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 揚 陳謙平
[摘要]本文利用CSSCI對2005-2006年我國歷史學領域的研究狀況進行了多角度的分析與評價,從論文的引用數(shù)量分析學科研究水平的提高,從引文類型考察學科視野的拓展,從引文的文種分析本學科對國外成果的吸收情況,還對各類基金資助項目論文進行了分析。除此以外,論文還統(tǒng)計分析了對我國歷史學研究領域產生重要影響的論文與著作。
[關鍵詞]歷史學;引文分析;CSSCI;文獻計量學
[中圖分類號]K092[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0-4769(2009)02-0185-05
歷史學是人文社會科學的基礎學科,中國史學與西方史學都源遠流長,歷經千年演變與發(fā)展,各具特色和體系。19世紀以來,西方史學蓬勃發(fā)展,形成了各種史學流派,對其他國家的歷史研究產生了深遠影響。中國晚近以降,西學東漸,20世紀初梁啟超、胡適、顧頡剛、傅斯年等人對中國傳統(tǒng)史學的改造,就直接受到了西方史學家的影響,并形成了近現(xiàn)代中國影響深遠的“新史學運動”。而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在20世紀20年代傳人中國后一直蓬勃發(fā)展,體現(xiàn)了強有力的影響,逐漸占據(jù)了史學思潮的主導地位。20世紀80年代以后,隨著研究環(huán)境的改善以及西方各種史學思潮和史學方法再度涌入中國,歷史研究進入了高度繁榮期。如何評價歷史學學科的研究狀況,是學界歷久彌新的話題。基于CSSCI期刊論文的有關統(tǒng)計數(shù)據(jù),對歷史學學科的發(fā)展歷史、現(xiàn)狀進行某一方面與角度的評估與總結,具有一定的意義。
一、歷史學論文和引文分析
根據(jù)國家新聞出版總署統(tǒng)計的我國正式出版的期刊目錄以及南京大學中國社會科學研究評價中心整理統(tǒng)計,我國正式出版的哲學社會科學學術期刊約2800種左有,其中歷史學期刊80余種,排除二次文獻期刊、非漢語期刊以及通俗類期刊,歷史類學術期刊有70種左右。2004-2005年CSSCI收錄歷史學期刊26種,2006-2007年收錄25種。(詳細目錄參見http://cssci.niu.edu.cn/)2005-2006年間CSSCI每年大約收錄歷史學論文4900多篇,表1-1給出了2005-2006年CSSCI收錄的歷史學論文和引文概況。
如表1-1所示,2005-2006年間,CSSCI共收錄歷史學論文9828篇,引用文獻168106篇次,篇均引文數(shù)為17.10篇,是人文社會科學篇均引文量(8.62)的1倍,在24個學科中居第1位。歷史學有引文文章為8049篇,無引文文章為1769篇,其比例為82.0比18.0。約有不到1/5的論文沒有引文,對比2000-2004年的情況(當時的比例為1/4),可見歷史學研究者的學術規(guī)范意識又有一定的提高。從引文的數(shù)量上看,歷史學論文對于借鑒他人的學術成果愈來愈重視,篇均引文數(shù)量從2005年的15.93篇上升到2006年的18.28篇,在一年之內便增加近3篇,可以預見,這個趨勢將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表1-2提供了2005-2006年歷史學論文引用文獻的語種統(tǒng)計。2005-2006年歷史學論文引用文獻中,有18199篇次為外文文獻,加上翻譯文獻合計為29113篇次,占歷史學論文引用文獻總數(shù)的17.32%,與2000-2004年相比,上升了0.13%。除了占主導的英文文獻外,日、俄、德、法和其他語種的文獻只有5123篇次,僅占外文文獻引用量(不包括譯文)的28.15%。2005-2006年除德文文獻的引用篇次下降以外,其他語種文獻的引用篇次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盡管歷史學仍低于2005-2006年人文社會科學外文文獻的平均引用率36%左右,但需要說明的是,歷史學有自己的特殊性,尤其是中國古代史和中國近現(xiàn)代史學科,主要依靠的是中文文獻。當然,在全球化的背景下,隨著國際學術交流的日益頻繁,我們認為,中國的歷史學研究者應當具有國際化的視野,應當關注和運用國外研究成果和文獻資料,以利自身發(fā)展。
