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是理論見之于實踐的過程，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要解決的根本問題，在于如何妥善處理教師與學生之間的關系，激活學生的內生動力，激發(fā)學生的實踐精神，激勵學生努力成為實踐主體，警惕再現(xiàn)“填鴨式”教學問題；教師的重心在于探尋學生的興趣點，發(fā)掘實踐教學的切入點，創(chuàng)新課堂教學實踐元素，為學生獨立開展社會實踐、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技能大賽、證券模擬交易大賽、科學研究等提供指導。通過師生之間的分工協(xié)作、密切配合，完成教學效果的螺旋式提升，即學習—實踐—再學習—再實踐，實現(xiàn)理論教學與實踐教學相輔相成，落實教育部應用型本科與新文科的人才培養(yǎng)目標。

［關鍵詞］高等學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樂學

［中圖分類號］G642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9410（2024）01-0170-05

2018年9月17日教育部會同中央政法委發(fā)布的《關于堅持德法兼修 實施卓越法治人才教育培養(yǎng)計劃2.0的意見》、2020年11月3日由教育部新文科建設工作組發(fā)布的《新文科建設宣言》兩個文件都強調了要打破學科壁壘，實現(xiàn)“文科教育融合發(fā)展”的目標方向。按照這兩個文件的要求，高校法學本科教育要突出實踐教學和融入現(xiàn)代信息技術。以此為指導，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研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在普遍肯定商法學課程實踐性特征的同時，陷入實踐路徑選擇的困境，呈現(xiàn)出學術觀點多元化的態(tài)勢。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仍在討論之中，也有繼續(xù)討論的必要。本文以中國古代教育家孔子樂學教育思想和馬克思主義內因與外因辯證關系理論，以及理論與實踐相輔相成理論為依據(jù)，從興趣培養(yǎng)、課堂教學和實踐檢驗三個方面討論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新方法。

一、研究現(xiàn)狀囿于教學技術

截至2022年12月31日，筆者通過中國知網(wǎng)檢索到的專門研究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論文有十余篇，討論的焦點主要在于如何解決商法學課堂教學“重理論，輕實踐”的問題。代表性的學術觀點有四種：其一，“理論講授—拓展討論—實踐訓練”三位一體的教學方法［1］。有學者提出將課程教學過程設置為三個環(huán)節(jié)，各個環(huán)節(jié)對應的時長分別為二分之一、四分之一和四分之一，以此形成教師講授—師生互動—學生實踐三結合的課堂教學結構，將學生實踐融入課堂教學活動中，實現(xiàn)理論教學與實踐教學有機結合、相輔相成。該方法的優(yōu)點是邏輯層次清晰，按照先理論后實踐的順序展開；缺點是沒有考慮授課內容與授課時間之間的矛盾，沒有區(qū)分課堂教學實踐與社會實踐之間的區(qū)別，模糊了理論教學與實踐教學的時空邊界，難以回應高校法學本科教學考核的關切。其二，劃分總論與分論的方法［2］。有學者根據(jù)商法學教材結構，提出區(qū)分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的總論和分論，總論部分宜采用傳統(tǒng)授課方法，而分論部分則宜采用實踐教學法，并通過提高教師實踐能力、案例教學、模擬法庭、法律診所、庭審觀摩等方法提高課堂教學的實踐性，在課堂之外則以學生為主體開展專業(yè)實踐和綜合性社會實踐。該方法的優(yōu)點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將總論與分論部分區(qū)別對待，凸顯總論部分的理論特征以及分論部分的實踐性特征，改善兩部分內容之間的邏輯關系，讓整個課程知識體系在結構上更加緊湊；缺點是將總論與分論割裂開來，否定了總論的實踐性特征，難以將總論納入實踐教學的范圍，也不利于發(fā)揮總論對于分論的指導作用。其三，“改進型課堂講授法”［3］。有學者提出了在傳統(tǒng)課堂講授法的基礎上，充分利用案例教學法、診所教學法等現(xiàn)有資源，輔之以分組討論、角色扮演等教學手段，組織學生參與教學過程，以靈活多樣的方式貫徹實踐教學。這種方法的優(yōu)點是重視現(xiàn)有資源，強調學生參與和體驗的重要性；缺點是沒有界定“實踐”的范圍、表現(xiàn)形式，以及商法學課程教學的獨立性和參與性之間的關系，可能會造成對“實踐”的泛化理解。同時，該方法對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局限性缺乏充分的認識，可能面臨“實踐”的專業(yè)性不足的問題；其四，“理論、實際（或實物）聯(lián)系法”［4］。有研究者提出通過課程實習、課堂討論、實物展示、引入熱點案例等落實實踐教學。這種方法的優(yōu)點是進一步擴大了“實踐”的渠道和表現(xiàn)形式，為實踐教學的展開拓寬了思路；缺點是過于強調教師端的努力、經(jīng)驗和能力，在很大程度上會受到教師個性化差異的影響。此外，該方法沒有充分考慮學生參與實踐教學的方式方法，難以體現(xiàn)學生的主體地位，也會影響對教學效果的客觀評價。

