)一詞來源于意大利語sonetto,意為短歌,每首詩有音節(jié)相等的詩行14行,是13、14世紀意大利最流行的一種抒情詩體。十四行詩在藝術(shù)形式上主要分為三大類型:(1)意大利十四行詩,又稱彼特拉克體十四行詩;(2)英國十四行詩,又稱莎士比亞十四行詩;(3)斯賓塞體十四行詩。
田俊武、張磊[1]將莎士比亞在十四行詩方面突出的貢獻歸納為兩個:第一,他擴展了十四行詩主題的范圍。他的十四行詩不僅包含傳統(tǒng)的歌頌愛情的主題,而且把友情、社會弊病、人心叵測、世事無常等都囊括筆下。第二,他充分利用句子重音與格律重音背離產(chǎn)生的突顯效果,大大增加了詩歌的戲劇性表現(xiàn)力。
莎士比亞十四行詩在中國大陸的翻譯已有半個多世紀的歷史,廣為流傳的154首全譯本有梁宗岱譯本、屠岸譯本、楊熙齡譯本和曹明倫譯本。對于前三種全譯本,辜正坤先生評論“梁譯謹嚴,質(zhì)切;屠譯流暢、淺近;楊譯本平直、入時。”對曹譯本,李賦寧先生在為其作的序中說:“曹譯本的特點在于既確切,又流暢。讀來頗有詩趣。”[2]
曹明倫[3]重新歸納了讀者常見的154首全譯本有屠岸譯本(上海版)、梁宗岱譯本(四川版)、楊熙齡譯本(內(nèi)蒙版)、曹明倫譯本(漓江版)、辜正坤譯本(北大版)、阮珅譯本(湖北版)、梁實秋譯本(廣電版)、虞爾昌譯本(臺北版)和金發(fā)燊譯本(廣西版)等。
馮宏、王華[4]從目前中國最大的兩個期刊數(shù)據(jù)庫——知網(wǎng)與萬方數(shù)據(jù)庫中進行相關(guān)查詢,發(fā)現(xiàn)對于十四行詩的翻譯目前約有數(shù)十種之多。讀秀圖書庫中以“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為搜索條件,可以找到97種出版書目(2000-2010年54種,1990-1999年27種,1980-1989年14種,1950-1959年2種)。主要譯者有梁實秋、梁宗岱、屠岸、曹明倫和艾梅等人。本文將重點概述1990年至2011年間國內(nèi)學(xué)者對莎士比亞的154首十四行詩在主題方面進行的研究。
1609年5月20日,倫敦書業(yè)公所的“出版物登記冊”上,“一本叫作莎士比亞十四行詩集的書”注冊了,取得此書的獨家印行權(quán)的出版者名叫托馬斯·索普(Thomas Thorpe)。同年6月初,這本書出售了。此書收入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154首,依次編了號碼,各詩之間互有聯(lián)系,是一部系列組詩。這就是莎士比亞十四行詩最早、最完全的版本,史稱“第一四開本”。
這些十四行詩的內(nèi)容,按照18世紀末兩位莎學(xué)家梅隆(Malone)和斯蒂文斯(Steevens)的解釋(1780),大致是這樣的:從第1到126首是寫給或講到一位美貌的貴族男青年的;從127首到152首是寫給或講到一位“黑女郎”的;最后兩首與整個“故事”無關(guān)。[5]
王子墨[6]認為126到127首是全書的分野,抒情的對象從男人變成了女人。他進一步說,這個分野與其說是男人或女人的分野,倒不如說是靈與肉的分野。因為1至126首,莎翁抒發(fā)的更多的是一種美好的感情,是真、善、美的迸發(fā),不僅表達了詩人熱切美好的感情,而且甚至遭遇感情變故,詩人一樣矢志不渝;127-152首更多地反映了莎翁心靈陰暗、壓抑、絕望和狂暴的一面,在這些詩里面,詩人除了熱切的追求之外,便是一些絕望的自省,或是對情人發(fā)泄不滿,乃至對情人的相貌的嘲笑。莎翁在詩集的后半部分表現(xiàn)出來的心靈扭曲不是莎翁所獨有,而是一種普遍的心理現(xiàn)象,即欲望的不滿足導(dǎo)致的心理畸變。
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就其文學(xué)價值而論,是堪與他的最佳劇作相頡頏的詩歌杰作。一般來說,評論家們總是從文本、主題、文體這三個方面來解讀、評述莎士比亞十四行詩集中的若干意義和若干問題。有Person和Williamson以時間的順序綜述《十四行詩》的批評脈絡(luò)的,有Schiffer以長篇序言討論詩集涉及到的文體形式、與莎翁生平的關(guān)系、版本史等。在主題方面,除了關(guān)于永生、時間、愛情、友誼、藝術(shù)的清楚討論以外,人們還從其他更為細致的方面進行挖掘。[7]