表1-3顯示的是2005-2006年歷史學論文引用文獻類型的數(shù)據(jù),對表中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我們發(fā)現(xiàn)有如下幾個特點:首先,圖書、匯編文獻和期刊論文占引用文獻類別的前3名,其中匯編文獻自2004年首次超過期刊以來,在2005-2006年仍位居第2,這充分說明近年來歷史學檔案文獻資料的編輯出版為歷史研究帶來了很大便利。其次,圖書的引用占全部文獻類型的42.24%,這比2000-2004年的63.18%有了很大的下降。再次,網絡資源的引用是所有文獻類型中上升最快的,2006年比2005年增長58%,在總數(shù)上超過會議論文,位居引用文獻種類的第5,而2000-2004年時,網絡資源僅排在第7位,體現(xiàn)了互聯(lián)網技術的發(fā)展對于歷史學研究史料收集的推動作用。盡管如此,我們仍可以看出,圖書、匯編文獻和期刊論文依然是歷史研究的主要參考來源,網絡資源盡管給歷史研究帶來很大的便利,但如何更規(guī)范、有效地使用網絡資源仍是有待解決的課題。
表1-4是2005-2006年歷史學論文類型以及各類文章的引文數(shù)量。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在發(fā)文數(shù)量上,研究論文、評論和傳記資料分列第1、2、3位。該表還說明,不同類型論文的引文數(shù)量是不一樣的。其中研究論文的篇均引文數(shù)約為20篇,綜述18篇,譯文14篇。對比2000-2004年的統(tǒng)計,研究論文的篇均引文數(shù)超過研究綜述,位居第1,體現(xiàn)了研究論文越來越重視史料、前人研究成果和學術規(guī)范。而評論、傳記資料和報告的篇均引文數(shù)僅有約8篇、5篇和2篇,這些類型的歷史學論文的學術規(guī)范還有待加強。
二、歷史學論文和論著的影響力分析
歷史學論文和著作的被引分析可以使我們在一定程度上了解學者、機構、學術期刊和出版社的學術影響。2005—2006年間,CSSC!中的歷史學論文引用的期刊論文從2005年的11284篇次,增長到2006年的14910篇次,合計被引用26194篇次。我們將兩年的被引論文歸并匯總,得到了每篇論文的總被引量。2005-2006年歷史學論文引用4次以上的共有91篇期刊論文,需要說明的是,歷史學與其他人文社會科學學科不同,學者在學術研究中引用期刊的目的和運用也各不相同。引用1949年以前的舊期刊對于歷史學研究者來說,既可能是作為自己研究課題的學術史回顧依據(jù);也可能是從中得到某一相關歷史事件的史料;也可能是作為梳理學術系譜的材料。1949年以前的舊期刊被引用4次以上的有21篇,為了便于分析,我們沒有將它們納入上述91篇論文之中。這21篇論文中,李提摩太《救世當然之理》[《萬國公報》1875,(307)]和《救世教益》[《萬國公報》1891,(復刊37)]分別被引用了9篇次和6篇次。被引用5篇次的有,陳獨秀《談政治》[《新青年》1920,8(1)]、顧頡剛《一九二六年始刊詞》[《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周刊》1926,2