以上研究探討了實踐教學的多元化表現(xiàn)形式，但沒有改變教師的重要地位。教師仍是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組織者、推動者和教育教學信息的發(fā)出者，而學生則依然處于被動實踐的地位。這與傳統(tǒng)教學方法中學生被動聽課沒有本質區(qū)別。新的教學方法應以實踐為契機激發(fā)學生學習的內生動力、求知欲和實踐精神，形成化被動學習為主動探索、理論學習與實踐教學相輔相成的良性互動。

二、探尋培養(yǎng)興趣的切入點

中國高校法學本科課程的傳統(tǒng)教學方法以教師講授為主，學生普遍性地處于被動聽課的狀態(tài)，缺乏對法律運行過程的實踐性體驗，被形象地比喻為“填鴨式”教學。學生在課程教學過程中側重于理解和記憶知識點，處于只見結果不見過程的“知之”者狀態(tài)，難以達到“知行合一”的認知要求，總體教學效果不甚理想。高校法學本科課程教學方法改革以后，課程教學強調學生的主動性，師生之間的課堂互動成為教學考核的重要觀察點。然而，師生互動的原動力卻來自學校的考核要求和教師的課堂設計，而非學生積極主動地求知與探索的內生動力。換言之，學生學習的原動力依然具有外在性和壓力型的特點。此后，高校法學本科課程教學改革進一步向前發(fā)展，學習通、雨課堂、騰訊課堂、大學慕課等以現(xiàn)代信息技術為媒介的平臺教學普及化，產(chǎn)生了強大的視覺沖擊效果，改善了受教育者的聽課體驗，學生學習的主動性和自主性也有了進一步提升，但教學效果的提升仍需以課程考核作為約束條件，加大考核力度是各平臺教學的通行做法。根本上看，新的教學技術手段和考核方式?jīng)]有改變學生被動適應的特點。興趣是最好的老師，探尋學生主動學習的內生動力，仍是當前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重要任務。

目前，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教學采用馬工程教材，教材內容包括十一章：商法的一般原理、商事主體、商事行為、公司法、非公司企業(yè)法、商業(yè)銀行法與支付法、保險法、證券法、期貨交易法、商事信托與投資基金法、破產(chǎn)法。其中，前三章屬于商法學總論，后八章屬于商法學分論。總論部分比較抽象，分論部分則較為具體。正因如此，有學者提出了對于總論部分宜采用傳統(tǒng)教學方法，而對分論部分則宜采用實踐教學方法［2］。該觀點貌似正確，但法律實務分為訴訟與非訴訟兩大塊，在需要綜合運用商法學知識系統(tǒng)解決實際問題時，很難說總論部分不具有實用價值。同時，模擬法庭、法律診所等單設實踐課程在課程內容上具有很強的綜合性，難以完整展示商法學分論的內容，也難以形成實踐教學與理論教學相輔相成的局面。商法學分論的多數(shù)內容仍有賴于教師的經(jīng)驗，以及學生的觀察、體驗和主動探索。比較而言，學生的主動探索可以突破課堂教學的時間、空間和范圍限制，最大限度地實現(xiàn)理論教學與實踐教學相結合。鑒于高校法學本科實踐教學的主要任務在于增加學生的感性認識與體驗，倘若以法律現(xiàn)象的覆蓋面作為實踐教學的成敗標準，那么探尋學生樂學的原動力就是解決實踐教學課時少、教師經(jīng)驗不足、實踐不充分等難題的根本出路。這就要求實踐教學內容符合學生年齡特點，能夠調動學生的積極性、發(fā)揮學生的想象力、展示學生的創(chuàng)造力。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相關的內容主要有證券與期貨模擬交易競賽、大學生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競賽，以及教師的科研活動，以此為切入點開展實踐教學可以激發(fā)學生的探索精神和學習興趣，并使其在實踐中感受學習樂趣。