而關(guān)于其中的若干“疑點”,迄今沒有一個定論。屠岸將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看作了英國文學(xué)中最大的謎。在莎士比亞全部作品中,除了《哈姆雷特》之外,無出其右!貝爾頓說:這部組詩成了一個謎,“在全部英國文學(xué)中,恐怕沒有其他謎引起這么多思考,產(chǎn)生這么少共識!”其謎底也許將永遠沉埋在歷史的煙霧中。屠岸集中討論了至今還迷惑我們的幾個問題:
第一,W.H.先生是誰?“朋友”是誰?1609年索普(T.T)在他第一四開本卷首的獻詞中提到獻詞是獻給W.H.先生的。那么這位W.H先生到底是誰呢?梁宗岱將獻詞譯為“獻給下面刊行的十四行詩的唯一的促成者W.H.先生……”把W.H.與“朋友”合一;梁實秋的譯文是“發(fā)行人于刊發(fā)之際敬謹祝賀下列十四行詩文之無比的主人翁W.H.先生……”把W.H.與“朋友”分開了。
錫德尼·李(Sidney Lee)在《莎士比亞傳》(1931年增訂版)中斷言,W.H.即威廉·霍爾(William Hall)。此人是個學(xué)徒出身的出版業(yè)從業(yè)人員,可能是索普出版業(yè)合伙人。1867年,梅西(Massey)認為W.H.是威廉·赫維(William Hervey),此人乃第三任南安普頓伯爵亨利·萊阿斯利(Henry Wriothesley,Third Earl of Southampton)的繼父,他的母親的第三任丈夫。另一位注釋家尼爾(Neil)在1861年聲稱,他設(shè)想W.H.是威廉·哈撒威(William Hathaway),莎士比亞妻舅。也有注釋家把莎士比亞一生中的兩位保護者看作是W.H.先生(同時也是“朋友”)的候選人。其一是威廉·赫伯特,第三任彭布羅克伯爵(William Herbert,Third Earl of Pembroke),其二就是第三任南安普頓伯爵亨利·萊阿斯利(Henry Wriothesley,Third Earl of Southampton)。在18世紀,莎學(xué)家法默(Farmer)認為W.H.是莎士比亞的外甥威廉·哈特(William Harte),另一位莎學(xué)家蒂爾輝特(Tyrwhitt)聲言,W.H.是一位名叫威廉·休斯(William Hughes)的演員??蠈帩h(P.Cunningham)于1841年認為莎士比亞十四行詩中的朋友是一個半陰半陽的兩性人。1860年,邦斯托夫(D.Barnstorff)宣稱W.H.實即William Himself(威廉·莎士比亞自己!)最近,福斯特(Donald Forster)提出“Mr.W.H.”只是一起排印上的錯誤,索普本來寫的是“Mr.W.S.”即 Master William Shakespeare(威廉·莎士比亞先生)。
第二,“黑女郎”是誰?“黑女郎”并不是黑種人,只是黑眼、黑發(fā)、膚色暗褐。她富于性感、極具女性誘惑力,成了詩人的情婦。恰爾默斯(Chalmers)在1797年認為莎士比亞十四行詩全部都是寫給伊麗莎白女王的。W.H.格里芬(W.H.Griffin)于1895年認為“黑女郎”純粹是想像中的人物。芒茲(Von Mauntz)于1894年認為這些十四行詩中至少有11首(第 27、28、43、44、45、48、50、51、61、113、114 首)是莎士比亞寫給他的妻子安妮·哈撒威(Anne Hathaway)的。泰勒于1884年首先提出“黑女郎”是瑪麗·菲頓(Mary Fitton)的說法。蕭伯納于1910年以瑪麗·菲頓為依據(jù)寫成《十四行詩中的“黑女郎”》??死⒖?Kralik)于1907年臆測說“黑女郎”在莎士比亞結(jié)識南安普頓伯爵之前就已經(jīng)是莎士比亞的情婦了,后來她勾引了南安普頓伯爵,背棄了詩人。她的名字可能叫羅薩琳。[5]
屠岸[5]還介紹了“詩敵”是誰?版本問題,排列次序問題,寫作年代問題,“自傳”說和“非自傳”說這些至今困惑讀者與學(xué)者的問題,限于篇幅,這里就不一一敘述了。