(13)]、胡適《政制改革的大路》[《獨立評論》1935,(163)]、蔣廷黻《知識階級與政治》[《獨立評論》1933,(51)]、陶希圣《編輯的話》[《食貨》1936,4]。被引用4篇次的有,陳獨秀《吾人最后之覺悟》[《青年雜志》1916,1(6)]、方顯廷《中國之合作運動》[《政治經濟學報》1934,3(1)]、傅斯年《歷史語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1928,(第1本第1分冊)]、顧頡剛《中學校本國史教科書編撰法的商榷》[《教育雜志》1922,14(4)]、胡適《答丁在君先生論民主與獨裁》[《獨立評論》1934,(133)]、《新文化運動與國民黨》[《新月》1929,2(6)]、《再論建國與專制》[《獨立評論》1933,(82)]、蔣廷黻《論專制并答胡適之先生》[《獨立評論》1933,(83)]、《南京的機會》[《獨立評論》1932,(31)]、梁啟超《論中國學術思想變遷之大勢》[《新民叢報》1904,(58)]、陶希圣《編輯的話》[《食貨》1935,1]、《搜讀地方志的提議》[《食貨》1934,1(2)]、吳康《從思想改造到社會改造》[《新潮》1921,3(1)]、朱謙之《考今》[《現(xiàn)代史學》1942,5(1)]。
2005-2006年歷史學論文引用4次以上的91篇論文中,被引用8次的有1篇,是楊雁斌《口述史學百年透視》(《國外社會科學》,1998年第2-3期)。7次的有4篇,分別是馮筱才《中國商會史研究之回顧與反思》(《歷史研究》,2001年第5期)、傅衣凌《中國傳統(tǒng)社會:多元的結構》(《中國社會經濟史研究》,1988年第3期)、裘錫圭《湖北江陵鳳凰山十號漢墓出土簡牘考釋》(《文物》,1974年第7期)、竺可楨《中國近五千年來氣候變遷的初步研究》(《考古學報》,1972年第l期)。6次的有9篇,分別是Meneill,J.R.:“Observations on the Na-ture and Culture of Environmental History”[History and Theo-ry:Studies in the Philosop of History,2003,42(4)]、李德英《公園里的社會沖突——以近代成都城市公園為例》(《史林》,2003年第1期)、李文?!锻砬辶x賑的興起與發(fā)展》(《清史研究》,1993年第3期)、羅志田《西方的分裂:國際風云與五四前后中國思想的演變》(《中國社會科學》,1999年第3期)、茅海建《“公車上書”考證補》(《近代史研究》,2005第3-4期)、齊思和《近百年來中國史學的發(fā)展——為紀念中國史學會成立而作》(《燕京社會科學》,1949年第10期)、陜西省檔案館《陜甘寧邊區(qū)政府查禁煙毒史料選》(《歷史檔案》,1993年第1-2期)、王素《長沙走馬樓簡牘整理的新收獲》(《文物》,1999年第5期)、許紀霖《近代中國的公共領域:形態(tài)、功能與自我理解——以上海為例》(《史林》,2003年第2期)。而被引5次的有18篇,4次的則有59篇之多,這里不一一列舉文章篇目。
在這91篇文章中,就期刊來講,《歷史研究》的被引率遙遙領先,達27篇之多,與2000-2004年一樣,是被引用次數(shù)最多的期刊;就論文作者來講,羅志田有5篇文章被引,與2000-2004年一樣,是被引用文章篇數(shù)最多的作者。從被引用論文的主題來看,有下列三類論文被引用的篇次較多:一是涉及歷史學的理論與方法的論文,例如楊雁斌《口述史學百年透視》、包茂宏《環(huán)境史:歷史、理論和方法》(《史學理論研究》,2000年第4期)、Cohen,Paul A.《變動中的中國歷史研究視角》[(港)《二十一世紀》,2003年8月號]等。二是對某一歷史問題的研究述評論文,例如馮筱才《中國商會史研究之回顧與反思》、佳宏偉《近10年來生態(tài)環(huán)境變遷史研究綜述》(《史學月刊》,2004年第6期)等。三是對某些歷史問題的爭鳴與討論的論文,例如,黃宗智《發(fā)展還是內卷?十八世紀英國與中國——評彭慕蘭(大分岔:歐洲、中國及現(xiàn)代世界經濟的發(fā)展)》(《歷史研究》,2002年第4期)以及《中國經濟史中的悖論現(xiàn)象與當前的規(guī)范認識危機》(《史學理論研究》,1993年第1期)、彭慕蘭《世界經濟史中的近世江南:比較與綜合觀察——回應黃宗智先生》(《歷史研究》,2003年第4期)等。