三、課堂教學融入實踐元素

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關鍵在于“實踐”，但“實踐”的表現(xiàn)形式與表達方式具有多樣性?，F(xiàn)階段，高校法學本科實踐教學比較成熟的方法有模擬法庭、案例教學、法律診所三種。其中，案例教學不是一門獨立的課程，而是以教學方法融入各門課程之中。模擬法庭和法律診所都是單獨設置的實踐課程，具有獨立的授課內容和方法，授課過程具有較強的綜合性，只能個別和局部地呈現(xiàn)商法學課程教學的內容，很難做到與商法學課程教學同步性進行、相輔相成。此外，學生參加社區(qū)普法宣傳、法律咨詢等社會實踐往往具有一次性、臨時性、短時性、形式性的特點，面對的社會問題也具有不確定性，可能是刑法學問題，也可能是行政法學問題，還可能是民法學問題等。社區(qū)普法體現(xiàn)的社會意義和象征性往往大于課程教學本身，難以體現(xiàn)課程教學的完整性和系統(tǒng)性的要求。換言之，單獨設置的實踐教學課程與普法宣傳、法律咨詢等社會實踐都建立在已經(jīng)學完某些課程的基礎上，建立在先理論學習后社會實踐的邏輯上，而不會是先社會實踐后理論學習的反向順序，也不會是理論教學與實踐教學同步展開。由此可見，單獨設置的實踐課程以及普法宣傳、法律咨詢等社會實踐與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不具有同步性，也不具有明確的針對性，因而也很難納入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范圍。

以上實踐教學方法都存在理論教學與實踐教學相互脫節(jié)的問題。研究表明，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要滿足兩個條件：一是課程知識的系統(tǒng)性，二是實踐教學與理論教學的同步性。上述課程實踐教學活動都不能同時滿足這兩點要求，也很難歸入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范疇。在現(xiàn)有研究成果中，其他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方法，諸如案例教學法、圖像展示法、庭審觀摩法、新聞導入法、舉例說明法等都可以運用到課程教學中，但這些課堂“實踐”客觀上只是在課程教學中融入了某種社會現(xiàn)象或者社會存在，提升了學生的視覺體驗，與作為獨立課程的實踐教學以及社會普法宣傳、法律咨詢等社會“實踐”相去甚遠。以此為基礎的實踐教學方法可以稱之為體驗式教學，有別于讓學生直接進入第一現(xiàn)場，以法律人的身份親歷定紛止爭的法律適用過程。就此而言，課堂教學的實踐元素來自兩個方面：一方面，教師課前充分的社會調研、社會參與以及由此而來的豐富的素材、廣博的見聞、深刻的洞察與厚重的知識積累；二是學生課外的廣泛閱讀、深入觀察、社會實踐與科學研究?；谶@樣的考量，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堂教學的實踐元素的來源具有多樣性。然而，實踐元素的發(fā)現(xiàn)與應用仍有賴于學生超越課堂時空的興趣、樂趣、偏好的培育與養(yǎng)成，有賴于師生之間的交流、互動、協(xié)作，有賴于課程設計以及教師的溝通與表達能力。

四、實踐檢驗課程教學效果

高校商法學課程具有較強的實務性特征，觀察社會現(xiàn)象、參加社會實踐、了解證券期貨市場在學習過程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然而，學生已經(jīng)積累起來的經(jīng)驗與龐大的商法學知識體系相比顯得十分單薄，直接影響對教材知識的理解、應用和學習興趣的養(yǎng)成。通過上課互動反饋得來的情況看，學生在學習過程中存在基礎知識薄弱，學習態(tài)度懈怠，學習動力不足等問題，不僅難以完成課前預習，也很少進行課后復習，課堂互動難度大，教學效果不甚理想。根據(jù)孔子“樂學”理論，解決問題的根本處理仍在于探尋“樂學”的動力之所在。

實踐參與是重要的樂趣之所在。2022年11月，筆者講授的商法學課程已經(jīng)進行到了“期貨交易”這一章。此時，鄭州期貨交易所正在宣傳期貨模擬交易大賽——“鄭商所杯”。以此為契機，筆者組織了20余名學生開展期貨交易研究，開始進行期貨模擬交易大賽的前期準備。在這一過程中，學生對參加“鄭商所杯”也表現(xiàn)出高度熱情，學習的主動性和積極性與上課時的狀態(tài)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的學生主動整理出期貨交易中的各種專業(yè)術語，有的學生為了解決軟件操作中的程序性問題，加入了專業(yè)的期貨交流群，有的學生主動分享自己一段時間以來的困惑和心得體會，還有學生收集整理了相關的視頻資料，等等。期貨交易是一種商品交易行為，除了具有自身特點，也具有法律行為的一般性特征。教師以期貨交易為線索進行知識拓展，不失時機地將商法學知識導入期貨交易研究中，將商事主體、商事行為、商事關系等相關知識進行串聯(lián)，找到各章節(jié)之間的內在聯(lián)系，形成了一個個有故事情節(jié)和前因后果關系的知識體系，并在研學交流中傳授給學生，指導學生豐富知識內容，完善知識結構。在這個過程中，學生通過實操期貨交易模擬軟件，關注和觀察價格漲跌及其影響因素，學到了豐富的商法學知識。