羅益民[8]在分析第66首中揭示了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的三個主題是:及時行樂、莫負青春和人生無常,愛情主題成為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的主旋律。羅益民認為,莎士比亞十四行詩表達的愛情觀體現(xiàn)在真、善、美三個方面。這三個方面充分體現(xiàn)了莎士比亞審美方面的柏拉圖觀念,詩人通過拓撲學(xué)空間展拓的手段加以實施,形成了莎士比亞藝術(shù)審美世界獨具風(fēng)采的大花園。
拓撲學(xué)的基本思想是,物理的空間(宇宙)是單數(shù)的,心理的空間(宇宙)是復(fù)數(shù)的;物理的空間在動力上是封閉的,心理的空間在動力上是開放的。因此,前認知的空間是單一、封閉、機械的,而認知視域內(nèi)的空間是復(fù)數(shù)、開放、隱喻的。莎士比亞十四行詩構(gòu)成的空間,是多維的、開放的、動態(tài)的、隱喻的,體現(xiàn)為多種原型,具體化為多種描繪概念的隱喻性認知圖形。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集,宛若一個富饒繁盛的花園。園中百花盛開,裝點著魅力無窮的隱喻世界。而這些隱喻,又是由各式各樣的奇珍異寶組成的。有花朵、花蕾、食物、香精、水仙、琴弦、時間的鐮刀、老樹枯葉、大小宇宙、構(gòu)成和諧的數(shù)字和音符,有產(chǎn)生這些隱喻的各行各業(yè),比如農(nóng)耕、工業(yè)、作文賦詩、經(jīng)濟、法律、軍事、天文學(xué)、宇宙學(xué),如此等等,不一而足。[9]
評論家一直以來都認為,英國十四行詩的創(chuàng)作歷史,在莎士比亞手中,達到了“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最高境界。在這些評論當(dāng)中,一個尤為熱烈的話題,是詩集中涉及到的性的方方面面的問題。莎士比亞十四行詩敘述了一個比較完整的關(guān)于第一人稱角色在性與情方面的歷史??梢钥偨Y(jié)為五個方面:一是貫穿整個詩集的同性戀,二是主人公與黑膚女郎的異性戀,三是主人公為之瘋狂的美男子、另外同是詩人的一個情敵和黑膚女郎之間的三角戀愛,四是主人公同時與美男子和黑膚女郎構(gòu)成的交叉的雙性戀,五是主人公控訴的美男的自戀。[7]
田俊武、陳梅[10]通過對從古希臘到文藝復(fù)興時期的歐洲同性戀風(fēng)尚以及十四行詩的內(nèi)容和措辭的分析,來揭示莎士比亞十四行詩中的同性戀主題。他們發(fā)現(xiàn)前126首詩歌所表達的“友誼”和“愛情”其實只不過是抒情主人公與貴族青年的同性戀浪漫曲。因為早在古希臘時期歐洲就崇尚男性美。在文學(xué)史上,柏拉圖的《會飲篇》至今仍然是捍衛(wèi)同性戀的經(jīng)典作品。第20首詩則是抒情主人公和貴族青年同性戀關(guān)系的具體體現(xiàn):“你有大自然親手妝扮的女性的臉/你,我苦思苦戀的情郎兼情婦……”
何昌邑、區(qū)林[11]認為,莎翁十四行詩中的W.H.先生的確是位“先生”,但是莎士比亞與他的關(guān)系已超越了傳統(tǒng)意義上的男性之間的友誼,而是一種情人間的愛戀。這樣判斷的理由同樣可以從第20首詩中找到。該詩是莎士比亞154首十四行詩中最明確表明他的情人是雙性戀男人的一首詩。該詩最引人注目的是有具體的描述:“上蒼原本要把你造成個姑娘;/不想在造你的中途糊涂又昏腦,/把一樣?xùn)|西亂加在你身上……”第127首到152首是詩人獻給一位“黑女郎”的,詩人對她的熱戀是異性戀。據(jù)此,莎氏的十四行詩的確表達了異性戀和同性戀的情感,也就是說有明確的雙性戀內(nèi)涵。
邱燕[12]認為,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突出的貢獻在于:它不僅反映了文藝復(fù)興時期的倫理概貌,而且包含了對倫理道德的思索和探詢。莎士比亞以詩的形式極力歌頌忠誠、無私、忘我的愛情和友誼,充分挖掘人性中善的一面。莎詩批判舊道德,追求新倫理。莎詩對社會與人、人與人的舊有秩序和倫理關(guān)系進行了拷問。他將社會丑惡現(xiàn)象、自己受到的不公平的社會待遇、愛人的背叛、人性的弱點等丑惡現(xiàn)象進行描繪,對現(xiàn)實世界丑惡的一面和不良習(xí)氣予以抨擊,他的詩中反復(fù)地宣稱這是一個“惡濁的人士”(第71首),世界是“瘟疫”(第67首),周圍充滿了流言和誹謗,都是“惡徒”和“無聊的人們”,與他們交往就像喝下“毒湯”(第119首)。詩人對于舊道德的批判和新倫理的追求是蘊含在字里行間的,而新的倫理秩序的建立最根本的是要尋求人與人間的和諧。莎士比亞謳歌人性,熱愛生活。他建立新道德倫理的理想主要是通過對自然人性,以人為本的宣揚。他主張摒棄神性對人的控制,通過人自身的努力,用美好的情感、道德操守來棄惡揚善、勸惡從善,建立適合人生存的、高度和諧的新倫理社會。