2005-2006年間,歷史學論文引用圖書文獻(包括匯編文獻)達125232種次,占總引用文獻量的74.50%,可見歷史學這一傳統(tǒng)學科對于圖書文獻相當倚重。我們對2005-2006年間歷史學論文引用25次以上的100種圖書進行初步整理和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結論:
第一,與2000-2004年的情況相同,在上述100種著作中,革命領袖全集、選集和古代史學家編撰的歷史著作占據(jù)了大多數(shù)。排在前3名的《孫中山全集》(被引354次)、《毛澤東選集》(被引329次)和《馬克思恩格斯選集》(被引260次)都是革命領袖的著作。前10名中是革命領袖著作的還有《馬克思恩格斯全集》(被引227次),其余6種圖書,5種是古代史學家編撰的歷史著作,即《續(xù)資治通鑒長編》(被引253次)、《資治通鑒》(被引237次)、《宋史》(被引212次)、《史記》(被引175次)、《漢書》(被引253次)。1種是檔案文獻資料集,即《中共中央文件選集》(被引198次)。
第二,檔案文獻資料匯編占有相當?shù)姆至?,其中像《中共中央文件選集》(被引198次)、《中外舊約章匯編》(被引77次)、《中國近代農業(yè)史資料》(被引58次)、《胡適日記匯編》(被引41次)、《中國國民黨歷次代表大會及中央全會資料》(被引41次)、《中國近代對外貿易史資料》(被引31次)等就是這種情況。
第三,近代政治家和學者的著作、文集也是常被歷史學研究者引用的圖書,如《飲冰室合集》(被引83次)、《革命逸史》(被引34次)、《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被引28次)、《清代學術概論》(被引26次)等。
第四,當代學者的研究性論著列入上述100種圖書的不多,而且大多是外國研究者的著作,例如,杰弗里·巴勒克拉夫著、楊豫譯《當代史學主要趨勢》(被引42次),費正清著、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編譯室譯《劍橋中國晚清史》(被引37次),這與2000-2004年的情況大體相同。
通過上述統(tǒng)計,我們可以看到:首先,革命領袖的著作被引用的數(shù)量較多,說明歷史唯物論的研究方法依然在中國內地的歷史研究中占據(jù)著主導地位,也說明歷史學的研究者們往往將革命領袖的著作當作歷史文本,從中解讀、闡釋和辯證歷史現(xiàn)象與歷史規(guī)律。第二,中國古代史史料較近現(xiàn)代史來說數(shù)量有限,而且大多已經整理出版,并且中國
古代史研究相對更倚重于傳統(tǒng)的古代文獻資料,因此古代典籍引用率比較高。第三,中國近現(xiàn)代史的研究由于史料浩如煙海,研究者往往難以窮盡,而史料的編輯出版給研究者帶來極大的便利,所以各類檔案文獻匯編在被引用的圖書中占有相當?shù)谋戎?。與2000-2004年相比,檔案文獻資料匯編的被引用數(shù)量有了明顯的上升,我們相信,更多的近現(xiàn)代史史料的整理與出版是歷史研究大勢所趨。
三、歷史學論文的基金分布