科學研究是珍貴的資源?？茖W研究可以最大限度地激發(fā)學生的探索精神，高校法學本科生參與科研活動的路徑有兩個：一個是加入教師的科研隊伍，參與科研工作；二是主持或參加大學生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競賽項目。這些科學研究本身都帶有很強的實踐性，在課題研究過程中，要最大限度地收集資料，社會調研，了解相關課題的現(xiàn)實問題指向，通過科學研究增強學生對課程學習的理解和應用能力，查缺補漏，檢驗教學效果并促進教學水平的提高。在這個過程中，學生的主體地位和積極性都得到了充分展現(xiàn)，而教師則可以被動參與并主要承擔指導工作。2022年，筆者指導學生申報大學生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訓練課題，選題時采用了集體討論法，每個人提出1～5個選題，然后在商法學范圍內進行逐個討論。學生為了能夠提高自己論證的質量，認真學習商法學教材、論文和專著，在短時間內積累了較為豐富的知識。在討論過程中，觀點的碰撞又將既有的認識提高到了一個新高度。最后，在充分討論和集體協(xié)商的基礎上，確定選題，提高了選題的質量和論證水平。科研活動提高了學生自主學習的能力和水平。

“雙師型”教師現(xiàn)身說法提高了學生上課的注意力。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堂實踐教學的質量對教師具有很大依賴性，推動教師參加法律實務工作可以促使其積累經(jīng)驗、提高能力和提升教學水平。高校應當重視“雙師型”教師制度的落實，鼓勵教師參與勞動爭議調解仲裁、人民陪審員、商事仲裁、社區(qū)調解等實務工作，積累工作經(jīng)驗，為不斷提升實踐教學水平創(chuàng)造條件。實踐表明，有社會實務經(jīng)驗的教師授課過程中，易于采用案例教學，把實務工作中接觸到的案件有重點地融入課堂教學，教學內容也更容易被學生所接受。擔任社區(qū)法律顧問的教師可以把一些常見法律問題進行類型化梳理，有針對性地組織學生進行系統(tǒng)化學習，為高校與社區(qū)協(xié)同育人做好理論準備。在此基礎上，高?？梢栽谏鐓^(qū)建立實踐基地，擴大對外交流合作，匯聚育人合力［5］，組織學生常駐社區(qū)承擔法律問題的咨詢工作，幫助社區(qū)解決轄區(qū)內的糾紛，實現(xiàn)理論學習與社會實踐的無縫對接，推動實踐教學從模擬仿真向法律實務轉變，增強學生在實踐教學中的切身體驗。我校法律系先后與金桂麗灣社區(qū)、東榮社區(qū)、和睦社區(qū)等建立了實踐基地，實現(xiàn)了實踐教學由每學期一次的社會實踐轉變?yōu)槌B(tài)化參與社區(qū)法律實務。學生在參加社區(qū)法律實務過程中感受到了知識儲備的不足，實現(xiàn)了由被動學習向主動學習的轉變。

結 "語

法學是一門具有很強實務性的學科，不僅要求法學本科學生在學習書本知識，還要關心關注社會動態(tài)、司法判例，以建立和積累感性認識與經(jīng)驗。然而，學生學習過程中卻存在過于關注法學理論，而忽視了法學的實踐性特征的問題。在司法考試和考研兩大目標指引下，這種情況在法學本科三、四年級表現(xiàn)得特別明顯，人才培養(yǎng)現(xiàn)狀與學科特征之間出現(xiàn)了嚴重的背離。實踐教學固然不能脫離學生發(fā)展的現(xiàn)實需要，但也不能脫離學科基本特征，因而需要充分考慮實踐教學的形式和方法創(chuàng)新，對不同年級的學生做到因材施教，在學科發(fā)展和學生發(fā)展之間尋求最大公約數(shù)。高校法學本科商法學課程實踐教學的形式和方法有多種選擇，但實踐教學的兩端卻始終是教師與學生。在教師與學生之間的關系中，教師的經(jīng)驗、能力、知識積累一如既往地受到關注、不可或缺，但教學工作的目的卻是培養(yǎng)學生，學生是學習的主體和教學工作的落腳點。按照內因與外因辯證關系理論，學生在實踐教學中具有不可忽視的重要地位，應當以探索性和體驗性“實踐”教學為契機充分激發(fā)學生的內生動力，打破實踐教學在教師端存在的時間、空間、能力、經(jīng)驗等方面的局限性，避免實踐教學重蹈“填鴨式”教學的覆轍，促進實踐教學與理論教學相輔相成，以及實踐教學在人才培養(yǎng)中的全面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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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覃凌波］