陳腦沖[13]分析了莎士比亞在十四行詩中一再表達的一個思想:時間是人的敵人,從人出生到進入墳?zāi)?,時間始終在吞噬著人的生命。然而,人是偉大的,他能戰(zhàn)勝時間,征服時間。在第60首詩里,時間的面貌被揭露得淋漓盡致:莎士比亞首先把人的一生比作滾滾向前的波浪,時間絕不會等待任何人,時間給人以生命,并讓他慢慢由嬰兒“爬”向成熟。但一旦人到了成熟,時間就開始對人下毒手。
無論什么東西,只要是存在于人身上的,都掌握在時間的手心之中,只能由它任意擺布,別無選擇。它能摧毀青春的光彩,在美麗英俊的額頭刻上深深的皺紋,直到徹底摧毀它自己所贈的禮物—人。莎士比亞把時間稱作“殘酷無情的刀斧”(age’s cruel knife,第63首)、“血腥的暴君”(this bloudie tirant time,第16首)。
那么人們在時間面前是否就束手無策了呢?不!莎士比亞告訴人們用愛和藝術(shù)去征服時間。愛“巍然矗立直到末日的盡頭”(Love bears it out even to the edge of doom.第116首)。莎翁這里所指的愛并不是男女之間、父母與子女之間、兄弟與姐妹之間的那種普通的愛,更不是那種自愛。那是兩顆真心結(jié)合之后的產(chǎn)物(the marriage of true minds,第116首)。它是真誠的、永恒的。這種愛就是對人類這個整體的愛。人類戰(zhàn)勝時間的另一途徑是藝術(shù),因為藝術(shù)能夠長久、永恒,“可是我的詩未來將屹立千古”(And yet to times in hope,my verse shall stand,第60首)。莎士比亞認為,藝術(shù)有足夠的力量阻擋時間的急速移動的腳步。它“擋得住它(時間)的風(fēng)刀和霜劍”(prevent’st his scythe and crooked knife.第100首)。因為有這種武器作后盾,他就敢于蔑視時間:“我是瞧不起你和你的記載的。”(Thy registers and thee I both defy.第123首)。他甚至還向時間挑戰(zhàn):“時光老頭子,拿出你最狠毒的手段吧?!?do thy worst,old time.第19首)。
在吳笛[14]的分析中,我們卻看到了莎士比亞對待時間的另一面。吳笛分析到,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集創(chuàng)作于16世紀末和17世紀初,正是他的戲劇創(chuàng)作從喜劇向悲劇過渡的時期。而十四行詩集所反映的情緒恰恰是從樂觀向悲觀乃至失望的轉(zhuǎn)變。導(dǎo)致這種情緒轉(zhuǎn)變的一個重要因素,是時間這一概念。因此吳笛認為,在莎士比亞這部十四行詩集中,無論是美,還是友誼和愛情,都因受到時間的無情吞噬而彌漫著強烈的悲觀情調(diào)。在這部作品中,始終貫穿著與時間抗衡和妥協(xié)的思想以及面對時間而表現(xiàn)出的茫然和困惑。這種困惑正是16世紀末和17世紀初人文主義者對時代感到困惑的一個反映。
吳笛從統(tǒng)計十四行詩集中“時間(time,出現(xiàn)79次)”以及與時間相關(guān)的詞匯(day,出現(xiàn)46處;hour,出現(xiàn)16處;winter,出現(xiàn)10處)的出現(xiàn)次數(shù)入手,從“美和藝術(shù)與時間的妥協(xié)和抗衡”、“友誼與愛情的‘時間’審視”、“時間主題的悲劇意識”三個方面論述了以上觀點。
正如曹明倫先生所言(1997),在英語詩歌之寶庫中,莎士比亞的154首十四行詩是一串最璀璨耀眼的明珠。對莎士比亞的研究和對莎士比亞十四行詩的研究浩如煙海,不是本文所能窮盡的,本文只是做了一點有益的嘗試和探索,希望能拋磚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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