長期以來人文社會科學的基金資助遠遠低于自然科學,人們一般認為,人文社會科學,尤其是歷史學的研究似乎不如自然科學研究需要資金支持。但是,歷史學的研究是建立在大量史料收集的基礎之上,史料收集、社會調查和研究的后勤保障同樣需要資金的支持。所以,歷史學學術研究的發(fā)展除了要有良好的政治氛圍和學術環(huán)境外,在同等的條件下,資金資助力度的加大和資助項目的增加往往會達到促進學術繁榮和學術質量提升的效果。充足的資金可以使得學者運用更先進的手段、在更廣泛的區(qū)域內獲取資料和信息,從而推動歷史研究的深入。近幾年來,由于中國經濟的快速發(fā)展,國家綜合實力的提高,國家、教育部和各省市對于哲學社會科學研究的投入力度加大,歷史學資助項目數(shù)量在逐年增加,并且,資助金額在逐年提高。表3-1顯示的是2002至2006年5年間國家社科基余對中國史和世界史研究項目的資助情況。
通過表3-1我們可以看到:第一,國家社科基金從2001年開始設置重點項目,從2003年開始停止自籌項目,資金投入的力度不斷加大;第二,資助項目的數(shù)量中,重點項目從2002年的1個增加到2006年的5個,青年項目由2002年的12個增加到2006年的26個。而一般項目的資助數(shù)量則有所起伏,2002年是56個,2003年降至51個,2004年起有所回升,到2006年增加到57個。5年內合計項目382個,平均每年資助項目76.4個,超過1999-2004年年均資助項目63.5個的水平。
由于包括國家社科基金在內的各類基金對于歷史學研究項目資助的增加,2005-2006年間歷史學基金項目論文的發(fā)文量也在逐年增長。表3-2顯示的是2005-2006年歷史學基金論文分布統(tǒng)計。
通過上表我們可以看到:首先,歷史學基金論文發(fā)文量從2005年的329篇增加到2006年的513篇,增長了56%;其次,除去“其他基金”一項,兩年間國家社科基金和教育部基金項目發(fā)文量分別以224篇和190篇名列第1、第2位,與2000-2004年的情況相比,國家社科基金項目的發(fā)文量超過了教育部基金項目的發(fā)文量;再次,與2000-2004年的情況相似,省(市)基金項目發(fā)文量迅速增加,這表明各省市越來越重視對歷史學研究基金的投入,省市基金2005年發(fā)文量是36篇,一年后就增長到91篇,增長了1.53倍。
再來看2005-2006年歷史學基金論文被引用的資料情況,從表3-3我們可以看到,在歷史學研究領域,2005-2006年中科院基金論文的篇均被引率最高,有1.33篇次;其次是教育部基金論文,篇均被引率達到0.67篇次,而2000-2004年的數(shù)據(jù)顯示,國家社科基金論文的篇均被引率最高。排除“其他基金”一項,排名第3的是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論文,篇均被引率達到0.58篇次;第4是其他部委基金論文,篇均被引率是0.50篇次;而2000-2004年排名第1的國家社科基金論文的篇均被引率在2005-2006年下降到第5,只有0.48篇次。歷史學基金論文總體的篇均被引率(0.47篇次),遠低于人文社會科學基金論文總體的篇均被引率(0.991篇次),這也與2000-2004年的情況大體一致。其原因是復雜的,可能主要是歷史學基金項目成果大多數(shù)以專著的形式出版,其被引用的情況并沒有統(tǒng)計在內。
結論
通過對2005-2006年CSSCI歷史學學科數(shù)據(jù)的分析,我們對2005-2006年中國的歷史學研究概況有了一些總體的認識:首先,歷史學的研究規(guī)模不斷擴大,論文發(fā)表數(shù)量呈不斷上升的趨勢;其次,歷史學研究者愈來愈重視對前人研究成果的吸收和借鑒,學術規(guī)范意識有所強化;再次,歷史學研究者最重要的基本功就是對史料的收集和解讀,而史料的整理、編輯和出版工作給歷史學研究帶來了極大便利,可以預見,今后歷史學研究的進展會與史料的整理和出版工作密切相關;此外,基金資助對于歷史學研究的推動作用是顯而易見的,我們呼吁有關部門應當加大對歷史學研究資金的投入,當然,如何規(guī)范基金的投入與使用、如何加強對基金項目的管理,仍是值得思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